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买油条和小米粥。”赵五拿着雨伞。
“嗯,慢点表叔。”
“放心,我虽然老胳膊老腿了,但还不至于摔倒。”
吴文曲到了丁阿颠的窗前,“你怎么还不醒,白天睡过好几次了,你可真是猫咪的同类啊。”
不料丁阿颠却忽然睁开了眼眸,“我已经醒了好久了。”
“那你怎么还不起床?”
“我在养神好不好。”
“那你慢慢养。”
“还就是冥想你懂吗?”
“能让你赚到钱,你就整天冥想都可以。”
赵五回来了,“咸菜油条小米粥,今天的早饭。”
“给我留点。”丁阿巅爬起来。
“放心,不会少了你那份的。”赵五说。
吃着饭,“一会儿我要不要去人才市场找工作呢?”丁阿颠咀嚼着咸菜。
“就你还去人才市场?在附近先找个临时工干干得了。”吴文曲说。
“去人才市场多好啊,我要挑选一家薪资高的。”
“就你还要求这要求那,那么懒的一个人,有人愿意收留你就已经不错。”
“以后要勤奋点了阿巅,像叔叔学习。”赵五说。
“嗯,我会加油的,你们会看到一个脱胎换骨的阿巅。”丁阿颠自信满满。
雨小了许多,窗外只毛毛细雨了,徐懵懂蹦到老爸身边,出其不意就拔下了一根胡子,“哎哟,鬼丫头,拔老爹胡子干什么!太不乖了!”
“你是不是偷吃**莓味的小蛋糕了?赶紧如实说来!免得受皮肉痛苦。”
“是我吃的怎么啦,你还敢打我我,真是的!”徐憨白眼。
“怎么说你呢,一把年龄了比我还幼稚,不说你了。我要出去玩了!”
“下着雨呢,上哪儿去,不怕感冒吗?”
“我身体强健的很,怎么可能感冒!”
“强健什么啊,我怎么没看出来,还是老实点在家里呆着吧。”
“偏不听你的。”
“不听拉倒,感冒了别喊我带你上医院打吊瓶就行。”
“放心吧,我才不会生病,走咯!”开门。
“哦。”
徐懵懂下楼就看到了吴文曲刚出门,“你干嘛去啊吴文曲?”
“我?没什么事啊,随便走在。”
“那跟我一起冒雨出去玩吧?”
“好,太好了,正合我意!”
“哈哈,我就知道你暗恋我。”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的事。”这个小丫头怎么这样机灵,我偷偷喜欢她的事她居然知道。自古女生最古怪,鬼的很哟。
“你想什么呢吴文曲,走快点。”
“哦,来了。”跟上去。
徐懵懂喊了张正和汪昕出来,去了运河边玩耍。
“淋着毛毛雨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吴文曲说。
“是不是很能刺激你的写作灵感呢?”徐懵懂问。
“是,是这样的。”拿出纸和笔写写画画着什么。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汪昕说。
“冒雨走天涯。”张正回答。
“我们潇洒走河边。”徐懵懂到了一片地瓜地前,“扒地瓜烤来享用,如何?”
“下着雨呢,到哪儿找柴火?”汪昕看看天。
“不记得上次被老汉批评的事情了吗,还敢偷人家地瓜?”张正瞪眼。
“怕什么,万一被发现顶多陪他几块钱就是了。”徐懵懂不以为然。
于是开始扒。
“但是下着雨呢,柴火都是湿的,无干柴烈火你怎么把地瓜弄熟?”汪昕说。
“我亲你小嘴一下地瓜就会立刻熟。”徐懵懂一脸不正经。
“哼,踢死你!”汪昕撅嘴。
扒了好几个地瓜,“行了,别太浪费,”张正说,“够吃就行。”
“嗯嗯,知道。”徐懵懂拍拍手。
然后几人去运河里洗了满是泥巴的手。
“打火机呢?干柴呢?”汪昕摊手。
“我有打火机。”吴文曲边构思边说。
“干柴可去那边大桥下找。”徐懵懂走在前边。
几人很快就到了宽阔的大桥下,雨势开始变大,“哈哈,天助我也,果然有干柴。”
“这是哪个老伯伯捡的吧,放在这里还没来得及扛走。”张正说。
“用一些不妨事。”徐懵懂开始烤地瓜的工序。
挖坑,地瓜用湿泥包上,支放到坑上,“吴文曲,火机!”徐懵懂伸手。
“哦,给。”吴文曲掏出递去。
一会儿就熊熊烈火了。
“桥外在下雨,桥下却烈火,这样的意境何其罕见,何其美哉。”吴文曲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