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亚听了白月的话,顿时对白月口中所说的谷徽好奇了起来,疑惑的问道:“这个谷徽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他也从来没有诊断过我的病,而且我中傀儡蛊时,你也不曾看过我什么模样,这谷徽是如何断定我中的是傀儡蛊的影子呢?”
白月见沙亚一脸的疑惑,缓缓向沙亚解释道:“你可能不知道,你们鲁巴的祭师乌娜一直以来就和我们穆国的商人顾思明串通着,真正的傀儡蛊就是他先找到的蛊师研制出来的,只不过顾思明对乌娜并不是完全的忠心,只给了乌娜一张假方子,乌娜也不知情,只有顾思明知道,这还是顾思明临死前说的呢。”
沙亚点点头,看着白月,疑惑的问道:“小月,那你是怎么救我的呢?我们见面的时候,你一没有查看我的病情,二也没有对我用药啊,你到底是怎么做的呢?”
白月从木凳上站起身,展了展已经快要僵硬的腰身,缓缓说道:“很简单啊,只要刺激一下你,你就能醒过来了,而你身体中的傀儡蛊在刺激你过后,会立即死去,慢慢的退出你的身体。”
沙亚惊讶的看着白月,瞪大眼睛好奇的说道:“竟然这么简单,亏得我还大老远请了一个蛊师为我医治,绕了这么一些弯路,白白被乌娜控制那么长的时间,小月,你可真厉害。”
白月得意的轻哼一声,淡淡的看了一眼沙亚,拿起饭桌上的小甜点吃了起来,沙亚的眼睛一直没能从白月身上移下来,沙亚看着白月的嘴唇,不由的动了动喉咙,随即沙亚笑着自言自语道:“不过,这天下能刺激到我的,只有小月你一人了,也只能是你来救我了。”
白月听到沙亚的这一句呢喃,撇了沙亚一眼,疑惑的问道:“你这个国王倒是当的挺轻松自在啊,你不忙吗?”
沙亚看着白月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鲁巴才多大的国家,哪有那么多的事要做,而且我是个国王,要的大臣是干什么用的,再说了,天下再大的事情,都没有小月你来的重要。”
白月听了沙亚的话后,白净的脸上悄悄爬上了绯红,这时沙亚突然握住白月的手,认真而又小心翼翼的说道:“小月,你随我一起进宫吧。”
白月抬头看着沙亚一脸的小心翼翼,摇了摇头,淡然的说道:“不,我才不去呢,我好不容易从穆国的后宫中挣扎出来,转头再一头扎进你鲁巴的后宫吗?再说了,我现在还不想成为你们鲁巴的祸国妖孽呢。”
沙亚听了白月的话后,顿时心里一阵的失落,沙亚非常的可怜的说道:“可是我们分离好几年了,我真的只想和你在一起,把我们以前流逝的时光都一起补回来,如果没有你,我要这鲁巴的江山有何用。”
白月转头看着沙亚,皱眉问道:“那你想让我便成你们鲁巴的红颜祸水吗?然后让你的臣民都逼得你把我用火烧死吗?”
沙亚皱眉急忙摇头,皱眉说道:“我当然不想了。”
白月点点头,随后看着沙亚的眼睛,缓缓说道:“那你就好好管理好你的江山吧,在你在鲁巴的朝堂中说一不二,臣民也都不敢忤逆你的时候,你再来接我吧。”
沙亚这次听明白了白月的话,沙亚兴奋而又激动的问道:“小月,你会一直等我吗?”
白月看着沙亚漆黑的眼珠,心中顿时觉得好笑,这个傻子,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还要问,白月淡淡的说道:“记得来接我的时候,我要八台大轿,十里红妆。”
沙亚激动的从木凳上站起身,将白月的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低头亲吻了一下白月的头顶,低声对白月说道:“小月,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白月在沙亚的怀中听着沙亚快速的心跳声,轻轻的点了点头。
白月被沙亚抱的出不气了,便轻轻的推开了沙亚,沙亚看了一眼白月粉红的脸蛋,低头又亲吻了一下白月的侧脸,白月羞涩的看了沙亚一眼,便转身看着饭桌上的甜点,房间中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白月被这样的气氛包围着快要烧了起来,急忙想了一个话题,便向沙亚问道:“沙亚,乌娜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着?”
沙亚一直看着白月,在听到白月的询问后,惋惜的说道:“已经死了,只可惜没死在我的手里,真是有点可惜,我心里的火都没处发。”
白月抬头疑惑的看着沙亚,皱眉问道:“乌娜难道没有死在你的手中吗?那乌娜是谁杀的?”
