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他对案件的分析重新躺到床上,林智骁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想起跟温剑雄说好以小孩义父的名义,代温剑雄跟他老婆郑丽珠生个小孩的条件,就老在想着该生个男孩好呢,还是生个女孩好。
就在林智骁无意识地翻来覆去转着身子的时候,第三遍公鸡打鸣声,已经此起彼落地唱响在山村的的清晨了。
见天色泛白了,林智骁本想起床,可昨天跟周群英一起耗费了大量体力,又被温剑雄代生小孩的恳求折腾了四个多钟头,再到王怀山家动了那么多脑筋去分析案情,身体上的疲惫感却拒绝执行大脑所发出的起床指令,他反而在迷迷糊糊中睡了去。
林智骁肩挎药箱正出诊回来,路过郑丽珠家大门口的时候,突然从大门里冲出来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拉着他的衣襟亲热地拽着。
小孩面目很是清秀,就像林智骁小时候照片上的样子。
小孩管林智骁叫爸爸,拉着拽着将林智骁拉进郑丽珠房子去。
林智骁奇怪地俯身问小男孩:“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叫我爸爸呢?”
小男孩咧开嘴,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笑嘻嘻的样子就跟林智骁小时候冲爷爷大笑时的,被爷爷拍下存照时的笑容一模一样。
小男孩笑嘻嘻地道:“我叫温宇。我是你生的,当然叫你爸爸了!”
听了温宇童声稚气的话,林智骁突然间想起自己的确代温雄跟郑丽珠生过一个小男孩,想来就是这个小男孩了。
一种为人父的感觉油然而生,林智骁开心地抚摸着温宇柔软浓密蓬松的头发,开心地随温宇走进郑丽珠家的大门。
进了大门,温宇朝厅堂上端坐着的一个老妇人“咯咯”笑喊着:“奶奶,我爸爸来了!”
随着温宇的喊声,林智骁的目光与老妇人甫一相接,立时认出老妇人就是因自己拒绝她去跟郑丽珠脱轨生小孩而上吊自尽的老处婆李婉。
李婉端坐着,笑吟吟地望着林智骁,只是在不停地点着头,也不说一句话。
林智骁疑心顿生,这老处婆李婉不是死了么?怎么还会坐在厅堂上朝自己微笑呢?
突然,林智骁意识到自己看见鬼了,立即想拉着温宇的手退出郑丽珠家,却发觉温宇瞬间变没了,无比惊讶之下再抬头望向李婉,连李婉也不见了。
林智骁吓得骇然大叫一声“鬼啊!”没命似的逃出郑丽珠家大门,却被门口地上的门坎给严实地绊了一下,实实在在地摔了一跤。
害怕到极点的林智骁,双手撑地而起,却发觉身在自己诊所里间的床旁地上,困惑不解地爬起身来。
将掉到地上的棉被抱起扔到床上,一屁股坐回床沿,呆呆地回想着刚才所见到的李婉跟温宇,这才回过神来,定然自己老想着生小孩问题,这才会梦见到自己还未实施生育行动的未来男孩温宇。
温宇,这个梦中见到的可爱清秀的小男孩,有着一头跟自己一般柔软浓密蓬松的头发,五官也跟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
“小男孩,温宇!”林智骁反复念叨着,心里已经对梦中见到的小温宇有了一种父子般的眷念感,心下已然决定要替温剑雄生个男孩,就取名温宇了。
想象着未来才会出生的小温宇,林智骁嘴角绽出一抹笑意。
见天色已然大亮,就站起身去诊室开门,然后打开笔记本电脑。
点开自己的相册,点出自己小时候的照片来,一张张地看过去。
边看边跟梦中所见到的小温宇做着比较,竟然发现小温宇就是小时候的自己,不由会心地“嘿嘿”笑了起来。
“林医生,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呀?”
猛然听到,林智骁咧着嘴巴抬起头来一看,原来天色早已大而言之,是温婷妹子来了。
温婷边将背上所背的袋子卸肩脱下,边笑吟吟地望着林智骁道:“看什么呀?都开心成这样了。”
林智骁乐呵呵地站起身来,道:“是我小时候的相片!”
温婷十分感兴趣地将袋子就地放下,急走两步到电脑前看着,好喜欢地道:“林医生好可爱哦!”
刚说完,温婷显然已经发觉话说得太暧昧,脸庞腾地就红了起来,慌乱地纠正道:“我是说小时候的林医生长得好可爱哦!”
瞅着温婷妹子欲盖弥彰的慌乱样,林智骁觉得温婷妹子真是单纯到可以看见她内心的地步了。
为了安抚尴尬万状的温婷妹子,林智骁装作没有其他感想一般,乐呵呵地道:“小孩子嘛,哪一个不可爱呢?”
