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担心自己的药材,但是眼下外面根本出不去,她正坐立不安着的时候,忽然禅房的门从外面被人打开,赵青宁一惊,忙转头去看,却发现是秦之衍,他正倚在门边站着,嘴角满是玩味的笑。
赵青宁想到那天晚上说的话,只是在心里暗骂自己,难道是忘了之前的事情了吗?这人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恐怕是真忘了这个人的真性情了,还真是不长记性啊。
见赵青宁一直不说话,秦之衍笑了起来,率先开口:“怎么,不过是一段时日没见,你就不认得我了,还是说,你赵大夫,是不屑与我们这些只会满肚子穷墨水的人说话?”
听他这说话的语气,就知道秦之衍此行没有什么好事的,但是赵青宁心里是懊悔着的,她也是个要面子的,也没表现出来,一如往常问道:“秦公子你多想了,只不过是想问问,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说实话,秦之衍跑过来找她,还真没什么事,只是刚才在外面看热闹的时候,看见了她灰溜溜躲了进来的样子,不由得说道:“我之前还真是小瞧你了,有那么多的大夫,都拿这瘟疫没办法,偏偏叫你给解了。若是再迟一些的话,朝廷就要派御医南下过来了。”
其实,这场瘟疫,早在起初的时候,就叫县令大人给写了折子报给了刺史和州牧大人,一般来说,一般出现这种大事,都是得由县令再往上一层一层的上报。但是这瘟疫可是一件大事,在海清河晏的时候突然爆发瘟疫,怕圣上怪罪,那刺史及州牧大人,硬是将这件事情给压了下去,也根本没有报到朝廷上去。
此事暂且不论。赵青宁奇怪地看着秦之衍,“我之前不是都同你说过了吗,我本来就是大夫,所以能治病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是你不把我说的放在心上罢了,”
放在心上?秦之衍心里仔细琢磨着这四个字,忽而一笑,却没有再细究这话了,转而说道:“你不是要出去吗?我带你悄悄出去,保证前面的那些人都看不到的。”
上一次秦之衍晚上偷偷地摸进来的时候,就是翻墙的,这人是有些拳脚功夫的,于是问道:“你是打算带我翻墙出去?”
秦之衍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外面,说道:“你要是再犹犹豫豫的话,那些人就该进来了,要是他们再像上一次那样,全都跪在地上叫你活菩萨,你当如何?”
被秦之衍这样打趣着,赵青宁也懒得同他生气,只是一边往外面走去,一边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快走吧。”
听着外面吵闹的声音越来越近,秦之衍也不再多舌浪费时间了,待到到了后院,对着一面高墙,搂过赵青宁的腰肢,脚尖轻点,便越过了墙头,不过片刻时间,两人就已经到了墙外了。
秦之衍的手还搭在赵青宁的腰上,心里道:她虽然面目丑陋以致不怎么能见人之外,但是身材是没得说的,该翘的地方翘,该凹的地方凹。他心中感叹着,上一次抱着赵青宁的时候,她忽然生病,那时自己都没怎么注意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