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魏可可好像睡得很香,但其实她睡眠很浅,施清海的手指还没有在脸颊上停留半秒,女人的睫毛便微微颤动,原本熟睡着的样子也有着轻微的挣扎。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
看着近在眼前的施清海。
“你怎么回来了?”
魏可可的声音透露着疑惑。
施清海道:“我不上班,每天要做的事情也就那么短短几件,现在全部做好了,就要回家。”
“噢。”
魏可可喜上眉梢。
虽然她脸上并没有那种太过明显的表情,但施清海还是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身边女人开心的情绪。
所以施清海觉得她正在喜上眉梢。
“有点累了,今天给自己放个假。”
她简短地解释一番为什么自己也在家中的原因,从沙发上支着身体坐起来,道:“今天李天松去魏家又做了一番解释,你知道吗?”
“我知道。”施清海点头。
“谢谢。”
魏可可看着施清海的眼睛,波光潋滟的美眸里漾着温柔的笑意。
她突然就这么说了。
施清海咧嘴一笑:“别说什么谢谢,我也有我自己需要的东西。”
“需要什么?”
“你的所有。”
有人说,女孩小时候是爱哭鬼,长大后是捣蛋鬼。
施清海用实践证明了这一理论。
长大后,女孩确实是捣蛋鬼。
施清海A了上去。
突然,太突然了,之前从没有做过任何准备,可此时这种情况已然发生。
如海洋席卷般的幸福充斥着魏可可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从沙发到桌上,从桌上到二楼卧室床上,再从床上到卫生间,这一切水到渠成,没有半点阻塞。
一路大战,大战,施清海在经过这么久的寂寥日子后终于迎来了第二春。
两个小时后。
两人一起躺在床上,施清海低头玩着手机,魏可可像个小猫咪一样挂在他手臂上,大半个身子都藏进了被子里。
女孩都是有猫性的,特别是在第一次的时候,多数女孩会在之后的一段短暂时间里表现出极强的依赖性。
“施清海,我爸他们要见你。”
魏可可抬头,语气有着征询。
这在以往,哪怕她知道施清海的种种神秘,也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说过。
虽然魏生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禽兽,从小到大好像从来没有对魏可可好过一次,但他终归是魏可可的父亲。
所以,当一个自己男人要见到自己父亲的时候,魏可可还是感受到了一种类似于小女孩的羞怯。
当然,这种羞怯她是绝对不可能表现出来的。
时间从刚才到现在,魏可可脸蛋上的掌印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与之相比,施清海倒是在女人身上又留下许多块淤青,他知道魏可可喜欢这样的感觉。
而魏可可之所以养成现在这样的隐藏人格,与她从小到大的家庭环境有着密不可分的因素。
“当然可以,什么时候。”
施清海一边抽着烟,用真气打开窗户通风。
“明天晚上。”
“行。”
将手中的烟变成粉末,扔到垃圾桶中,施清海突然也躺下了床,盖住被子,与魏可可四目相对。
昏暗的灯光中,魏可可对于施清海突然地动作猝不及防,下意识的躲开目光,然后一拉被子!
她把自己的身体完全藏了起来。
虽然刚才已经有很多姿势大胆的鱼水之欢,但她还是会感到害羞。
所以魏可可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做完了这一套动作。
只是这样的过程持续不到一秒,女人就感觉到双手一软,接着有个奇怪的东西又溜进被子里,正直勾勾看着她,眼神中有着愠色。
“你在做什么?”
施清海沉声问道。
“没有,我冷了。”
魏可可不着痕迹回答,她才不可能说出自己刚才害羞害怕的事实。
“那就抱一抱你。”
施清海没想这么多,一个亚洲捆绑就上去,让魏可可脸颊一下子又红了。
“嗯……我今天累了。”
魏可可竭力让语调平静,尽可能不发出颤抖的声音。
“没事,我又不做什么。”
施清海乐了,他早看出来刚才大战的时候魏可可只不过是在假装强势,实则已经是强弩之末,但没想到魏可可竟然已经害怕到这种地步了。
“嗯。”
发现男人真的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魏可可原本悬着的一颗心也慢慢平静下来,看着近在咫尺的施清海,鼻尖沁入一点点清香。
“有什么事。”
四目相望,还是在这样暧昧的场景里,真的很难不让人想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我跟你说件事情,你做好心理准备。”
施清海淡淡笑了下,伸手将魏可可有些歪掉的脑袋扶正,让她专心致志看着自己。
柔顺秀发从指间缝隙划过,手掌靠在女孩白皙的脖颈之上,施清海心中感慨,女人果然是香香软软的生物啊。
“你说。”
魏可可认真了许多,语气也变得严肃,正在努力进入工作状态中。
施清海没有任何铺垫,很干脆的说了出来。
“魏生津不是你亲生父亲。”
他看出来了,不管魏生津怎么对待魏可可,但魏可可心里始终会有一道枷锁,那是一道叫做亲情的枷锁。它让魏可可始终无法对魏生津彻底死心。
也就是小时候依稀残存的记忆,让那时候的魏可可始终对魏生津始终抱有一丝幻想。
魏可可的瞳孔骤然放大!
随着施清海的一句话,现在,这种幻想好像破灭了。
没有等魏可可主动问些什么,施清海已经继续解释了,道:“可可,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会有一点打击,但我还是得说出来。我希望你能彻底放下所谓的感性和不切实际、不存在的回忆,而是直面事实。”
“你是你妈妈杨慧梅在嫁给魏生津之前就怀上的孩子,你爸爸等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接了一个大盘。”
“至于你亲生父亲,嗯,在魏生津发现了这件事情后,他很快让人将这一桩耻辱解决掉了。”
施清海话还没有说完,但已经可以感觉到,怀中抱着的娇躯由刚才的炙热变得寒冷。
“正是因为这件事情,魏生津对你一直都是恶言相向,其实他恨不得你死。”
注视着魏可可发散的瞳孔,施清海没有任何留情,一字一句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