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嫂子并不知道吴董与玉如嫣之间的故事,虽然知道林建珂是玉如嫣的表弟,却没将林建珂与吴董联系起来。
吴董拘于林建珂是玉如嫣的表弟,不便在林建珂面前太放肆。
但说好跟吴董配对的宇文可壁并不知晓内幕,还以为吴董生性不太风流,便想着法子去逗他。
趁着敬酒的机会,宇文可壁半倚在吴董的肩膀上,左手端着酒杯右手勾在吴董的右肩上,手指轻轻地在肩膀上抠动着,毫无顾忌地将鼓胀的大山压在吴董的手臂上磨蹭着。
吴董见小舅子林建珂正跟诸葛倩倩浓情蜜意的喂着酒,身体都缠到了一块。
也许是酒多喝了几杯,也许心态已经放开,吴董也不再心怀避讳了。
吴董喝着宇文可壁凑近嘴边的酒,绕起右手在她的大山顶上把玩着。
还借着宇文可壁身体的遮挡,左手趁机从宇文可壁的裤头伸进去,穿过那一片黑森林,到达溪水潺潺的温湿地带探索了起来。
这可是三年来男人的手指在她的一亩三分地上耕作,宇文可壁顿时整个身子都软了,若没有吴董肩膀的支撑,似乎就要倒下去了。
宇文可壁敬完酒的左手将空杯子放在桌面,立即垂到桌底下去,在吴董的中间地带求索了起来。
宇文可壁感觉吴董在快速地变化中,不由仰起头来,妩媚地望着吴董,微微张着小嘴巴将娇喘出来的气呵在吴董的脖子上。
上次因为林智骁救治中暑的赵雅芬时,将赵雅芬脱光浸在浴缸里降温,夏侯婉儿误以为林智骁想看赵雅芬的裸而说了错话,被林智骁厉声呵责,把原本当晚就可以跟林智骁成双成对的好机会给浪费掉了。
为这事,夏侯婉儿一直后悔,每个夜晚都在幻想着自己抚摸着林智骁那藏在泡沫里的好家伙,幻想着这好家伙成顶天立地的昊峰,不停地在她的身子里开拓着。
此时,夏侯婉儿见诸葛倩倩跟小帅哥林建珂缠在一起亲热着,宇文可壁都半躺在吴董的怀里,肩膀一耸一耸的,只怕都将手伸进吴董的裤裆里去把玩着了。
夏侯婉儿很想跟宇文可壁一样,将手伸进林智骁的裤子里去,把那她梦寐以求的好家伙紧紧抓在手里。
但自上次被林智骁骂过之后,夏侯婉儿对林智骁惧怕到了极点,虽然浑身发热,山头发痒,溪水早已泛滥成灾,可她仍然不敢主动将手伸到林智骁的裤裆去。
只是僵直着双眼,盯视着宇文可壁那耸动的肩膀,想象着宇文可壁的手是如何把玩着吴董的妙物。
林智骁把餐厅里的动态全瞅在眼里,见夏侯婉儿不停地咽着口水,就是不敢触碰一下自己,心知她上次被自己骂过之后,心里已经惧怕起自己来了。
发觉夏侯婉儿的臀部在不停地微微扭动,林智骁心知她浑身已经痒到似一大群的小虫在噬咬了。
可自上次的事情发生后,林智骁对夏侯婉儿就没有什么好感了,心里对她的怜悯弱了许多,戏弄她的心情就生了出来。
林智骁便故意端坐着,瞅也不瞅夏侯婉儿一眼。
杜展并不知道夏侯婉儿曾经被林智骁狠狠地骂过的往事。
见诸葛倩倩和宇文可壁都不老实起来了,而夏侯婉儿虽然臀部在悄悄扭动,胸膛在大幅度起伏,可还危襟正坐着,不敢伸手到自己骁哥俩的身上来讨便宜。
不由心生好奇,猜不透夏侯婉儿何以能如此能矜持,便存心想试她到底以矜持到何时。
林智骁和杜展这哥俩心思虽然不同,却不约而同地在存心考验起夏侯婉儿来,只把夏侯婉儿苦得快发疯了。
杜展心里根本不想让林建珂看到林智骁光溜溜的身体,瞅着餐厅里的形势,宇文可壁跟吴董已然成一对了,诸葛倩倩是林建珂自己挑上的,林智骁要玩的话,只能带夏侯婉儿回卧室。
想到这,杜展朝林智骁嘻嘻笑着道:“骁哥,我过去帮建珂,夏侯嫂子你照应着吧。”
说着,就躬身搬着椅子走到诸葛倩倩身边坐下,陪着林建珂跟诸葛倩倩闹起来了。
林智骁见状,心想杜展藏了私心,不愿意让他光着身子面对诸葛倩倩和夏侯婉儿两个女人,令他在女人们心目中失去威严。
望着杜展躬身搬椅子走过去的背影,林智骁怜爱地微笑着,心想杜展对他的兄弟情谊可真是诚心,时时处处维护着他的一切。
余光瞥见夏侯婉儿可怜巴巴的样子,林智骁心想也不能玩她太久,让她伤了起码的自尊,便端起酒杯向夏侯婉儿晃了晃,道:“我们也喝酒吧!”
夏侯婉儿受宠若惊地连忙端起酒杯,手都激动得有点颤抖起来了,目光仍然不敢跟林智骁望过去的眼光相接。
也不言语,夏侯婉儿端着酒杯朝林智骁略作示意,就送到嘴边一仰脖子将整杯的酒倒进了嘴里去,轻轻地将酒杯放在桌面上,垂着目光盯着空酒杯。
林智骁见夏侯婉儿如此惧怕自己,呆会儿纵然做起,也没有什么意思。
灿然一笑,林智骁嘴角浮起小坏坏的微笑,望着夏侯婉儿道:“婉儿,你怕我呀?”
夏侯婉儿不知该如何回答,把头垂得更低了,微微点了下头。
林智骁见,“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凑近夏侯婉儿的耳边,低声问:“怕我吃了你?还是希望我吃了你?”
夏侯婉儿的头都勾到胸膛上去了,声音低得象蚊子嗡嗡叫般红着脸道:“怕你,又希望你吃了我!”
林智骁伸臂张开,温和地道:“来,到我这里来!”
夏侯婉儿浑身颤抖着依言挪动椅子靠近林智骁,恭顺地轻轻将脑袋伏靠在林智骁的胸膛上。
林智骁勾下头在夏侯婉儿的耳畔轻声道:“上次骂了你,向你道歉!可上次我是在救人,身份是医生,你不能将我在救人时的想法,想得那么龌龊,明白了吗?”
夏侯婉儿想起当日被林智骁呵责的情形,眼里不由垂下两行泪来,低声抽泣着在林智骁的怀里微微点着头,轻声答应着:“嗯!”
林智骁用嘴唇轻轻地摩挲着夏侯婉儿的耳垂,轻声道:“今晚的情形就不一样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这就是场合不同,你以后可要分场合说话,记住了?”
夏侯婉儿想想,林智骁讲的还真在理,那天的确是她把林智骁想歪了,就轻声道:“记下了,那天的确是我错了,不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