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陈聘也有了结果,居然也成功进入了百强,而黄俊最终在第八阵的时候选择了放弃,破阵太过消耗他的心神了。
纵然如此黄俊也是第一,这让刘询有些怀疑在第二关时这小子是不是故意在藏拙,凭借这破阵能力不可能对第二关的阵法一点也看不出。
王秋曼无奈败在了第六阵,当几人再次聚集之时都是一脸轻松,邢钺振臂一呼道:“走,庆祝一番!”
刘询瞬间就感觉到不安,忙道:“你们先忙,我还有点私事要去处理一下。”
“什么事,要不要帮忙?”霍忠问道。
刘询摆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去处理就行了。”
然而许攸却不怀好意笑道:“你是怕请客吧?”
“没有的事!”
刘询急忙狡辩可是已然无用,这点小伎俩在他们面前是行不通的,刘询哭丧着脸委屈道:“你们这关都算过了,可是我没过啊,凭啥又是我请?”
邢钺白了一眼揶揄道:“我们过的是小关,而你过的可是最难的关哦。”
林婉清顿时脸红,刘询只得认命,不过几人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在醉仙阁中,刘询第一次喝酒,这辛辣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却也只得苦苦支撑。
醉仙阁别看名字取得响亮,其实就是一个大排档,毕竟以他们的身份与档次也就只能吃些这个了。
不过越是这种小店却越是温馨,酒过三巡话闸子也打开了,几人一阵唏嘘皆感叹这生活的来之不易。
尤其是这总是一张阴沉脸的许攸,少时父母被杀亲姐被辱,两人相依为命直到他十七岁才手刃了仇人,不过唯一的亲人却也因此死去。
黄俊从小遭受父母虐待不堪其辱离家出走,至今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地方。
当然刘询并未说出自己的身世而是胡乱的编造了个很平凡的故事,而林婉清也没说,毕竟她的故事太过折辱不太适合大庭广众之下说出。
她的父亲的天赋比她高太多太多了,本是振兴她这一脉的希望,可惜在她年幼之时,她的父亲惨遭陷害
,遭受了宫刑,从此一蹶不振。
...
一壶酒,一个故事!
今夜有风,轻扣轩窗,今夜有雨,秋蝉呢喃,今夜有酒,秉烛醉谈。今夜有你们,情比金兰!
一夜酣睡,当阳光射入屋内已是正午时分,刘询伸了一个懒腰,抬起手来似在遮挡外面那刺眼的阳光,浑身乏力的身躯也正在适应。忽然刘询忽然浑身一颤,两眼慢慢地朝着自己的胸膛瞟去,只见一只玉手轻轻搭在他的胸膛之上,而在他的身旁一位不算绝美但也娇俏可人的女子正在酣睡。
刘询打了一个激灵,轻轻地将手拨开,检查了一下自己方才舒了一口气,暗道:“还好!”
待确认安全之后,刘询才细细打量着身边的女子,只见她银发披肩,一张精致的脸庞上还挂着泪痕,此时静静地甜睡着,偶尔蹙了蹙眉,小巧的鼻子撇了一撇,好生俏皮可爱。
刘询情不自禁地点了一下鼻尖,这一碰不要紧,那女子睫毛微微促动,似乎就要醒来,惊地刘询手臂悬在空中不敢动弹。
见女子久无动静并未醒来,刘询这才安下心,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在桌上寻了一壶茶便直接灌了起来。昨日饮了多少酒他也记不清了,就连怎么回来的也有些模糊。
刘询心中暗自发誓以后绝不能如此轻佻,且不说生死安危,还差点毁了人家的清白。
轻轻将被子盖好,望着这娇俏可人的林婉清,刘询终于忍不住在其额头轻轻一吻,便兀自离去,今天是第三关最终的百强战,刘询当然不愿错过这一出好戏。
“也不知邢大哥战况如何了。”
此时的校场之上,邢钺不发一言,在其掌心隐隐有一个黑色的漩涡,一脸凝重地望着前方那红衣赤发少年,少年正是王腾。
王腾神色自若,仿佛不屑与邢钺战斗一番,一手背负一手玩弄着手指,淡淡道:“能与我战到现在,你已经很不错了。”
邢钺“呸”了一声可也无奈他何,这王腾确实厉害,心道:“若非师尊有言在先,不得在活人面前展现真正的实力,老子一只手就
能捏死你。”
心念一动,邢钺反客为主一招抢攻而上,右手气旋只取王腾面门,王腾冷喝一声:“来的正好!”
旋即一拳迎接,这拳劲刚猛带着火焰直接轰在邢钺的掌心,两人被这气劲各自迫开十步。
王腾有些讶异,因为刚才两人掌拳相碰,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居然被吞噬了一部分,这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只见他一声爆喝,右脚猛地一踏,顿时砂石纷飞,王腾欺身压近,澎湃气劲如浪涛般翻涌回旋,右拳的火焰似幻化成一头猛狮。
拳如雨下,王腾似乎要在正面以摧枯拉朽之势将邢钺碾压,让其臣服自己。邢钺双臂交叉只守不攻,火焰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皮肤,然而邢钺却一点也不担心。
眸子中的战意不减,更是发出冷笑:“你就这点本事?”
被邢钺嘲讽,王腾愤怒不已,尤其是自己的每次攻击体内的灵力都会消失一部分,这让他产生了危机感。当下不再藏拙,王腾爆喝一声背后更是出现一只炎豹,这一拳让台下的刘询紧张不已,就连台上的五位长老也目露奇异的光芒。
“赤炎宗的少公子果然不俗!”
王腾戾气横生道:“这一拳你若硬接,死了可别怪我!”
邢钺呸了一声:“妈的牛皮都快被你吹爆了!”
见邢钺仍然坚持,王腾怒吼一声,如电身法欺前,一声豹吼就攻击在了邢钺的胳膊之上,这强大无匹的气浪竟然逼停了隔壁的擂台修士,两人骇然地看着那如炎帝一般的王腾。
邢钺一口鲜血喷出,身体被这气浪直接逼迫地在地上滑行,直到退到擂台的边缘才停了下来,只见他上半身的衣服早已消失,浑身皆是血迹,宛如地狱中的修罗,眼睛依然死死地盯着王腾,如毒蛇一般。
邢钺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道:“这下该我攻击了,这一击你会死!”
王腾瞳孔收缩,他自然不相信邢钺能够击杀于他,不过纵然如此心中也泛起了丝丝寒意。
冷笑道:“那我们就一招定胜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