沙亚的身体紧靠着白月,轻握着白月放在饭桌上的手,缓缓说道:“她是被哈呐的手下杀死了,我发现的时候乌娜也已经剩一具尸体了,只剩头颅的尸体,哈呐的手下也是对哈呐挺忠诚的,一路一直追杀着乌娜,从没有放弃过。”
白月听了沙亚的话后,转头看着沙亚,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我以前听说哈呐和乌娜他们是一伙的,怎么决裂了?哈呐他是怎么死的?”
沙亚转头凝视着白月,笑着说道:“是乌娜将哈呐杀死的,乌娜本来就不信任哈呐,在我变成傀儡的第一天,乌娜就使计将哈呐叫进了宫中,让我动手将哈呐杀死的,现在想想我的心里还真是痛快啊。”
白月给自己和沙亚倒了一杯茶,皱眉说道:“你都被人利用了,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啊。”
沙亚笑着喝了一口白月给自己倒的茶后,笑着说道:“我一直恨透了这两个人,看着乌娜和哈呐决裂,我怎会不高兴啊,乌娜和哈呐两个人本来就是非常强势的人,他们两个人合作,就必须有一个人低头,乌娜先找上的哈呐,所以她必须作出低姿态,不过乌娜那么心高气傲,怎么会心甘情愿呢。”
白月的心中顿时明了,转头看着沙亚说道:“那他们之间的隔阂就是在一开始的时候种下的,怪不得这乌娜一朝得势,就要杀了哈呐,这招过河拆桥真是拆的好啊。”
沙亚点点头,摸着茶杯暖暖的温度,缓缓说道:“这个乌娜也真是够笨的,哈呐本就是她在朝堂中唯一的靠山,她这么一杀,倒是给了我一个机会,让她没能得到我手中的兵马,反而拉了那么多的仇恨。”
白月一听沙亚的话,非常有兴趣的问道:“什么意思,说来听听?”
沙亚见白月非常有兴趣听关于他的事情,沙亚也非常高兴白月心里有他,沙亚看着白月缓缓讲诉道:“哈呐他其实一直以来对乌娜没有任何的隔阂,在哈呐听了乌娜的话要攻打穆国的时候,损失了哈呐二十万兵马,那可是哈呐的全部心血,哈呐这时才对乌娜有了隔阂,但也只是有了隔阂。”
白月一直竖起耳朵听着沙亚的讲述,沙亚继续说道:“哈呐一直以来就是高姿态的人,一下跌倒谷底,必定会找到乌娜,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可哈呐不知道,他的怒火一发泄,也彻底让乌娜恨透了,也让乌娜有了杀了他的决定,所以在我变成傀儡的时候,乌娜根本没来得及做什么思想,就让我将哈呐不由分说的杀了。”
白月听到此处有些心疼的握了一下沙亚的手,沙亚轻拍了拍白月的手背做为安抚,勾着嘴角继续说道:“而我自从被乌娜放出来后,我就一直想着,怎么才不让乌娜得到我中的兵马,哈呐死后,我便有了理由,乌娜在解决了哈呐之后,才问的我,那批兵马在哪儿,我当时就告诉她我不知道。”
白月看着沙亚,疑惑的问道:“乌娜,她真的会信你吗?”
沙亚笑着点点头,神秘的对白月说道:“她不信我都不行啊。”
白月越发对这件事情好奇起来,推了一下沙亚的手,催促道:“快说吧,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沙亚看着白月着急的小样,笑着缓缓说道:“我对乌娜说道,我不知道,乌娜肯定不相信我的话,我引诱的对她说道,说上一任国王只把这批兵马给了他最宠爱的儿子,而不是我这个半路回家的儿子,并暗示乌娜哈呐就是老国王最爱的儿子。”
白月惊讶的听着沙亚的讲述,瞪大眼睛问道:“你的谎话编的这么拙劣,乌娜她会信你?”
沙亚看着白月的大眼睛,心里被猫爪子轻轻的挠了一下,笑着说道:“第一次我说的时候,乌娜她当然不会信我,可是那时我已经是她制作出来的傀儡,乌娜还专门让研制傀儡蛊的蛊师站在一旁看着我,又问了我一遍,我还是那样说,那蛊师没看出我的任何异样,乌娜才信了我的话。”
白月仔细看了看沙亚的眼睛,疑惑的问道:“不对啊,你恢复清明的眼睛是黑色的,你是傀儡的时候,眼睛红色的,你怎么能说出假话而不被那蛊师发现呢?难道那蛊师是你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