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以为今天自己绝对是走了大运的猴急士兵动作粗鲁的要抓住夜黎的那头长长的柔顺秀发的时候,让他们感觉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一股毫无预兆的微风突然生成从众人身上吹拂而过,这股风力并不是很大但却让人感觉十分阴冷的微风却让身着里外两层装束(普通衣物+盔甲),按理说是穿得相对有点闷的士兵们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这种感觉就像是这阵诡异的阴风不但从盔甲的缝隙之中钻了进去又渗透进了衣物还里吹到了皮肤上,还深深的渗透进血肉之中直接吹到了骨头上一样。
啪嗒
这时候突然传来的异响让本来就被诡异的阴风吹得有点心里发毛的守卫队士兵们差点没吓得跳起来,但能听的出这是金属物品掉落在地面上的声响的他们,很快就化受惊为怒气满脸不爽的看向了声音的来源方向。
那个白痴把自己东西弄掉了?!
可当定睛一看,看清了发出声响的东西后,守卫队的士兵们眼中的愤怒立马就在顷刻间消散的无影无踪,并且很快就被惊愕和恐惧所占领。
在有些昏暗的天色下,众人能够看清掉落在地面上的赫然是一截手掌还在不停的无意识抽搐着的前臂!
"咦,这是?"就在地面上这一截断臂后边的那名猴急的士兵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地面上那截像离水的鱼一般还在不停的动弹着的断臂,又看了看自己伸出去原本要十分粗鲁的从身后强势揪住夜黎柔顺秀发的那只手。
现在肘关节前面一点的大部分前臂都消失不见了,断口处无论是血肉、经脉、骨头还是穿着的连手臂也一起包裹住的锁子甲都像玻璃一般无比光滑平整的手。
将剩下的手臂收回到自己面前打量着的那名猴急士兵,眼中的迷茫和不解渐渐的消失了,他也顾不上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平时里一直需要妥善的保管和使用的神圣武器,放开手中的长戟任由它跌落到一旁的猴急士兵用死死死抓住自己的断臂,抬起头来用惊慌失措的眼神看着其他同伴。
"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怎么这样变成这样了!"那名原本满脸猥琐和急色神情的猴急士兵,此刻双眼之中不停的流出泪水,满脸惊慌失措的神情在那抓着自己的断臂,不停的重复这弯几下腰似乎是要捡起地上的那截属于自己的断臂,但刚要做又像是改变主意打算走到自己的同伴们身边去求助,然后没走出半步又回来弯腰要去捡断臂的动作。
"帮帮我,我该怎么办?帮帮我!帮帮我!队长!队长!大家!快帮帮我!"
而就在断臂的猴急士兵惊慌失措的在那向同伴求助,而他的同伴们却下意识的被他那过大的断臂创口中开始不断喷涌出大量血液的惨样给吓得齐齐后退的时候,被他们围在中间一直被视作是人畜无害的小白兔的夜黎,稍稍偏过点头看着天空,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轻声说道:"还没到起床时间的就这么瞎嚷嚷,感觉有点烦人呢。"
夜黎的话音刚落,之前那种无比诡异的阴风再次凭空在这里出现,再次让这些守卫们被冷的狠狠哆嗦了几下的同时,也让他们彻底的崩溃了。
因为这一次,他们总算是亲眼看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原本温柔无害最多就是让他们感觉有点冷得慌的微风在吹到他们那个猴急猴急的同伴身上的时候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无影无形的微风吹拂到猴急士兵身上的同时,如同被什么无法解释的力量凝聚成了实体一般,形成了一把杀人于无形之中的刀!然后没有半点阻碍的从猴急士兵戴着的笨重的圆柱体金属"马桶头盔"上划过,带着一丝丝微弱的血迹的从另一侧出现,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失去了依附的介质后自由落体掉到地面上的几丝血迹。
在一瞬间就没有了任何动静的猴急士兵那已经僵住的身体在微微的晃了几下后,先是他戴着头盔的脑袋伴随着一阵让人心里发毛的黏稠的物体摩擦时所发出的奇怪声响上下一分为二其中上半部分掉落在了地上,然后那扛着只剩下一半的并且血液因为身体内的压力而从特大号的创口像喷泉一般带着红白之物喷涌的脑袋的身躯也轰然倒下,身体还在那不断的抽搐着...
