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赵青宁远出归来,洪庆余也不是不识趣的,“吃饭什么的以后再说,只是赵姑娘你现在才回来,我就不叨扰了。”说完,他立即往自己家走去了。
而赵青宁也等不及多想,就即刻往屋里走去。怎么会好端端的就崴了脚呢。
田玉兰如今行动不便,正坐在屋子里头,只盯着自己的脚看着,肿的有些可怕。她听着外面有脚步声,还以为是去而复返的洪庆余呢,头也没回,就张口说道:“你不是说回去了吗?怎么还没走呢。”
不过才一个月不曾见到,就感觉过了许多天,竟有种久违的感觉,赵青宁含笑,开口问道:“你说谁回去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田玉兰是一愣,随后猛然转头,果然看见了是赵青宁站在门口,她似乎是忘了自己的脚还伤着,就立即要站起来过去,满脸欣喜,“青宁?你总算是回来了!”
见她马上就要跌倒,赵青宁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忙疾步上前,将她扶稳了,“你现在脚上还有着伤呢,可得仔细一点啊,别再雪上加霜了,”她一边扶着玉兰坐好,一边说道:“我走的这一个月里,你都还好吧?可有什么难处?”
只是没等到田玉兰说什么,她又紧接着问道:“还有,我刚才在门口撞到洪庆余了,你也说说,他怎么来照顾你了?”
听赵青宁提到洪庆余,田玉兰脸上竟飞起两朵红晕,她忙低下头去,口中却是说着,“你说他做什么?他这个男人就知道使蛮力,什么都不知道,”说话的语气之中,竟带了一丝的埋怨。不想在赵青宁面前谈论这个,她转而问道:“对了,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原来不是说要一个多月的吗?在金陵待得怎么样了?”她想到今天找上门来的人,又不由得问道:“怎么……不是跟项公子一块回来的?”
赵青宁去了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听到她的问题,却是不由得叹了口气,又坐回了田玉兰的身边,开口道:“在金陵的时候,项云墨说想要娶我。”
这事虽然田玉兰早就知道了,但是听赵青宁这么说,又是一阵欣喜,笑着问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如何,你是怎么回应的?我早就跟你说过了,项公子他一定对你是有些心思的,偏偏你还要拒绝,再说了,我们整个县城,哪里能找得到像项公子这样的人啊,青宁,你就别多想了。”
赵青宁苦笑着摇头,“玉兰,这事你不会明白的,只是我今天回来的时候,看见他的马车还停留在村口呢,他是去钟爷爷家了?”
项云墨的马车为什么会出现在三河村,田玉兰自然是知道的,毕竟今天下午的时候,项云墨还来找过她的。只是想到这事,田玉兰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她脸上的笑意也很快褪去,垮着一张脸,开口道:“青宁,我实在是对不起你,药田出事了。”
药田出事?能出什么事,赵青宁神情一凛,便问道:“你先别急,说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田玉兰苦于自己的脚崴着了,只能坐在那里说,“本来你刚走的那半个月时候,药田都还是好好的,我也按照你的要求,一直照看着那些黄芪和丹参,每隔些天就会浇一些你调制的药水,本来都好好的,但是后来却发生了变故,黄芪和丹参的叶子都开始长了虫子,叶子也渐渐的枯了。”
按理说,现在这样的季节,一般药田里是不会长虫子的,虽然也有凑巧的事情发生。但是那些丹参她弄来的极为不易,总不能亏了这笔生意,赵青宁道:“我不是给你留了册子吗?上面写了应对虫灾的法子,你都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