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跟家长说的?”徐懵懂问。
“我说去你家住了。”
“哈哈,谎言编织的不错。”徐懵懂说。
“你呢?怎么和小徐说的。”张正说。
“哎呀,他好忽悠,我说去美丽家就行了。”
“我说去照顾同学了,懵懂得了感冒,鼻涕三千尺,我要照顾好她。”毕美丽仍旧躺着。
“我了个去,你也太有爱心了,”徐懵懂笑,“把自己塑造的很高大上嘛!”
“那当然。”毕美丽坐起来喝点纯净水,“好喝,好甘甜哟。”
“看来今天买的纯净水是真的,不是冒牌,不然不会这样好喝。”徐懵懂说。
“你买过假的?”毕美丽问。
“买过。”
“我也买过,假的冒牌的太多了,唉。头疼。”张正躺下。
毕美丽和徐懵懂也躺下,“汪昕怎么没来?”徐懵懂问。
“爸妈管的严,她的家长是我们当中最严的,想让她一夜不归,难。”毕美丽说。
“哦哦。”徐懵懂说,“管那么严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谁知道,”毕美丽说,“看书上说管教过于严厉会导致孩子内心压抑,弄不好会得心理疾病。”
“心理疾病,哈哈,”徐懵懂笑,“和我们在一起会得病,她会得乐天病才对!”
“嗯,乐天病,这个词语好,”张正起身,“我要去小便,你们谁陪伴我?”
“大胆点吹猫妞,”毕美丽说,“不会有狼的。”
“我知道没狼,但是天太黑。”
“一起去吧,”徐懵懂爬起来,“我也小便。”
于是三个女生一起出了帐篷,外边清风正爽,虫儿在叫,虽无月亮,但更显神秘,别有一番意境在心头。
几人解手完毕在帐篷外走动说笑,谁也没发现几十米远处的一处草丛内轻微晃动了几下,草内隐约有两个脑袋稍稍探出,然后又缩了回去。
“下雨了,有雨点落到我脖子上。”张正摸摸自己的脖子。
“毛毛雨啦。”徐懵懂说。
几分钟不到,落下的雨滴开始变得密集,“回帐篷了。”张正说。
于是几人都回到帐篷内避雨,“天气预报没雨呀,这也预报的太不准确啦。”徐懵懂抱怨说。
“如果每次都能完全准确,那还不成神仙了。”毕美丽说。
“看样不会下太大。”张正从纱窗看外边的雨,“好像外边有人走动!”
“谁啊!”徐懵懂喊一声。
外边两个黑影子连忙藏到了两棵树后。
“要不要出去看看?”毕美丽说。
“但是下着雨呢。”徐懵懂说。
“是不是小偷呢?”张正说。
“是小偷吗?”徐懵懂大声喊,“我们没钱,是的话赶紧滚!”
“我们已经手机联系家里人了!”张正也喊。
“你们再不滚,会被捆起来像猪一样吊到树上。”毕美丽说。
但,外边还是没有回应。
“走了吗?”徐懵懂小声说。
“不好讲。”张正还在纱窗处。
毕美丽把灯熄灭,这样可看外边更清晰些。
“再不说话,我们报警了啊!”张正取出了手机。
“别,别,是我和朱龙!”吴文曲冒着小雨从树后走出。
“嘿嘿,大家好,自我介绍,我叫朱龙,喜欢吹猫妞张正,祝福大家心情愉快身体健康。”瘦脸的朱龙笑嘻嘻也出来了。
“滚蛋朱笼子!”张正说,“已经拒绝你了,怎么还来!”
“好你个吴文曲,”徐懵懂说,“吓了我一跳!该打!”
“你那么厉害,也有怕的时候?”吴文曲笑。
“你来干什么的?追求我?”徐懵懂撅嘴,“追我也用不着偷偷摸摸呀。”
毕美丽说,“老徐又自恋了。”
“我们是在暗中保护你们。”吴文曲说。
“是啊。”朱龙说,“月黑风高多危险,还下着雨,所以我们必须给你们站岗!”
“不用了,你们回去吧,总淋雨会感冒!”徐懵懂说。
“嗯嗯,大作家你可要注意身体啊。”毕美丽说。
“我们不放心你们啊!”吴文曲说。
“是的,担心的很哟。”朱龙装成娘娘腔一些。
“赶紧走,我命令你们!不然报警了,就说你们企图非礼!”徐懵懂撅嘴。
“哦,好好好,我们走。”吴文曲开始后退。
“真是的,不领我们好意。”朱龙也走了。
“那个朱膀胱怎么没来?”徐懵懂说。
“可能是知道汪昕不在,朱庞喜欢汪昕。”张正说。
“我们居然被跟踪了,”毕美丽说,“实在出乎意料。”
“会有真正的坏人跟来后躲藏在外边某个黑暗角落吗?”张正说。
“应该不会的,不要杞人忧天!”徐懵懂很乐观。
“这可不是杞人忧天,”张正说,“女生在野外过夜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那怎么办?”毕美丽问。
“我们轮流守夜吧,只两个人睡觉。”
“嘿嘿,好啊,”徐懵懂说,“这让我想到了天鹅晚上睡觉也是找一只天鹅当卫兵守夜。”
“结果还是被狡猾的狐狸吃到了天鹅,对不对?”张正说。
“哟,你也看过那期动物世界啊。”
“是的,看过。”
“谁先当卫兵?我都困了。”毕美丽躺下。
“我来第一棒!”张正说。
“吹猫妞是个有责任感的人。”徐懵懂竖起拇指。
“过奖,应该的。”
“吹氧气,”徐懵懂喊,“起来刷牙,然后才能睡。”
“哦,差点忘了。”
天亮时,几个女生都起床,走出帐篷,“还好,晚上没来什么贼人!”毕美丽伸懒腰。
“是运气好的缘故。”张正说。
“吃点水果。”徐懵懂说。
几人吃着水果哼唱着流行歌曲就回去啦。
“在外边过夜感觉如何?”徐懵懂说。
“爽就一个字!”毕美丽说。
“比较新鲜吧,空气更好。”张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