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她来看病,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秦之衍笑道:“大黄有句话倒是没有说错,有赵姑娘在,夫子的病必然是药到病除的。”
这话竟会是从大黄口中说出来的?赵青宁却是不信了,大黄哪一次见了她,不都是仇视着的目光,说道:“上次在浮生醉的时候……”她提起这事,忽而想起来,当事人就坐在自己的面前,她立即噤声,转而又说道:“大黄对我讨厌得很,竟然还会夸我?”
她要说的都说了一半了,才想掩盖过去?秦之衍眼角噙着笑意,“怎么不继续说,嗯?你在浮生醉的时候干过什么事?”
亏她一个女子,也能想出那样的手段,秦之衍只要一回想起那日睁开眼之后的情景,仿佛她拿银子砸自己脑袋的痛感还依旧残存,再想到那日和大黄躺在一张床上,也是恶心得不行。
赵青宁神情讪讪,现在想来,只觉得都是尴尬,不过,她依旧强硬说道:“那件事不能怪我,要不是你先招惹我的,我能那样吗?”
秦之衍嘲笑了一声,“这么说你还有理了?自从我打算买你回去做丫鬟之后,这事可有损害你的名声,你可倒好,连我爹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将他气得差点呕血。”
听这么一说,赵青宁才有些歉意了,“我也没想将事情闹得那样大,不过……秦村长不知道这事是我做的吧?”
秦之衍见她这般小心翼翼,试探地问着,又是一声冷笑:“呵,要是我爹知道了,那次你去我家,他还能那样热情对你?那片荒地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了。”
忽而,秦之衍意识到了什么,黑眸中闪过一丝狡點,“若是你日后再敢做出诸如此类的事情,等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我爹,你的药田是不是就要泡汤了?”
赵青宁顿时无语,看着他浑身得瑟劲,开口道:“你再提这个还有意思吗?怎么跟小孩子一样爱告状,”竟然还拿这件事来威胁她。
秦之衍可不管这些,方法不论如何,管用就行,只慢悠悠地喝着茶,又说道:“等哪日我将你脱-光了衣服,和一个女子放在一起,你就知道我的感受了。”
两人正说着的时候,忽而门口有一敲门声,那门本来就没关,就见到是白越容站在门口,正笑着道:“实在是冒昧过来打搅了,这青宁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作为庄子的主人,我不能叫客人觉得我们招待不周。”
说完之后,她立即拍了拍手,随后就有下人丫鬟鱼贯而入,各个手里都端着盘子,全是各色糕点,还有上好茶水。等东西都放好了之后,白越容便叫那些人下去,自己则是站在了赵青宁旁边,对秦之衍招呼着:“这又不是在府上,照顾不周,还请这位公子担待。”
依着白家的家业,即使是在郊外一个庄子里面,那糕点茶水也是普通人家比不得的,是庄子里的下人中午那会去。城里买来的。
说话之间,白越容又故作不经意地将秦之衍上下打量了一阵,心中与项云墨暗自有了些比较。不过她也没有久留,临走前只说道:“我就不继续打扰你们了,青宁,我们待会就要回城了,你别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