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心里头憋着气,这会子又怎么肯让赵青宁如愿呢,“都说了你是扫把星了,你还过来做什么,在爷爷的病好了之前,你再也别来我们家了,”今天是提醒了赵青宁,改明儿,她还要去赵大成的家门口去堵李氏,这罪魁祸首,还是过来惹事的李氏。
赵青宁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就见赵随远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将刘氏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看着赵青宁道:“她现在是在气头上,青宁,你不必理会,你要是想看望爷爷的话,就现在进来吧。”
赵青宁便不再说什么了,径自绕过了两人,走去了里屋里,而秦之衍也跟在她的后面。只是屋子里太过安静,秦之衍倒是很清晰地听到了赵随远和刘氏交谈的话语。
“你干嘛要她进去看,她在我们家,造的孽还不多吗?要不是她之前要闹着离开赵家,爷爷他也不会将她转到我们这房来,更不会有后面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刘氏有气,所以说话也没有顾虑他们在这里,也没有压低声音。
看着前面两人似乎是听见了,赵随远赶忙拉住了刘氏,“你瞎说什么,这些也不是青宁有意造成的,”见两人已经进了里屋,他又刻意放低了声音,说道:“别人都说,这整个浔县,就属她的医术最好,你把她惹怒了,谁来给爷爷看病。”
虽说赵随远是将声音给降低了,但这屋子地方本来就不大,所以走在前面的赵青宁还是听清楚了。她就说呢,原先她来赵元胜这边的时候,刘氏倒是挺热情的,但赵随远一直都是对自己冷冷淡淡的,今日却是一反常态,原来是这个原因。
她收回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只闻着里面的气味,带着一股酸溲的味道,门窗都是紧闭着的,也不透风,而床上的赵元胜则是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想到上午的时候,他还是精神矍铄的,这连半天的事情都没到,就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赵青宁走上前去,直接坐在床边,给赵元胜诊起脉来,再结合上午发生的事情,病因应该跟项云墨说的没有区别,对于这种病,赵青宁沉默着想了一阵,却没有丝毫的头绪。而如今,也只能靠药来养着,就算人清醒了过来,也难以痊愈的。
那边刘氏听了赵随远的分析,进来就看见赵青宁在给赵元胜诊脉,没敢出声打扰,见她收了手,又不说话,心里着急,便问道:“怎么样?项大夫说等爷爷醒过来就好了,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而赵青宁只是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就算二叔公醒了过来,恐怕是也是不得好的,但总比一直昏迷着要好,项云墨应该给他开了药吧,现在就权看那些药对他起不起作用了。”
可是这话跟项云墨说的不一样啊,刘氏顿时慌了,“你在瞎说什么啊,项大夫都说了,只要爷爷醒过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赵青宁,你要是不想爷爷醒过来,你就直说,早就知道你是个白眼狼了。”
他们既然还是这样不客气,赵青宁也不必再顾忌着什么了,冷笑着道:“我不管别人是怎么说的,在我这里,就是这样的答案,随你们信或是不信,”随后,她转头对秦之衍道:“看来这里也不需要我,我们还是尽早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