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人离开包间之后,李智看向魂哥道:“魂哥,这鱼龙帮的新任帮主实在是太狂了,我看要不我们先灭了他们鱼龙帮吧!”
魂哥倒了一瓶茅台,自饮自酌道:“这鱼龙帮帮主行事作风一张一弛,不卑不亢,看来不是池中之物啊!”
李智点燃一根黄鹤楼,抽了一口道:“既然如此,那魂哥就更不能放任这小子不管了,要是任其做大,对我们魂帮来说将会是一个隐患呀!”
魂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仰起头,目光幽深道:“不过这个秦舞阳倒是一个知进退的聪明人,倒可以暂时先放上一放,等收拾了向永生手下的残余势力,再去对付他也不迟!”
李智抽了一口烟,面带疑惑的看向魂哥道:“那魂哥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这种事宜早不宜迟,以免夜长梦多,你现在打电话给孙大胜,让他带人把汽车东站的地盘收拢过来!”
李智稍稍犹豫了一下,掏出手机打通了孙大胜的电话,将魂哥安排的事跟他说了一下。
此时一处高档娱乐会所中,正左拥右抱,上演一龙戏二凤的孙大胜接通电话后,他一脸兴奋的推开身前一个颇有异域风情的云南妞,大声开口道:“李智,你告诉魂哥,这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这就带人去把向永生在汽车东站的场子给抢过来!”
说话间,孙大胜挂断电话,从床头柜上拿起一面镜子,对着擦了擦脖子上的口红印,从一把拿过手机,拨通了几串号码,交待了一些事情后,开始穿身上的衣服。
这时另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妞跪倒在孙大胜面前,抬头看着他用生涩的汉语,深情款款道:“孙哥,我这许多活还没使出来呢,您对我的服务态度哪点不满意,可以提出来呀!”
“滚犊子,耽误了老子的事,小心我弄死你啊!”孙大胜一脚将金发碧眼的洋妞踹翻在床上,兜了一下裤子,整理了一下领口,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间。
孙大胜站在高档娱乐会所门前等了一会后,清一水的十几辆别克在他面前停了下来,一个个手持砍刀,钢管、大斧子等各式武器的小混混纷纷从车中走出来。
掏出手机,对着整理了一下发型后,孙大胜从一个小兄弟手中接过一把***,朗声开口道:“现在孙哥带你去汽车东站砸场子,大家的都上车吧!”
听到这个消息后,魂帮弟子脸上均是露出了激动兴奋的神情,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打开门车门上了车。
孙大胜上了打头的一辆别克后,车队浩浩荡荡的朝汽车东站驶了过去。
……
汽车东站一处普通人家的院落之中,搭设着向永生的灵堂,刘树根、天仇等一行人均是穿寿衣,披麻戴孝跪倒在了向永生的灵位前。
刘树根一脸哀伤道:“向老哥,我早就说过让你小心一点,没想到你还是没听进心里去,还是让人给黑了!”
“也许我们道上混的,最终都落不着一个好下场吧!”天仇叹了口气道。
二堆斜愣着眼,一脸愤怒道:“我看这件事不是鱼龙帮干得,就是魂帮那群狗杂碎干的,要不我们召集兄弟和他们拼了!”
刘树根开口道:“向老哥的仇是一定要报的,不过不是现在,这个得等把向老哥的后事处理妥当后再说!”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染血的小兄弟急匆匆的冲进了灵堂之中,他连忙开口道:“不好了,魂帮的人闯进我们的地盘砸场子了,有许多兄弟都被砍伤了!”
刘树根踱步走到浑身是血小兄弟身边,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朗声开口对灵堂内的人道:“兄弟们,魂帮这是不给我们活路了,我们跟他们拼了,为向哥报仇,更为那些在汽车南站被砍成重伤,躺在医院里的兄弟报仇!”
一时间,灵堂之内,穿着寿衣的众人皆是站起身来,纷纷走到灵堂旁的一间屋子内,一个个抄出家伙什,杀机腾腾朝不远处汽车东站冲了过去。
不一会,刘树根拿着一把***带着一众手持各种家伙什的的小兄弟气势汹汹的走进了汽车东站。
车站内的人看到刘树根等一行穿着寿衣,一个个手持长短枪支,片刀利刃等各种武器后,均是一个个吓的惊叫连连,四散而逃。
在汽车站内砸店的孙大胜看到这一幕后,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喷子,带着乌泱泱一大群小兄弟从汽车东站内的各个店里冲了出来。
孙大胜带人走到刘树根面前,仰着下巴,一脸傲然道:“从今以后,汽车东站的地盘就归我魂帮接管了,你们这群不入流的小混混,都给我麻溜点滚蛋,谁要是不识抬举,老子手里枪可不长眼睛!”
“向哥的死,是不是你们魂帮找人做的!”刘树根阴沉着脸道。
孙大胜手持喷子对准刘树根的腿部砰的就是一枪,冷声开口道:“我操你妈的,我们魂帮做事,还需要向你解释吗?”
刘树根腿部中枪后,伤口汩汩流出了鲜血,他蹲下身捂住伤口,冷声道:“大家动手,砍死魂帮这群狗杂碎!”
一瞬间,双方人马交战在了一起,由于刘树根这一方都穿着寿衣,在气势上明显要比孙大胜一方人高上一筹。
虽然孙大胜一方人数众多,但刘树根这一方人均是悍不畏死,一个个拿着刀就是朝对方脑袋上剁,往肚子里扎,有的人更是开枪往人腿上崩。
不消片刻,孙大胜一方便被打退了,肩膀上中了一刀的孙大胜将手中开了刃的***扔到地上,他手持喷子对准天空开了一枪。
“大家伙拉上受伤的兄弟快撤,以后再跟这些人算账!”
一时之间,孙大胜的手下纷纷搀扶起倒在地上的人朝停在汽车站一旁的别克车走去。
刘树根的手下一个个跃跃欲试,想要手持家伙什上前追砍,不过均是他呵斥住了。
天仇让几个小兄弟把刘树根送往医院后,他看了一眼汽车站内被砸成一片狼藉模样的各个铺子,叹了口气后,带人离开了汽车东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