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端午佳节,祝兄弟姐妹们,节ri快乐!特此赠诗几句‘端午食粽子,咸甜两不知,若是亲犹在,正当唤归时’,粽子,吃啥味儿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心里的感觉,找点儿空闲,找点儿时间,跟亲友聚聚,这是真相。www.tsxs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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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外的等待是让人焦急的,柳丁跟柳河不安的换着各种坐姿,杨素才进手术室十多分钟,他们却像等了十几个小时一样度ri如年。见两姐弟紧张成这样,宁玲和四眼仔很庆幸自己坚持跟着请假陪着来了。
“四眼仔,你去给他们买些吃的喝的吧,他们早饭都没吃,现在应该饿了。”
“嗯。”四眼仔点头,疾步走出了等候区。
宁玲在四眼仔离开后,坐到了柳丁的旁边。“不要太紧张了,阿姨应该没事。”嘴上这么说着,宁玲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紧张,为了不让杨素进手术室前受到刺激,她可是躲着等到杨素进去后才敢过来的,谁让她跟柳河有那么不愉快的经历呢,柳丁能够理解自己,宁玲可没把握杨素身为一个长辈能原谅自己的那些瞎闹。
柳河抬起头,搓着手看向了宁玲,尽管宁玲在他眼里是个标准的蛇蝎美人,可人家是货真假实的美女,在美女面前装模作样,大概是身为男人的惯xing。
“没有啊,不紧张啊,我一点儿也不紧张。”
宁玲白了一眼柳河,搂了搂柳丁的肩,把心里那句‘又没问你’烂回了肚子。
去买早餐的四眼仔像一阵黑sè的风一样,在医院里穿行,手里拎着买好的食物,快走进去等候区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长得挺高大的男人在暗处偷偷的看柳丁,这让四眼仔皱了皱眉头,那个男人有些可疑是肯定的,可他看那男人不像是坏人,再仔细一看,侧面有几分像某一个人,当那个男人发现四眼仔在看他的时候,转身就离开了,脚步不匆忙也不心慌的样子。
把早餐拿给柳丁和柳河以后,四眼仔说出了自己的所见。
听完四眼仔的所述,柳丁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有柳河在一边吃着三明治叼叼。
“安心啦,不会有坏人跑到医院里来的,可能是医院里其他病人的亲属,搞错了亲友的手术时间,所以跑过来看看。”
“你又知道?”宁玲只要看到柳河,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跟他抬杠,这小子害她在yin沟里翻船大概是她此生永远不会忘记的事情了。
柳河也不示弱:“我跟四眼哥说话,又没跟你说。”
“你找死是不是?”宁玲压低了声音,却没克制脸上的表情,恶狠狠的瞪了柳河一眼,柳河才乖乖的闭上了嘴。
四眼仔见柳丁没说话,就默默的坐到了柳河的旁边,成天黑衣黑裤装扮的他,在四个人中最为沉默。
宁玲跟他不同,时不时会说些话,分散一下两姐弟的注意力,等待手术结束的时间才会没那么难熬。
“医生……”手术室熄后,一个医生推开门,摘下了口罩的同时,柳丁已经快步走到了医生的面前。
医生收起疲惫的脸,露出了一丝笑容。“放心吧,手术很成功。”
这句话让柳丁悬着的心落了地,没一会儿,动完手术麻醉药xing还没过的杨素被送进了监护室,杨素大概要在里面被jing心照顾一晚上,才会被送回普通病房。继续留在医院也没有什么用处,柳丁跟柳河在宁玲和四眼仔的陪伴下一起离开,直到看着他们离开,坐在车里的人,才离开了医院。
柳丁本想手术结束后,回家安安心心的睡上一觉,谁知,宁玲说什么也不同意,非提议说要庆祝一下伯母的手术成功,要一起吃顿饭。
自助餐厅在中午的时候人并不多,他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四眼仔被柳河拖去拿吃的,柳丁跟宁玲两个人在座位上聊着天,聊的全是改编电影的事情。
宁玲描述的全是前景的美好,什么电影改编要交给哪个比较有名的编剧指导,到时需要柳丁作一些补充之类的,什么投资成本预算达到了多少,等到一切谈妥以后,就要正式签约。
柳丁笑听着,不时的点头,能有钱赚,谁不喜欢?可是这钱恐怕拿得没这么顺,才是柳丁所在意的事情,就像季如风所说,如果自己的作文真的要改编电影,为了不被人盯上死咬痛处,得要先解决那几首古诗的版权纠纷问题。
见敖老的时间,季如风刻意安排在了杨素手术以后,就是为了让柳丁全力以赴的打这场硬仗,这些事,宁玲他们并不知道,柳丁当然也不好说。
吃过午饭以后,四个人又去咖啡厅喝了点儿东西,这些场合是柳河以前没有到过的,所以有些小兴趣,幸亏有四眼仔应付总是bbb的柳河,才没有烦到柳丁,柳丁尚才有些jing神跟宁玲聊自己那篇作文里没写出的故事细节以及构思,比如作文中没有怎么出现的牛魔王,还有女儿国国王,宁玲虽不懂创作,但她听了也觉得十分有趣,因此,聊得十分兴奋。
等到四个人散伙的时候,已经是太阳西斜,柳河摸着自己撑得圆鼓鼓的肚子,十分满意的打着哈欠。拦了辆出租车回家后,脸都没洗就直接睡觉去了。
柳丁虽有困意,也坚持到了给季如风打完电话,她想的是,既然宁玲那边进展得很好,那敖老这边也不用再拖,最好是明天再陪杨素一天,后天把这件事情解决。
季如风的意思也差不多是这样,今天他去了医院,险些让四眼仔认出,他没说,柳丁却什么都猜到了,言语中,柳丁不忘感谢季如风的关心。
挂了电话,柳丁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样下去,季如风不是追求自己的节奏,特么的自己的脚指头都不相信!
男人喜欢男人,这让柳丁想到了《汉书》中的一个记载:称,汉哀帝非常爱董贤,出游时哀帝和他共坐一辆车子,在室内的时候则是同床共卧,甚至有一次,白天,两人一同睡觉,哀帝睡醒了要起床,熟睡的董贤压住了哀帝的衣袖,哀帝为了不吵醒他,就派人把衣袖割断以达到起床而不吵醒董紧同的目的,这就是后来所说的‘断袖之癖’。
柳丁在想,也许季如风知道自己其实是个‘男人’之后,就不会爱得这么深沉,可特么的自己要胸有胸,全身上下的零件儿无一不透露出女人的气息,谁信?!谁也听不到柳丁不想做董贤的呐喊。
现在想起来,被人喜欢,有时确实不是一件能够让人高兴起来的事情,唯今之际只能趁自己还年少,什么都装作不知道,一切等以后再说,到底要不要霸气的对季如风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地方?我改!’,也只能看以后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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