热门推荐:、 、 、 、 、 、 、
83_83639这当然是个笑话。凯瑟琳已经决定彻底的放弃法国的那个摊子了。
就好像她对福尔摩斯说过的那样——从来没有哪个人在巅峰之后还能长久的巅峰的。聪明的做法是始终把自己留在平稳安全的第二位,做一个垂帘者。
这确实是凯瑟琳的处事智慧。以前威廉曾经告诉过凯瑟琳,一个人在一生中总会遇到一个全面的转折点,有时候灾难是一种暗示,而暗示就是机会,机会来了就一定要牢牢的把握住。
凯瑟琳总结了一下莫里亚蒂折腾这么久最后还折腾出问题的原因。手下人多手杂,动起来固然容易,但闹大了就不好收拾。
她厌倦了法国的那一大摊生意,已经不太愿意解决随之而来的麻烦。有夏洛克代劳,简直一拍即合。
还有麦考罗夫特那些诸如攒功劳凑人品、磨练自己弟弟脾气的种种原因,凯瑟琳多少猜到了一些。
她既然决定要追求麦考罗夫特了,那个那个男人一点甜头,是必须的好吗!也算是···道歉了。
凯瑟琳就这样彻底断绝了和外部的联系。就好像left也在伦敦的这次动荡中随着莫里亚蒂一起陨落了一样。
但换句话说,轻易放手的另一面其实是遇到了更好的东西。凯瑟琳虽然从小都是在麻瓜界生活的,但她一直足够留心魔法部的动向。撇去那些一无是处的繁琐法案,凯瑟琳在魔法部的声望越来越高。
随着伏地魔的陨落,巫师之间原本界限分明那种所谓血统分类法渐渐成为了不能被提到的衡量标准。凯瑟琳幸运的挤进了这个的分层模糊的年代。她笼络了一批比较有抱负的年轻巫师。
这些和凯瑟琳的年龄相仿,其实是比她要稍微大一些,总体来说这个年龄差不会超过五岁。他们和麻瓜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属于新生代的巫师。这些人成为了凯瑟琳手上的盾牌,帮助她在魔法界拓展疆域。至于攻击的武器···凯瑟琳自己就是一把利刃,她能够划破对手的界限,完成一些不可能完成的工作上的挑战。
“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他或许需要一个助手,我可以帮到他。”
凯瑟琳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华生的身上。医生终于提出了这个问题。只不过这不是破案,夏洛克的身边没有人才是最好的。
凯瑟琳多少有些羡慕这两个人之间亲密无间的关系。她轻声对华生说:“你对夏洛克来说是很特别的,但他的这些任务独自操作的话通过的几率会更高一些。你只要好好的生活,也是对他的帮助···他可是很关心你的呢。”
“那你要对我保证,你一定会尽一切可能的帮助他的。”华生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他的这种态度到不至于对凯瑟琳造成什么上海,凯瑟琳毕竟没有那么脆弱。她只是有些哑然,没有想到华生能为夏洛克做到这个地步。
她想了想,点了点头,给出了自己的保证:“我会尽我可能的帮助夏洛克的。你可以放心。”
但凯瑟琳终究不愿意过多的停留在这个房间里。然而所有的事情未必都能分处一个对错来。她心里确实有点愧疚,但这不代表别人可以用这份感情来胁迫她做出什么许诺。
华生确实为了夏洛克要到了一个分量挺重的承诺——凯瑟琳确信自己会遵守诺言的为夏洛克帮忙。只不过那种恶心的感觉突然涌了上来,凯瑟琳在走出的心理治疗室的时候想到了斯内普。
他在答应了马尔福夫人的不可饶恕咒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不能拒绝,却也不够开心。
走出大门的凯瑟琳有些恹恹的。她随手拦了一辆的士,考虑接下来应该做什么才好。
什么时候她也成为那种走一步看一步的人了。但她还要先遵守自己的诺言,如果说是要帮助夏洛克的话,有一个人很能胜任这份工作——艾琳·艾德勒。
路边的树干依然是灰白色的,天很冷,路人行色匆匆。但也并非所有的人都是一副冷色调的,偶尔也有激情澎湃的年轻人在路边三三两两的走着。
凯瑟琳觉得自己的心态有些奇怪,一方面她告诉自己她还年轻,但另一方面,她却又迫切的想要重合麦考罗夫特那个年龄的心境。种种的矛盾压下来,她自己都有些困惑。
