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于婆委托
不过,让大舅买票的主意倒是挺正的。苏瑶倒是忘了这茬了,在帝都住了这么长的时间,她依然无法适应自己似乎成了特权阶级一员的这件事,想想才拍了下脑门,扯了自家外婆:“姥儿,咱怎么把姥爷给忘了,他老人家不是还有几天时间才上班吗?要不咱把姥爷也一起叫上,您若是真能和我姥爷一起回去,那咱们这趟不就成了您二老的金婚蜜月旅行了吗?”
文殊媛点着苏瑶的脑袋,说了句淘气,可她脸上那喜滋滋的笑意却怎么都掩不住,苏瑶也不禁被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回家喽!”带着一脸不可描述的伤,云平博还笑得十分荡漾,实在让苏瑶很佩服他。
苏瑶要出门的事情,很快就跟田春芳他们说了,柳琦本也想一起去的,可家里确实还有其他的事情,所以,也只能遗憾告辞。
苏瑶却没放她走,将她直接扯到了田春芳的屋子里。将田春芳之前做出来的头花样品拿了出来。
东西做得其实不算太多,但每个都是花费了心思做出来的,加上之前的一批服装是孟远专门送到G市试水的样品,布料好不说,颜色都是鲜亮少见的,所以用剩下的边角料做出来的头饰就更加漂亮些。
柳琦看了就有些拔不出眼了。
“这真是太好看了,田姐你的手可真巧。”
田春芳只是笑。她知道苏瑶要弄这买卖,之前还想拉着她一起做来着,但她要做衣服,还要带大宝,没那么多时间,所以,现在苏瑶要把这买卖让给别人,她也没什么别的想法。非但如此,她还将自己做头饰的一些经验和技巧都说给了两个人听。
柳琦直接冲田春芳竖起了大拇指,“田姐的脑子真的是不一般。”这还是她什么都没见识过的结果,要是让她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怕是以后的成就更不得了。
突然,苏瑶便有了一个想法,不过,未来如何,还要看田姐自己了,田姐毕竟不是苏家妮,她有孩子,更有一对等着她照顾的老父老母亲。
苏瑶叹了口气,也不再多想,其实有很多人都是这样,即便是知道一条很好很好的路,可碍于这样那样的理由却不能去走,只能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
柳琦当晚就背着东西回去了,她要去联系街道小厂,势必要动用家里人的能量,好在她妈是个开明的性子,柳琦说她一定能说通她家里人,苏瑶也便将事情都交给她自己去处理了。
晚上于婆回来听苏瑶要去魔都,登时有些变了脸色。苏瑶发觉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没追根究底,只是跟大家说最近出门要小心,有个悍匪越狱了,似乎还和自己有些关系,其实说这些话,更多的是给那于婆提个醒,家里人都不爱出门,唯独于婆是个闲不住的,没想到她却横了自己一眼,驼了背自己会屋里去了。
苏瑶将大家都安顿好了,躺上床才想起,从于婆那买回来的那些东西还被她打了油纸包放在院子里,要不是昨天看房姥爷问了一句,她都几乎将这些东西给忘了。
趁着今天她没走,赶紧将东西拾掇一下,塞屋里去吧,虽然是些个桌子柜子啥的,但万一木料是好的呢?放外边可不是要糟践了好东西吗?
是的,那巨大的油布包里面全都是家具,苏瑶早就用精神力看过了,只是她也没细看过,现在一想起来,倒是有些心急,完全是买了快递等着拆包裹的心情。
苏瑶急忙翻身坐了起来,悄悄进了二进院,她力气大,就这么将包袱扛进了空荡荡的堂屋里,还别说也只有这屋里有这么大的地儿了。
油布包打开,苏瑶差点没被这些家具闪现了眼。
“哇——”满屋子金光耀眼,让人看着眼都晕,这简直是……
金丝楠木的整套家具,这简直是太土豪,太爽歪歪了有木有。
这老太太,妈呀,是个大资本家吧!
苏瑶手里摩挲着这些家具,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有些快要失常了。
只是,这些貌似摆在她这里不太合适啊。自己这家里完全和这套家具风格不符合啊。
想到这,苏瑶只能忍痛将家具原封包装好,裹好了油布,放进了一间空置的客房之中。
心里想着于婆的身份,苏瑶不禁有些唏嘘,就照这样看来,人家这身份肯定是简单不了的啊。
正想着,就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苏瑶就知道今天晚上怕是有人要来找她,所以她从二进院回来就一直待在自己的药房里。
“来啦!”苏瑶将门打开,一见果真是于婆,便露出一抹微笑,晚上就见她听到不对劲,听到自己要去魔都的消息便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没想到还真有事找她。
苏瑶将人迎了进来,热情招呼着:
“于婆婆坐啊,我给您倒杯水去。”
“不用。”于婆子依然是一副爱答不理的冷漠样子,似乎来这里都是她万般不愿的事情。
“我是有事情才来找你的。事成之后,我有重谢。”
苏瑶一看于婆这是有大事的样子,便耐心坐了下来:“您说,要是我能办到一定不推辞。”
于婆看了苏瑶一眼,浑浊的眼睛里露出一抹坚决来。
她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很有年代感的布荷包来,一看那上面的料子就知道是有了些年头的东西。
于婆子将那荷包递给了苏瑶:“帮我拿些东西回来,这里边的东西,我给你三成。”
苏瑶皱起了眉头,想了想,将荷包放在了桌子上:“于婆婆,要我帮您去拿东西不是问题,但如果是违法的事情,我是不会帮您去干的,还有,这东西也不能太大了,如果太大,我也是拿不回来的。”
于婆子一下瞪圆了眼睛,浑浊的眼睛闪过一抹凶光:“哪儿那么啰嗦,叫你拿就拿,我想的难道还没你周全吗?啰嗦!”
说着,人竟已经站起身出去了。
苏瑶登时有些无语,转而望向桌上的东西,想了想还是将那荷包打开了。
让她想不通的是,这里不是什么地契房契,也不是什么银行印信,就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张发黄的纸,上面用娟秀的笔迹写着一个地址,还有一个名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