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刺客怎么会在这里晕倒,但是能够抓到刺客也是大功一件,所以这些御林军虽然在心中鄙视原本进入就要杀死他们的九皇子殿下此刻那种巴不得他们别走的模样,但是却并不敢表达出来。
鄙视皇子,嫌脖子太长了吗?
而且,目光朝着九皇子那边一瞅,但见一个看不清模样的男子被其下压在身下,但见其身材修长,皮肤嫩白如脂,看其模样似乎是正在...咳咳...的时候被忽然闯进来的刺客吓到了,所以只来得给禁宠盖住重点。
难怪上九皇子殿下对女人不敢兴趣,难怪这次对于九皇子殿下强爆民女之事楚妃娘娘如此确信她儿子是无辜的。
原来,九殿下竟然是个断袖!
当楚妃来到玄钰的钰华轩的时候,已经深夜了,佩康已经为那个杀手少年穿好了衣服,熬了几副温养筋脉的中药给他喝了下去。
"钰儿,没事吧!"走近了,拉着玄钰的手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确定了女儿确实没有伤到那儿,楚妃这才松了一口气,在一旁紫檀镂空雕花木椅上坐了下来。
见此玄钰赶紧上前给楚妃倒上了一杯热茶,同时自己也坐到了楚妃的对面。
"刺客的身份查出来了!"楚妃的目光落在玄钰的脸上。
玄钰挑眉,"是谁的人?"
"是你七皇兄身边的人!"楚妃的脸色很不好看,虽然不知道那个刺客最后为什么会晕过去了,但是想到玄钰这一次被人刺杀,楚妃的心就揪了起来。
七皇子?七皇子有如何!任何一个想要动她皇儿的人,她都不会轻易放过。
"七皇兄!"玄钰的眸子里面冷光一闪,嘴角却挂起了柔和的笑意,虽然像之前那个刺客那样的人,来几个她就能杀几个,但是那暗中主使的人却无事是她最看不顺眼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并没有对那个想要杀她的刺客下杀手的原因。
既然你想要杀我,正好太子殿下又在抓刺客,刺杀我的刺客和刺杀太子的刺客都是刺客,那么就让他们抓走又如何?
"钰儿,这次你做的不错!"端起桌子上的茶水,轻轻的吹了一下水面上的热气,楚妃的话锋忽然一转,好看的杏眸紧紧的盯在玄钰的脸上,"那么浴室里面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得知女儿并不是性冷淡是很开心,但是如果女儿就这么和一个男人做了什么的话,却不是一件能够让人开心得了的事情了。
毕竟,此刻她女儿的身份乃是皇子,若是被人发现是偷天换日,这可是欺君之罪。
"母妃,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刺杀太子的刺客!"
玄钰看了楚妃一眼方才道。
"你说什么?"楚妃端着茶水的手顿时僵住,一双美目死死的盯在玄钰的身上,"你说那个禁宠才是刺杀太子的刺客!"
"是的母妃!"玄钰点了点头,和楚妃的目光错开,"我记得母妃说过,我们要辅助的人是三皇兄,鹬蚌相争,三皇兄才能做那得利的渔翁啊!"
闻言楚妃并没有立刻开口,只是静静的喝了几口茶水,然后目光落在玄钰的身上有些凌厉,"钰儿,记得,你终究不是真正的皇子!"
玄钰的目光闪了闪,她知道楚妃这是在提她乃是女子之身,不可卷入皇位的争夺之中的吗?
所以她并没有接口,只是提起桌子上的茶壶拿了一个杯子倒满水,静静的喝了一口,心中却是苦笑。
母妃,我并没有夺嫡之心,但是我没有这个心却并不代表他们就会放过我,如果他们会放过我的话,那么真正的赵玄钰便不会死掉了!
既然你要辅助三皇兄,那么女儿自然要推波助澜一把!
不然最后要是胜利的人是其他两人的话,那么即便你我并未参与也免不了身陨的下场!
东宫,一袭明黄头顶紫金冠的青年男子静静的坐在那里,手中拿着的是从刺客那里招供出来的供词。
看了许久,方才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一旁身着浅青色衣服模样平庸,甚至有些丑陋的青年的身上,同时将手中的供词递到了青年的手中。
"华林,你怎么看?"
凤华林接过赵玄庆手中的供词看了半晌,然后道,"太子殿下,刺客确实是七皇子的人!"
"哦!"赵玄庆眼皮一跳,道:"这么说此次刺杀本宫是七皇弟派来的!"
"也不一定!"凤华林摇头,将手中的供词放到一边,自行找了个位置然后坐了下来。
对于风华林随意的行为赵玄庆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微微抬首示意他继续。
"据那位姓林的御林军领队所说,当时抓到刺客的地方是九殿下的浴室,而且他们去抓的时候那个刺客可是晕过去的!"在说道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凤华林特意咬了重音。
抓到刺客的时候,刺客是晕过去的,也就是说,很可能刺客被九皇子掉包了而正好七皇子派了刺客去刺杀九皇子。
当然这样的几率是很小的!别说是赵玄庆,就散是他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但是却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赵玄庆摇了摇头,目光掠过凤华林,望向屋外茫茫的夜空。
"这事情虽然确实很是蹊跷,但是想来也不是完全没有理由的,在皇宫之中,最有可能夺得皇位的,除了我和三皇弟便是他了,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迫不及待!"
话说到此处,赵玄庆和玄钰相同的凤目之中两道寒芒乍现。
七皇弟,既然你这么想要皇兄屁股下面的这把椅子,那么皇兄不做点什么给你貌似有些说不过去的吧!
七皇子府。
天色渐明,到了第二日依旧不见派出去的刺客回来。
捷宁轩中,一个和玄钰有三分相似,但是却比玄钰少了几分绝美妩媚的,多了几分阳刚坚韧的男子静静的站在门口。
初春时节,天气还未回暖,院子里大片大片的腊梅花肆意的开放着,点点艳红的花瓣从树枝上落下,在空中一阵蹁跹舞蹈之后最终落到了地面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