"你们看,我这人啊出于各种各样的考虑和原因一般都是不对普通人下手的,毕竟和你们这样活到死的那天都没我年龄的零头大的生命太过于较真和计较什么的,实在是有些过过份和丢脸了!"露出一副河鳝的笑容的夜黎,看不出半点恼火、生气之类负面情绪样子的笑眯眯的看着剩下那些浑身抖得像筛糠一般的士兵,很是鳝意的提醒道:"但像你们这样作恶多端到灵魂都散发着腐臭味的渣滓是个例外,毕竟爱护环境把不可回收的垃圾扔妥善的处理掉是人人有责的事情嘛,所以...…在这愣着干嘛?还不快跑,我可是要接着动手了哦~"
一瞬间,剩下的守卫们就感到头皮发麻、浑身发冷、心悸无比,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深山里打猎时被猛兽盯上了、在大街上摆摊被城管撞个正着、和情人在乱搞时老婆突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一样!
虽然有很多事情没有明白过来,可出于生物的求生本能和像开了震动模式的手机一样颤抖不已的灵魂的驱使下,剩下的这些士兵立马二话不说扭头就以很可能是他们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跑了起来。
虽然这种如学生冲向学校食堂、憋了大半年的嫖了个客冲向灯红酒绿的XXX会所、当了大半个月花子的社会汪知道发工资了冲向取款机一般的速度的确挺牛的,但可惜的是这对于夜黎而言并没有什么卵用。
知道那些只会闷头瞎冲的蠢贼为什么会被称之为蠢吗?因为你即使是飞人博尔特附身,你光靠两条腿也绝对快不过枪子。
抬起手来轻轻一挥,一点点指甲盖大小的火苗就如落叶一般打着旋被夜黎放了出去,它们在轻飘飘的在空中飘出一小段距离后猛得暴涨成一支支0多厘米长的细长火箭,像一道道激光一样刷得一下就飞射了出去,追上了那一个个正在玩命逃跑的身影。
随着一个个被击中的人在眨眼间就变成一个个猛烈燃烧着的火人,从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边痛苦的叫着一边倒在地上不停的打滚拍打像要尽可能熄灭身上的烈焰,但都不见半点成效最终痛苦的挣扎了半天之后凄惨的结束了他们并不光彩的一生,被连着身上的金属锁子甲这些物品一起被烧成了地上的一小堆毫不起眼的黑灰。
夜黎如同午夜时分在自己家后花园散步的大小姐一般,迈着放松但又不失几分优雅的步子走到了现场目前唯一一个幸存者:被吓得整个人瘫软在地面上的守卫队小队长面前。他背着自己双手,面带得体的礼貌微笑的低头看着地上那个明显已经被吓尿了和吓出那什么玩意,下身处一片醒目的狼藉的守卫队小队长,轻声问道:"你看,我是第一次来你们这个破地方对很多地方都不是太熟悉,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否请你为我指一下该从什么地方走,才能找到你们这里据说是能听到你们的神明神谕的那些大人物的所在地呢?我真的真的会很感激你的~"
看着眼前这个笑面如花的娇美女孩,如果是在之前米青虫上脑,阿姆斯特朗回旋喷气加速式阿姆斯特朗炮胀到恨不得要社保的时候,守卫队小队长肯定会忍不住动手动脚一番,但现在已经明白眼前的这位其实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强壮大灰狼的他真的是恨不得能够缩到地缝里去躲着去,一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手脚并用的向后蹭了蹭远离夜黎这个在他看来十分、非常、特别、极度危险的存在一些,一边颤颤巍巍的举起一只像是得了帕金森病一般颤抖个不停的手来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座宏伟建筑。
"您、您、您要找的能够听取到神明大人神、神、神谕的大祭司们、们、们,就在泥、泥、里面!"
听着对方那口齿不清又结结巴巴的话语,夜黎无奈的啧了一声,很是无奈的对着他双手合十:"拜托,小伙子!你再这么说下去,不仅我听着费劲不说,估计读者老爷们都要骂咱家那没良心的死扑街货骗字数都要骗疯了!所以,麻烦你把舌头理一理,弄直了咱们再说好伐?你看我这人平时可能脾气就有点爆,再加上这前前后后折腾了大半夜了火气的确有点旺,所以咱们好好的说清楚了,别逼我再做出点什么暴力的举动你看如何?毕竟大家都是文明人嘛!"
听着夜黎的语气以为自己貌似有机会能保住自己小命的守卫队小队长,心中最大的恐惧被放下之后平伏了下情绪,努力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讨好笑脸,一指不远处的宏伟建筑很是尽心尽职的当起了叛徒:"大人您看,那边那座最大的建筑就是这座神恩城的最大的主神庙,那里供奉着伟大的神明的同时,也是那些高贵的祭司、大祭司老爷们平日里工作的地方。在白天的时候,我听说好像是祭司院那一块的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有一个很受期待同时背景也很厉害的祭司学徒叛教了,所以那些祭司和大祭司老爷们其实一晚上都在神庙里的仲裁厅那处理这件事呢,看那边依然亮着那么多照明的灯,应该是还没处理完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