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后。
青叶集团。
一场内部会议刚刚结束,助理便来到陈天奇面前说道:“陈总,萧大河萧总来了。”
“萧大河?他来做什么?”陈天奇微微一怔:“他说是来找我的?”
“嗯,他说只见您一人。”助理说道。
陈天奇回头与叶倾城等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微微点头:“行,你去把他请到我办公室来。”
“好的。”
不一会儿后,陈天奇与萧大河在一间办公室内见了面。
萧大河一见到陈天奇,就表现得十分客套,笑哈哈的说道:“我可算是见到陈总你这位大忙人了。”
陈天奇淡淡一笑,不轻不重的说道:“公司伊始,事情较多,刚开完一个会,不好意思,让萧总久等了。”
萧大河摆摆手,说道:“陈总言重了,是我冒昧打扰了才对,主要是陈总最近这个风头,实在是有些太大了,整个西省,几乎每天的头条都跟你有关,我这才忍不住前来叨扰。”
陈天奇泡下一杯大红袍,淡淡一笑,说道:“我比不上萧总,在西省根深蒂固,只能揠苗助长了,萧总总不会怪我抢了你这位西省首富兼商会会长的风头,专门来兴师问罪的吧?”
“哎,陈总这说的是哪里话,这也未免太埋汰我萧大河了吧,我身为商会会长,看到西省能有陈总和叶总这也的人才、企业加入,我求之不得啊,那还不是我脸上沾光?”
“好了,我知道陈总你的性格不喜欢兜圈子,我就直说来意了吧,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今天来,主要是给陈总带来了一则消息。”
萧大河一脸狡狯的说道。
“萧总请说。”陈天奇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
萧大河点点头,说道:“我听说你跟你们公司一个叫汪玲的小姑娘,关系很不错?”
陈天奇微微一怔,旋即语气偏冷的说道:“她人品很好,以前在长虹的时候,给我和我夫人当过助理,我们私下把她当妹妹看待,现在在青叶当人事部总裁。”
“总裁?!”萧大河听到这个职位,明显有些吃惊,然后自知失态,尴尬笑道:“看来,那姑娘还真是有福气啊。”
“萧总为什么突然提起她?难道萧总所说的消息,跟她有关系?”陈天奇问道。
萧大河笑了笑,说道:“的确是的,她爸爸叫汪建平,前不久,因为向西省的一个商人兜售偏方药,涉案了。”
“不错,汪玲跟我说过了,前两天,事情已经查清了,那人第五肢残废的原因,与她爸爸的药没有关系,她爸爸已经得证清白了。”陈天奇说道。
萧大河深深一笑,说道:“陈总,难道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陈天奇一愣,问道:“那不然呢?”
“当然没有结束,对方没有得到方子,是绝对不会死心的,据我所知,他们已经在安排进一步动作了。”萧大河说道。
“什么动作?”陈天奇眉头一皱,沉声问道。
“如果汪建平运气好的话,那么最多就是家中遭窃,要不然,就会有杀身之祸!”萧大河严肃的说道。
“什么?!”陈天奇吸了口气,皱眉道:“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壮y偏方,怎么可能会动手杀人?”
“不是一个偏方,而是半卷偏方。”萧大河纠正道。
“半卷?”
萧大河点点头,说道:“陈总,你听过青囊书吗?”
陈天奇迟疑了一下,说道:“神医华佗所著的那本?”
“没错,就是那本青囊书,那可是一本神作,囊括了华佗毕生所学与见闻感悟,谁若能学会上面的内容,便是一位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医!”
“哪怕是,只学会其中一两个方子,也绝对是一方名医专家。”
“陈寿三国志记载,曹操唤华佗前去治疗头风病,华佗建议开颅手术,因而得罪曹操入狱,华佗自知难逃一死,将这毕生心血所著的《青囊书》传给了一名狱卒。”
“后来因为此人保护不当,《青囊书》惨遭焚损,但总算还抢救回来一些残篇,其中就包括五禽戏、麻沸散等。”
“再后来,这残篇几经流转,不知怎么分成了两部分,分别落入了一个张姓人,和一个汪姓人的手里。”
萧大河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微笑着看向陈天奇。
以陈天奇的聪明,立马就从萧大河的话中,猜到了他的意思。
“这张家,就是现在张保保所在的张家,汪家,则就是汪建平家?”陈天奇说道。
“不错,张家就是凭借着着青囊书残篇,才在医药圈做到这么强大,乃至于后来甚至还研发出了生物科技的高能产品,一家人为了守护这份东西,牺牲不在少数。”
“但是汪家,就落魄已久,只能利用上面的些许偏方,当当赤脚医生之类的,没人成气候,现在,正是张保保得到了消息,盯上了汪家。”
“你应该了解张保保的性格,汪家所存的半卷残篇,对于张保保来说,那可是无上至宝,他势在必得!哪怕是动用一些残忍的手段,他也是在所不惜的。”
萧大河说道。
“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陈天奇沉声问道,萧大河说的有凭有据,他不得不信。
“就在这几天内,前两天,警方出面协调失败,已经把张保保彻底逼急了,他这两天正在找人,人员一经挑选,立马就会前往村里,伺机出手。”萧大河道。
“你为什么把这些告诉我?”陈天奇面无表情的问道。
“哈哈哈,很简单。”萧大河大笑道:“想和陈总交个朋友而已,张保保这个人,始终是靠不住的,他表面上虽然跟我站一起,实则内心,一直都在想怎么干掉我。”
“他那么有野心的人,又怎么会甘心屈服在我的下面,更何况,我这个位置,还是从他爷爷那里夺过来的,他更加有理由夺回去。”
“以前,因为我刚当上商会会长,很多事需要借助他来达成,现在,也到了该摊牌的时候了,他有心计,莫非就以为我没有城府么?”
“陈总,所谓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不正是这个道理吗?”
萧大河主动端起泡好的大红袍,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