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中……
尹秀珍饮着茶水,她翻阅着大荆江山的地图,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脸带笑意,这个时候家丁立刻奔了过来道:“主人,主人,公子回来了。”
“昭宇?他回来做什么?”口中疑惑着,人也立刻站立了起来,然后往房门边迎了过来,尹昭宇带着一帮的侍卫回来,当他看到了尹秀珍,伸手一挥让侍卫们退到了一边,冷冷的望着尹秀珍。
原本尹秀珍是怀着一颗火热的心前来迎接与他,谁知道他竟是这等模样,心疑之下也更加的生气,声音也沉了下来道:“昭宇啊,你这是做什么?”
“娘,皇上的毒是你下的?”
“皇上中毒了?”惊诧中难掩这份喜悦,尹昭宇痛楚的瞪着他,眼圈一红,高声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尹秀珍见他情绪激动,立刻让从侍卫和家丁全都退下,书房此时只余下了他们母子两人,尹秀珍皱着眉头冷声道:“昭宇,你这是对为娘说话的态度吗?”
“为臣不忠,不配为人母!你处于积虑的想除掉皇上,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是我的娘,可是皇上是我的妻主啊,她是我一辈子要服侍的人,你怎么能如此的自私,为了自已的私欲,致万民与不欲,至你亲生儿子与不顾啊!”
“啪……”尹昭宇的话才刚一说完,尹秀珍便一个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怒吼道:“你说我不配为人母?你说我自私?娘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吗?若你是女儿身,娘早就将大荆国拿下了,何需如此辛苦的摄政?何需?”
“皇家江山,天命所归,孩儿只想问娘,清尘下给皇上的毒,是不是娘指使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尹秀珍也火了,她冷冷望着尹昭宇,不敢相信自已的儿子会反叛自已,她瞪着他,内心起伏不定,手心紧握。
“若当真是你,儿子只有对不住娘了,孩儿要将娘带到惩奸府去自首!”尹秀珍脸色苍白,嘴唇微颤,他心痛如斯望着自已的亲生母亲,轻吐出今生最重的话。
他的话一经出口,立刻引起了尹秀珍的怒视,她一步一步的上前,冷冷的目光对准了尹昭宇的目光,沉声道:“是皇上让你来的是吗?娘就知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还想抓娘?你连这个房门都走不出去。”
“娘!”
“来人!给我将这个逆子抓起来,关到牢房,没有本相的命令,不准放他出来,不准给他饭吃,不准给他水喝!”怒吼之后,尹秀珍自已也气的有些脚步蹒跚,站不稳身子。
尹平立刻奔了过来,抱住了尹秀珍的腿哭求道:“主人,不能啊,主人。他是公子啊,他是公子,您不给他吃不给他喝,他会死的啊。”
“滚开!死了更好,本相没有女儿,更不稀罕他这个儿子,他只是本相的一个工具而已,没用的东西!”
“主人,不能啊主人……”尹平仍然抱着尹秀珍的腿不愿意松开,尹秀珍一脚将其踢开,怒声道:“为何不能?这是本相的事情,轮的到你一个小小的奴才来管吗?来人哪!杖责20大板,若还是嚷嚷,连同这个逆子一起给关了。”
“是!”轻脆的众女侍们的声音响了起来,尹昭宇忙急道:“娘,有错要罚便罚我一人,平儿他的身子弱,禁不起这20大板子啊,娘!”
“哼!”尹秀珍走到了尹昭宇的面前,冷冷的望着他道:“你对一个奴才有此怜心,可是对你的娘却如此的狠心,真不知道我尹秀珍造了什么孽,竟有你此如逆子,来人,还不行动!”
“是!”众女侍的声音立刻又传来,尹昭宇和尹平两个人都心知救对方无望,不由相互高呼起来:“公子,公子!”
“尹平,平儿,你一定要撑住啊,平儿!”尹昭宇连喊了几声就被人连推带搡的拖走了,只余尹平在那不停的叫唤着道:“你们反了,他可是宫主,是宫主千岁啊,你们敢关他,皇上定饶不了你们,饶不了你们的,啊……啊……”
当一声声的惨叫传来,尹平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弱,他仍然不服的低吼道:“你们这些人渣,是非不分的坏人,皇上是饶不了你们的,是饶不了的。”
皇宫中……
樊江雪用药浴为荆离蒸着身子,她一边用银针测着荆离的血液,一边摸着她的脉博,不时担心的道:“皇上,你若是受不住这高温,一定要早点说,可千万别晕过去了,要不然毒血倒流,攻入心脉,那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啊!”
“朕知道,朕没事,这样的温度对朕来说是小意思,你放心的加热水吧,只是这样做,这毒物又能被逼出来多少呢?”
“唉!”樊江雪叹息了一声摇头道:“以微臣之力,只能逼出三分,但是逼出一次皇上的身子就会虚弱很多,短时间内不能在逼毒第二次,所以毒血又会横流,这样的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还需要找出更好的方法才对。”
“那就是说朕短时间内是死不了的,对吗?”冷然一笑,荆离的脸色被热水蒸的通红,但是那满眼的坚定却未褪分毫,看的樊江雪热血顿起,不由问道:“皇上,难道你还想和宰相大人争个高低吗?”
“朕不是想和她争,其实只要她能对万民好,对大荆好,朕让了这皇位又如何?可是关键她根本无法做到,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也不会去相信朕的。”
樊江雪不语,半晌后她才有些犹豫不决的道:“皇上,依微臣所见那清尘的医人手法,倒与一人相似,这个人行走江湖三十多年,很受民间的百姓推崇,只不过最近十来年销声匿迹了,但是她为人端正,刚正不阿,她的徒弟应该不致于背后伤人,不如微臣去牢中请教清尘,可以救回皇上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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