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这......不可能。”
这名死士被扒下了上衣之后,胸前露出了专属于提督大人的标志,这些人曾经都是发过恶毒的誓言,因此已经被视为提督大人自己的亲信甚至说可以烙上这些标志。
“在场的各位大臣是否看清楚了,这个烙印,可不是秦歌我能够造假出来的。”秦歌微微一笑,眼神看向皇上鲁豫南,原本清澈而明亮的眼神中,多出了一丝邪魅,也可以说是窃喜。
秦歌知道,这下子,再也没有大臣能够说三道四,此事已经是板上钉钉。
但是皇上鲁豫南却并不能读得懂秦歌望向他的时候眼中闪过的那一丝丝的邪魅,鲁豫南以为是秦歌为自己解围之后的“邀功”。
同时,皇上鲁豫南一直无法安放的心也终于能够安稳的静下来,之前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秦歌的出现,以及秦歌带来的人证,物证足够可以使提督大人定罪。
鲁豫南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看向了秦歌,认为是秦歌的及时出现救了自己一直窘迫的处境。
“证据已经十分的确凿,还希望各位在场的大臣不要有什么其他的闲言碎语。”皇上鲁豫南借此机会再次严厉声明,鲁豫南暗暗窃喜,这下在也不会有什么人提出不同的意见了。
从大殿里出来,已经是午后时分。
细密如同银针的雨丝轻纱一般笼罩着大地,一弯绿水似青萝一般玉带绕林而行。
远处的山,隐隐约约可看到,身姿影绰。雨露吹拂着挺直秀丽细长的凤尾竹,从上而下滑落,最后汇在一起,聚集成一个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优雅别致的凤尾竹叶尾滑落而下,轻轻地,悄悄地,不动声色的,滑落了下去。
就像是穿成串的水晶项链一样,偶然断了那条穿着的线,敲打在油纸伞上,时断时续。
越是这种小雨季节,越是容易令人感触,容易激起内心的波澜。
秦歌不由得想起了顾霆晟,此时此刻,他在干嘛呢?
“边疆来报,战争频发。”刚解决完一桩事件,现在又有边疆的加快急报说边疆的将士不足以抵挡外来的种族入侵。
此些年间为了获得更多的领土,为了统一这个所谓的大周朝,皇上鲁豫南总是频频发动战争,在边疆的战士越来越少,甚至有些人不愿意参军去保卫江山,一些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到是更加愿意在家里耕种田地,不愿意冒着生命危险。
“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边疆的战士们由于连续的作战已经有些疲惫不堪,爱妃讲该如何是好?”鲁豫南抱着怀里的皇贵妃鲁纤若问道,就算边疆战争不断,将士们血流成河,百姓们民不聊生又能如何,坐在帷帐之中的皇上鲁豫南和皇贵妃鲁纤若仍旧夜夜笙歌,谈情说爱。
皇上鲁豫南还是更加关心自己的危险,但若是边疆保不住了,那么自己也不会有多好过,不久之后便是会向皇宫发起进攻。
“不如......就让威武大将军出战吧。”皇贵妃鲁纤若的双手围绕着鲁豫南的脖子,轻轻地说道。
此刻两人就像是分不开的连体婴儿一样,分也分不开,好像是被什么粘在了一起。
“可是......毕竟......威武大将军有些不太放心......若是他带兵谋反,该如何是好?”
“想必应该不会,若是要谋反自当早就该谋反了。”鲁纤若用她修长的手指摆弄着头发,毫不在意的说道,仿佛并不在乎这件事情一样。
“皇上若还是不太放心,我们以邀请秦歌来宫中做客,饮食对酒的名义将秦歌扣押在这里不就好了。我就不信他秦钟----威武大将军还敢谋反?”鲁纤若漫不经心的说道。
“爱妃说的有道理,不愧是我的爱妃。这威武大将军秦钟只有这一个子女,甚是疼爱,若是以她最重视的亲人来作为要挟,不怕他会有二心。如此一来,甚好。”
皇上鲁豫南听了皇贵妃鲁纤若的一番话语之后觉得十分的有道理,若是有这样一个把柄在手中,即使是手握兵权的威武大将军又能如何?
“来人,传威武大将军----秦钟前来觐见。”第二日早晨,鲁豫南便迫不及待的传威武大将军----秦钟。
秦钟本想以自己有伤在身或者是偶感风寒等病状推拖过去,但是思索再三还是前行,这个王朝毕竟是鲁豫南在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