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主满地跑的年代,地主对农民说,我要杀了你的牛,挖了你的地,推倒你的房,再睡了你的女儿。之后,或许地主并不会真的去杀了农民的牛,挖了农民的地,并推倒农民的房,但地主一定会去睡了农民的女儿。
我想我也是一个地主,但我却不需要用“牛、地、房”去威胁普通人,以达到自己睡了普通人的女儿这个目标。当我的话说出来的时候,都是直奔最后一个目标。这就是,地位与言语,力量与言语。
有人称这种语言为诅咒,也有人称之为言灵。
被我一击打的吐血的林姈迈进了我的房门,她无视我的规则,除非她比我强大,要不然我依靠着那木门上的字,可以对她下致命的诅咒。
那个字,就像一道阵,属于我的阵。
当踏进房门的那一刻,林姈便应该下定了决心。她猛的一掐手印,那柄看不见的木剑忽然不再隐匿,而是咆哮般的直接冲我的大脑而来。
林姈放弃了消耗战术,准备与我一决胜负。而直接进攻我的大脑,便给了我明确的守护目标,只要守护自己的大脑就行!
我的双手朝我大脑前方的木剑抓去,那柄速度极快的木剑激发的强大气势刺激的我掌心隐隐生疼,而我身上所有的血肉都疯狂的涌入我的双臂之中。我双手的肌肉像是虬龙一般根根盘起,厚实有力的感官让我相信自己可以举起一头大象。
那柄木剑离我的那巨人般的手掌是极近极近的,或许只有不足一厘米,我相信自己这双手臂也一定能够接住那柄木剑。只是咻的一声,那原本应该与我的双手正面接触的木剑却从我的右耳处插进了我的脑袋,那强大的速度与冲击力砰的一声将我钉在了墙壁上!
怎么可能!那么快的速度,只有一厘米的距离,那柄木剑怎么可能会从我的手掌心里逃脱!或许只要0.01秒,那柄木剑便会刺进我的手心,然后被我盘结的肌肉给牢牢卡住。但是林姈却打破了那0.01秒的束缚,使得那把木剑再度提速,从我的掌心里溜走,然后从我的右耳处穿入我的大脑。
看着被钉在墙壁上的我,林姈却没有放松警惕,她掐指抖动,然后那把木剑就像是一个搅拌机一样以微小的幅度和强大的韧性不停的搅拌我的脑仁。
受到这般强大的刺激,我再也难以集中自己的意念。
“你居然变成了这幅鬼样,看起来就很笨拙啊。对付以速度见长的我,你居然还以这种笨拙的形态来迎战,你真是太自作聪明了。”林姈冷笑着说道。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这幅模样的弱点,那便是强化了力量和防御,但却削弱了我的速度。我一直想找到一个平衡点,让自己的肌肉能够变化成最完美的形态,但却没有找到。
只不过,虽然我没有找到自己最强大的状态,不代表我依然像以前那样弱小。我痴痴的笑着,然后卧室里阿半的意念,以及房门上那个字里残留的我的意念,疯狂的涌入我的大脑。
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意念就像一个显微镜,变得那么强大,强大到可以观察到地面上看不清的尘埃。这间房间里的一切,好似都暴露在我的意念之下,我甚至看到了厕所里一只慢慢爬行的蟑螂。是看到了,那种真正能够形容出那只蟑螂是什么模样,而不只是知道那应该是一只蟑螂。
当一个人跟你提到鸭梨的时候,你脑海里会出现一个鸭梨的模样。而当你看到一个鸭梨的时候,你脑海里也会出现这个鸭梨的模样。都是在脑海里形成鸭梨的模样,但是感觉却是不同的。以前的我,是前者,现在的我,是后者。
前者并没有真的看到鸭梨,所以那种感觉有点虚,不在自己掌握之中。后者却是真真实实看到了鸭梨,那种感觉很饱满,你可以选择把那个鸭梨拿起来,削皮,慢慢的吃掉。
我在客厅,那只蟑螂在厕所,以前的我要站到那只蟑螂面前才能杀死它,现在我轻轻动了念头,那只蟑螂已经翻身死掉。我并不需要再用眼睛去看到自己的诅咒对象,我的意念已经可以看到我的诅咒对象,就跟最初的时候小夜帮助我杀死那些小雪的客人一样。
门上的那个字以及卧室里的阿半都成为了我的助力,那柄搅拌我脑仁的木剑好似不再那么威武了,卫生间里的那只蟑螂也已经在我的意念下死掉了,而林姈...
房间里出现了一只由意念组成的巨手,像是捏着蝼蚁一般捏着林姈。林姈再也不能掐指去控制自己的木剑,她全身被看不见的巨手给揉捏的咯吱作响,随时都可能被捏成肉饼。
我缓缓的拔下刺在我脑袋里的木剑,身体也慢慢复原。我冷漠的看着林姈,说道:“我警告过你,不要踏进我的家门。”
被意念巨手揉捏的林姈满脸酱紫,她的血液随时可能冲破她的血管然后飙射出来。
“在我的主场里,我占据了地利。”我拿着那把木剑走到林姈面前,然后操纵着自己的意念巨手,以防真的把林姈给捏成肉饼。
身上的压力变小,林姈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而我挥动那把木剑抵在林姈饱满的胸前:我继续说道:“不过你并没有将我最诚心的忠告放在心里,所以你得为你的鲁莽付出代价。”
我轻轻挥动着那把木剑,可是...想象中衣服被木剑割开然后露出白花花的肌肤的场景并没有出现。我皱眉看着手中的木剑,这该死的东西,在林姈手中的时候锋利无比,在老子的手里却恢复了烂木头的本性!
林姈愣了愣,然后开始哈哈大笑。
我羞怒交加,用力一折,然后那烂木头便被轻易的折断了,果然只是木头做的而已!而林姈仍然在笑,我不耐烦的走到她面前,伸手一把撕烂了她的衣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