好在无关痛痒的抒发感情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凯瑟琳是那种麻烦体质的家伙,有时候就算她本身没有什么,事情也会找上门来的。
这项被动技能在凯瑟琳的身上渐渐发扬光大,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司机劫持毒药杀人,后来是强迫症分尸,之后是莫里亚蒂的扑克宴会,林林总总的都没有一个停歇的时候。
不过当这项能力成为一个找人的天赋的时候,凯瑟琳到是能够欣然接受的。
的士在路口等待一个红灯。这个时候虽然没有的什么路人,但红绿灯的规则始终挂在那里。这条路上就几辆私家车,连一个过马路的老奶奶都没有,等待红灯的过程不免有些漫长。
凯瑟琳忍不住开始想念自己最早使用多年的那个诺基亚手机。那个已经退休的破旧手机还躺在她抽屉的一个角落里,维修是没有可能了,就好像一段破裂的感情,弥补总是最下成的做法。
就在凯瑟琳百无聊赖的快要在车子里睡着的时候,路边突然响起了小提琴演奏的声音。最开始是几个简单的音节,一个个小调子支离破碎,有时候像是在锯木头,有时候却又有些顽皮动听。
跳脱的音乐符号把凯瑟琳从昏昏沉沉中霍然惊醒。她隐约觉得这种调子在哪里听到过,但仔细想来的时候又显得非常的陌生。
小提琴的演奏者似乎就在这个路口扎根了。他很快就停止了试音,转而开始拉动有形的乐章。
——乐曲欢快简洁,让人想到了那种年轻时候爱慕小姑娘的甜蜜氛围,但演奏者只是弓弦一转,调子就变的晦涩无光,让听众忍不住要皱眉惋惜了。
凯瑟琳想要看看那个演奏者的长相的时候,绿灯恰好辆了。等候多时的司机一个油门踩到一半,车子就开过了小半条马路,把小提琴的声音连带着凯瑟琳的困惑都抛在了脑后。
凯瑟琳下意识的回头去看,车后的那个人已经模糊不清了——的士的玻璃上有一层迷雾,连同那个演奏者的身影一起都模糊掉了。
不幸的是,这是一个单行道,过了这个路口,就要一阵子才能转回去了。
“抱歉,可以倒车回到刚刚那个演奏小提琴的转角吗?”
“哎?你喜欢这个风格的?这个地方每天都会有玩音乐的年轻人表演。我们这要倒车回去要从前面转弯绕路。”司机并不知道凯瑟琳的困惑。他只是很自然的对凯瑟琳介绍了一下这周边的情况,完全把凯瑟琳当做一个外来的游客。
凯瑟琳知道司机说的是对的。她记得全伦敦的地图,大大小小的街道她都很熟悉。但她在想的是刚刚的那个人——夏洛克·福尔摩斯。就是他没有错的。没有想到夏洛克这么快就回到伦敦了。
凯瑟琳判断的标准只是刚才那段简短的演奏。她听过的演多种多样,维也纳金色大厅的殿堂级演奏她听过,深夜酒吧的那种撕心裂肺她也听过。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演绎风格,有些人很没有特色,有些人听过一遍就很难忘记。
夏洛克的小提琴演奏和他的这个人一样让人一见难忘。他的演奏辨识度极强,带有掩饰不掉的锐气和洞察力。凯瑟琳曾经在221b的楼下听到过一段很短的演奏。不是夏洛克用来驱赶麦考罗夫特的那种锯木头的声音,而是更认真的,仔细的演奏。
“那就不用倒车了。麻烦还是开到之前我们说好的那个地方。”凯瑟琳靠回的士的椅背上。把那个遇见夏洛克的惊讶之情抛到背后去了。
凯瑟琳此行的终点是那个隐藏在市郊的艾琳艾德勒。有时候凯瑟琳也会困惑于这些聪明人的信心。他们是怎么自在的藏在片场里,认为自己可以不被发现,又或者像艾琳艾德勒这样,继续从事和之前工作有一定重合性的行当。
谁能想到an会去做心理咨询呢?或者是因为这些都属于咨询行当,做起来不算非常的困难?凯瑟琳虽然不是很看好的艾德勒的转行,但对于她所处的位置不算难找,还是非常满意的。
抛开那些关于艾德勒的奇怪现象——凯瑟琳不怎么能够想象艾德勒女士对着那些痴男怨妇小意的哄着,但这确实事实——an表现出了足够的诚意,她的服务对象变成了那些心理压力很大的家庭主妇,而不是那些政要显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