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承认,不是你吃的那是谁,我妈不可能吃那东西,那就只剩下你了。”
“小猫小狗叼去了呢。”
“我看就是你!别抵赖了。”
这时,吴文曲来了,“吴贤弟,快请进!”徐憨说。
“谢谢大叔,哦,不,大哥。”吴文曲有些尴尬,他喊我弟,以后我怎么追他女儿呢?这实在是个难题。
“来,坐,有事吗?”
“没,没事,就是找你玩,顺便问会下象棋吗?”
“会啊,要不杀一盘,闲着也是闲着。”
“好啊。”
于是两人摆开了。
“你们真无聊,下这棋很有意思?”一旁的徐懵懂说。
“有,有意思,很有趣的,智力游戏。”吴文曲微笑。
“能没意思吗,你这个小孩子别在旁边碍手碍脚。”徐憨说。
“哼,徐长工,你居然敢说我,别忘了现在我是你领导。”
“好,你厉害行了吧,但我们在下棋,你去上网吧。”
“嗯,上网。”徐懵懂说着就回房间去了。
吴文曲之意不在下棋,而在看徐懵懂也。下着棋,徐懵懂时不时走出闺房,在客厅拿个水果啥的,吴文曲都要瞅她几眼,实在是萌,下了几盘棋后吴文曲才离开。而徐憨和徐懵懂谁也没发觉吴文曲有什么异常。
吴文曲回到住处,写日记。七月六日,晴天。去徐懵懂家和她爸下棋,懵懂在客厅走来走去,随意喝水胡乱啃苹果的样子超级萌,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女孩子呢,真想让她快点长大,以便谈恋爱之进洞房之。
刚写完日记,就有人敲门,“谁啊!”
“我啊,房东。”徐憨说。
“哦,马上开门啊,我在休息。”说着就把日记本收了起来,开门,“大哥,什么事?”笑。
“这个钱包是不是你的?掉我家了!”徐憨递给他。
“哎呀,是啊,谢谢大叔啊,哦不,大哥。”吴文曲接了过来,“你真是一个拾金不昧的好少年,哦,不,是个拾金不昧的好中年。”
“看你说话吞吞吐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徐憨眼神一鬼。
“没,没有啊。”吴文曲心说怎么讲呢,直接说我喜欢上你女儿了,将来的伟大理想是成为你女婿,这样会吓坏他的。
“没有就好,有啥事随时喊我啊,空闲的时候记得找我下棋。”
“嗯,好。”
徐憨走了,吴文曲才轻轻松了口气。
徐懵懂和毕美丽来到了张正家门口,“吹猫妞!”徐懵懂喊。
“谁啊!”开门的是张正的弟弟张小朋。
“你姐姐呢?”毕美丽问。
“在房间学习,进来吧,我去喊她!”张小朋说着就往张正的房间走去,“吹猫妞,你同学来找你玩了!”
张正开了闺房门,“小熊孩子,别人喊我吹猫妞你也喊,你要叫姐!”
“吹猫妞好听嘛,你才大我几岁,叫姐显得你多老啊是不是。”张小朋去写他的暑假作业了。
“你,我怎么有你这样一个小弟,一点不乖。”张正说。
“好了小妞,”徐懵懂说,“出去逛几圈去!”
“又准备去哪儿疯啊,我脸上的纱布刚去掉,怕风吹。”张正手摸脸。
“看把你娇气的,没事。”毕美丽说。
于是三人出了张正家,去往附近的运河边。
运河边上到处是各式各样的鲜花,花香扑面宜人,还有水鸟飞来飞去,知了忙着歌唱,河面偶见船只,一副美妙画卷啊。
“吹氧气,你还不赶紧到处遛达遛达,看看有落水的帅哥没有。”张正说。
“现在我没那么花痴了好不好。”毕美丽满面桃花。
“怎么,你性情怎么就一下子大变了呢?”张正很好奇。
“因为已心有所属。”毕美丽面部桃花不减。
“喜欢上我家的租房客了。”徐懵懂说。
“是吗,做什么的,帅吗?”张正说。
“写作,长相还行,”徐懵懂说,“最重要的是符合吹氧气的胃口。”
“以后别再叫我吹氧气了啊,”毕美丽说,“以后看到谁掉水里,我再也不会嘴巴对嘴巴了,换成你们上!”
“我又不会人工呼吸。”徐懵懂摊手。
“我也不会。”张正摇头。
“小狗。”毕美丽率先发现的。
“呀,好可爱,还朝我们摇尾巴。”张正蹲下,朝它摆手。
小狗蹦蹦跳跳便来到了张正跟前,张正小手弹它耳朵,嘴巴靠近轻轻吹一口。
“你又犯病了啊,当心它挠你!”毕美丽说。
“她就是有吹动物耳朵的瘾,不吹会难受的。”徐懵懂坐了下来。
“还是老徐了解我。”张正又吹小狗的另一只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