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潇湘殿的太监拿着一封淑妃写的信件急忙忙找皇帝,祁宸宇穿着朝服,准备上朝。
潇湘殿的太监一头冷汗,急急的说:“皇上,娘娘不见了!到处找都没身影,就桌上留了一封信。”
祁宸宇皱了皱眉,将信打开,信上写着‘马说不想家,想随我走,我盛情难却便骑走了。勿念!’
这字里行间都透着张扬,嚣张,傲慢。
祁宸宇当即就揉成一团丢进了火盆。
该死的!谁会念他,自作多情。
淑妃就这么突然走了,一定会引起后宫之人议论。
祁宸宇便让潇湘殿的人连着空的马车趁着天还没亮就出了宫,对外宣称淑妃突然病种,要却别庄养病。
等后宫的娘娘都知道后都唏嘘不已,这淑妃得宠却是个病秧子,蹦跶不了几年。
最得意的莫过于凌月琅,如今这后宫她得充又代掌宫中食物,宛同皇后。
太后知道白月洁被打入冷宫,凌月琅又代掌宫中事务后,心里自是不舒服的。
那花楼出生的女人配统领后宫吗?
当即她就找了皇帝,询问为何要将白月洁打入冷宫。
凌月琅知道太后找上了皇上,自是要去的。
到了御书房便让汤公公通传,祁宸宇正头疼,凌月琅来的及时,他便叫她进来。
凌月琅进来全当没看见太后,给祁宸宇请了安。
然后才故作恍然的说:“太后也在啊!臣妾没瞧见。”
凌月琅就懒洋洋的福了下身,全当见过礼了。
“惠妃你来的正巧,你同母后说说,朕为何要将昭仪打入冷宫。朕提到那女人就恶心,先出去透透气。”
祁宸宇逃似的走了,太后想阻止都没来的及。
凌月琅等祁宸宇走后,笑盈盈的对太后说:“皇上都难以启齿了,太后娘娘还在一畏的逼迫,果真没将皇上当做亲生的。”
“你放肆!”太后真是讨厌极了凌月琅,这女人出生低微还一脸看不起她,真是气人。
“白月洁跟侍卫私通被皇上逮个先行,太后娘娘真的一点也没听说吗?”
“白昭仪不是那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所误会,哀家会彻查此事。”
“查?怎么查?奸夫都死了。”
“哀家……”
“皇上最痛恨背叛他的女人,太后这般逼迫皇上,是真的没将皇上看成自己的儿子啊!皇上如今这年纪早可以独当一面,太后这把年纪也该安享晚年了!别没事找点事出来,惹的人生厌。”
“混账!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教训哀家?你是活腻了吗?别以为仗着皇上宠你就可以不当哀家一回事,今日哀家就替皇上教训你。”
“太后就会在臣妾这施加压力,皇贵妃在的时候,太后怎么不治治她?臣妾可是知道太后偷情怀了野种的事,此事若是说给那些言官听,太后怕是无颜在后宫待了。”
“你……”
“臣妾知道这件事是皇贵妃知道的,当即臣妾就在场。若是皇贵妃施压,臣妾早告知皇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