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寿老以贵宾之礼待你...这,你不是昆仑弟子?”
郑贤思维敏捷,很快便发觉不对,便疑惑道。
“我师父是棍叟,棍叟你认识吗?”玛雅问道。
郑贤点点头,“听说过这个人,乾隆嘉庆人士,常年旅居国外,接近半个世纪没回归过中土,为东洋纯真会总部之大长老。原来你是他的亲传弟子,只是,我很好奇,他怎么会收一个变种人做弟子,而且还是外国人。”
见郑贤面色古怪,玛雅疑惑道:“昆仑不是对世界所有人都开放吗?我记得还有非洲黑人成昆仑正式弟子呢!”
“what?还有非洲人?昆仑是怎么招生的?”托尼诧异道。
好吧,其实玛雅也很好奇,处事低调的昆仑,为何能招收到来自世界各地的学徒?
棍叟给玛雅、马修介绍过纯真会的死对头手和会,手和会有五根手指,除了高老太是明朝人之外,其他四人皆为歪果仁......日本人,中东人,非洲人,欧洲人。
“可是,你的拳头......”郑贤指了指玛雅金光灿灿的小拳头,神色复杂道:“自从几百年前的那次动乱之后,昆仑再也没有收纳非华裔人种为铁拳,而你,明显得到昆仑不传之秘。”
知道常年不在国内的棍叟,又了解昆仑如此多秘辛,老郑,你暴露太多了呀!
玛雅散去拳上金光,直视郑贤双眼道:“郑贤,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郑贤眼眸低垂,伸手扶了扶镜框,故意面露为难之色,半响,叹气道:“玛雅,托尼,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了,毕竟我也知道了你们的身份天朝有个‘矛盾计划’,而我就是首席执行人。”
昆仑存在的时间比华夏的历史更长,而且,由于昆仑高层皆来自华夏,华夏有资格“修仙”之人,皆出身不凡,这导致华夏历代王朝与昆仑的交集非常深,比如,周穆王与西王母宴饮酬酢的故事......
在某种程度上,昆仑与王朝是相互影响的。
这是个真实的奇幻世界,到了近现代,天朝太祖那般智慧超群之人,绝不可能如原地球那般“禁止动物成仙”。
恰恰相反,当今天朝的政府反而鼓励全民锻炼,恨不得举国飞升这是追日超美最快捷径之一。
所以,每一年都有一批好苗子被送上昆仑,接受昆仑武师的培训与教导,以期能锻炼出气感,成为真正的修行中人。
郑贤,自幼年开始,便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地方,三岁完成小学课业、七岁考上大学都不提,毕竟这坑爹的漫威世界中,天才儿童不要太多。
关键是,他不仅iq高,还心思细腻而深沉,心胸与气量也超出成年人一大截。
比如,国际奥赛,郑贤十岁前便能参加了,他却硬是等到十四岁,与爱人前显圣的白人小姑娘玛雅汉森不同,郑贤去参加奥赛的目的不是拿奖要是他想,玛雅与赵海伦当年八成要翻车。
“我参加奥赛,就是为了亲自观察世界上最顶级的一批人。”
这是他对导师的原话。
郑贤这样的存在,自然被上边注意到,再加上他家世背景......总之,红专并进的郑贤,就成了那啥“矛盾计划”的掌舵人候选。
“这么说,广场上的武僧,有很多都是天朝政府安排的人?”托尼皱眉道。
这可大大地不秒啊,那么大的广场,马马虎虎有三五千号人,而且那还只是基础班的武僧...貌似大天朝在偷偷发育壮大,而自家老米却是动乱连连,如今更是发生叛国事件,难道天朝真要取代大米帝的霸权?
“话说,为啥skrull人就单单看中米国?天朝神奇的能让人长寿的功夫,他们没道理看不上呀?”托尼喃喃自语道。
后面一句声音太小,郑贤只听到他之前的问话。
“是的,政府与昆仑有协议,每年一千个名额,培训十年,昆仑会教导他们拳法与古典经义。十年后,无有气感之人全部下山,而初步产生气,成为真正修行者的人,昆仑并不限制其来去。”
原来是这样,难怪寿老让他们一直戴着兜帽,只是郑贤为何将如此机密之事告诉他们两人呢?
未来,天朝的确成立了矛盾局(矛与盾),郑贤就是第一任局长...可玛雅与托尼是白皮老米呀!
“玛雅,我在这儿的工作并不是端茶倒水,而是图书管理员。”郑贤眼神清亮,笑容温和可亲。
微风徐徐吹来,如一团团火焰跳跃,枫叶飘飞洒落在郑贤头上、肩上,伸出的手掌上,即使光头,即使一身土黄色麻衣,儒雅俊秀的郑贤也有了一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气质。
“昆仑的书阁不仅搜集古今中外各家经义典籍,还藏有这世间千万年来的无数秘辛。”
郑贤神色淡淡,隔着镜片也能看出其眸中的自豪。
“郑先生,你是什么意思?这些事情难道不应该是机密吗?”
托尼拨开额头上的一片枫叶,凝眉试探道:“还是说,你认为我们两个是米国大人物,然后用这些信息来暗示你们天朝底蕴有多么深厚,或者潜在的实力有多强大?
可是我与玛雅根本代表不了米国政府,即使我们知道天朝不好惹......好吧,玛雅不提,我如今连斯塔克集团都没了,只是个躲在暗中舔舐伤口的废人,无法影响米国对天朝的态度。”
郑贤有着东方人的谦逊,即使托尼误会了他的意思,郑贤也是安静听完他的讲话,认真思考一会儿之后,才叹道:“托尼,你不用这么客气,可以学玛雅叫我‘老郑’,或者其他人的‘小贤’,都可以。“
“还有,你不是废人,如今的你才是最可怕的。说实话,半年前的托尼斯塔克根本不被我放在眼中。当时,整个米国青年一辈,只有玛雅一人被我单独做了档案。”
郑贤扶了扶镜片,挡住眼中一闪即逝的精光,“玛雅,想比你也很疑惑,我为何会跟你们说这些吧?”
“的确。”
玛雅点点头,当先一步走上铁索小道,向另一座浮岛走去。
感知中,小道尽头门牌楼上挂了一块两米长的牌匾,上书《竹岛》两个大篆。
隔着老远,就能见到郁郁葱葱的一片竹林,那海碗粗的龟甲竹,怕不是有五六十米高?
“老郑,其实,我更好奇你为何会对我这么关注,难道,我是唯一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