为掩饰自己刚才的失误,温婷连忙指着地上的袋子道:“林医生,这是一袋入冬笋,还没剥皮呢!我将它们晾在里间床下,林医生什么时候吃,就剥一根横切成细片煮肉汤,又香又脆很好吃的。”
见温婷妹子成天挖空心思给自己弄来好吃的东西,林智骁在心里猜想着:“莫非温婷妹子对自己有意思了?”
这念头刚生出,林智骁随即给否定掉了:“不会的,温婷妹子才17岁,还单纯得像一个透明人,决不会想到跟自己好上这一步的!”
心头一否定掉温婷爱上自己的可能性,林智骁就给自己的否定找着理由:“温婷妹子只是感激自己大老远的上山给她弟弟看病,这才会不时送些东西来,以表示她们一家人的谢意。”
温婷放好入冬笋出来,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了,轻声问林智骁:“林医生,羊和鸡鸭放出去了么?”
经温婷这么一问,林智骁这才想起还没放出去,急忙向屋后走去,边走边道:“我给忘记了!”
温婷跟在林智骁身后,见林智骁在放鸡鸭,就到羊圈边解开羊绳,牵着羊走到屋后的草丛中去,边将羊绳系在一棵小树干上,边道:“林医生,鸡鸭要早一点放出来才有虫子吃。再晚一点的话,虫子就躲起来了,鸡鸭就吃不到虫子了。”
林智骁边放鸡鸭边道:“哦,知道了,以后我会记着早点放出来。呀,有一粒鸭蛋呢!”
温婷笑嘻嘻地望着林智骁伸手进鸡笼子里拣鸭蛋,解释道:“鸭母是夜间下蛋,鸡母是晌午下蛋的。”
林智骁拣出鸭蛋来,边走向后门边问:“为什么鸭在夜间下蛋,而鸡却要到晌午才下蛋的呢?”
温婷被林智骁问得一楞,莫名其妙地望着问出这问题来的林智骁,道:“本来就是这样的,有什么好疑问的呀?”
温婷妹子坐了会儿,起身就要出门。
林智骁以为温婷是回鸡公岭去,见她出门往东边的路走去,不解地在门口问:“温婷,去干嘛呀?”
温婷边走边大声道:“学校老师让我妈去一趟学校,说是我弟弟的事情。我回来再告诉你吧!”
目送温婷走远了,林智骁刚想转身进诊室,只见门正面的梯田土埂上,一位年轻的女人佝偻着身子走了过来。
很少有人从北面梯田间走过来,林智骁见那年轻妇人佝偻着身子,显然有病在身,便呆会诊室门口望着来人。
见那年轻女人的眼睛老往诊室望来,林智骁已断定那女人是来看病的,就走下石头台阶,迎前几步搀住那年轻女人的另一边胳膊,将年轻女人搀进诊室坐下。
年轻女人眼角噙泪,微咧着嘴巴,一脸痛苦的表情,无神的眼睛望向林智骁,虚弱地道:“林医生,我痛得厉害!”
林智骁见其手按小腹,心里暗说不会也是一名痛经的嫂子吧?
但猜归猜,林智骁以医生的口吻温和地问:“具体哪里痛?”
那年轻女人望一眼林智骁,垂下眼皮略现尴尬地道:“这两天就要来例假了,每次来都痛得要命似的。”
对于妇女痛经,医学上有效的治疗手段还没有,行药多以调理为主,以适当运动,与人愉快沟通以缓解内心焦燥情绪为辅。
但对女人痛经最有效的办法便是在痛经期间,频繁房事以缓解女人经期的焦虑烦燥心理。
曾有位女小说家因痛经痛得死去活来,去医院的夜路上,恰巧被一个男人给强奸了,结果女小说家便不痛了。
为此,这位女小说家得出结论:“房事是治疗痛经最有效的手段!因此,每个月到那几天,女小说家就穿戴得很性感,故意独走夜路,以吸引心怀不轨的男人来强奸她。月月如此,一年后,女小说家写了一篇关于女人经期希望做房事的短篇文章,林智骁依稀记得小说叫请强一一奸我吧!
这短篇小说一发表,立马引来无数的唾沫星子,但有医学界的权威专家出来说明,痛经的女人在经期里做房事,的确是最有效缓解疼痛的手段,此事方告一段落。
也因此,经期里跟男人做那事可以有效缓解甚至解除痛经的常识,为广大的女同胞所牢记。
但问题随之出现,若未婚的姑娘或是丈夫不在身边的女人,该怎么处理痛经呢?
不言而喻,许多脱轨的女人,相当一部分都因为痛经的原因,才会寻求脱轨以解除痛经的折磨,进而形成固定的情侣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