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块陨石基地在联邦派出部队突入其中之后,在已经悄然钻进了破晓躲在联邦军眼皮子底下的拉克丝按下了起爆按钮之后,被炸成万千碎屑;这一炸,带走了4oo多联邦军人还有为了制造证据而留下的特种部队的军人们的性命。
也彻底的带走了督战官诺德兰最后的一丝期望,不仅仅是因为这次什么都没捞到还白白损失了不少,更是因为一----既然基地能最后引爆,也就是明了持有这种权力的人,还没死。
不过,总算是拍到了在奥布军名下的大天使号依然和拉克丝勾结的证据,想到这,本来已经苍白得和纸一样的诺德兰的脸上又有了一丝血色,只是看到他又有了活力,拉杰夫笑得更开心了。
等到回去的时候,联邦估计不仅仅无法拉拢狄兰达尔,可能对于拉克丝。克莱因还要……呵呵。
带着一丝总算有些轻松愉快的心情,拉杰夫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自己那个脸上已经明显的写上了“我现在很乱”的副舰长,就把舰桥的暂时指挥交给了他,自己回到了舰长室。
走进去之后,拉杰夫在悠扬但是又透出一丝诡异的音乐中扯开自己领口的扣子,嘟着嘴吐出一口胸腔里憋了很久的浊气,扭开一瓶已经罐装好的茶看也没看得直接向自己身后的方向一扔之后自己也打开一瓶喝了几口。
“就这么窝藏一个联邦的通缉犯不太好吧,哈顿舰长。”温婉但是有些疲倦的女声在拉杰夫的背后响起。
让诺德兰和联邦强硬派头疼不已的粉红歌姬,拉克丝。克莱因就安定的坐在督战官阁下乘坐的战舰的舰长室里,一只手接住那个飞来的茶瓶,淡淡的着。
“哪里,实际上到了现在这个阶段,您已经是联邦政府和军部暂时性的女神和最好的盟友之一了,再过很短的一段时间,他们就会铺下红地毯,撒下鲜花,恭迎您的出现,”拉杰夫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看了看时钟之后才转向拉克丝,“对于现在的联邦政府来,您和狄兰达尔都是毒药,而他们很快也只能以毒攻毒了,这就是所谓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了。”
“实话,我对现在的这些谋策并不感到高兴,对他们能带来的结果也只有一种很无奈的接受感罢了,所以哈顿先生大可不必恭喜我。”拉克丝轻轻地摇了摇头。
“统帅自己,他身边的人,参与爱国者计划的人都不会对过去流下的,现在和将来会流下的血感到兴奋或者是高兴,这上您并不是唯一的一个。”拉杰夫哼了一声。
“我知道,只是对于这种近似于赌博的谋略,我还是有些好奇和担心。”拉克丝带着歉意地笑了笑。
“赌博?不,大和夫人,这里不存在赌博,只存在推论和分析,”拉杰夫坐直了身体,“任何的诡计,谋略,战略,都像您现在正在欣赏的帕格尼尼的这部作品一样,只由一个最基本的琴弦组成,那就是,想要达成的目的;至于演奏者如何利用这一根琴弦像帕格尼尼一样演绎出千变万化的曲调,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本身并非一个战略家。”
“当然,您不是一个战略家,”拉杰夫了头,“您是个极有政治智慧的政治家。”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当然我理解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越纯洁的理想才需要越肮脏的手段去辅助,因为越纯洁的理想就越难实现。”拉杰夫用手指从自己的眉心开始向下轻轻的一划,在下巴停住。
“呵呵。”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西洛克这个人会认为将来的世界的主宰应该是女性而并非男性,因为在男人们都互相厮杀殆尽之后,留下的正是和您一样的杰出女性?”
“这话得对也不对,但是我现在也不是很想和哈顿先生探讨这个问题。”
“您得对,我失态了,那么我们回到刚才的话题上去,”拉杰夫欠了欠身,“爱国者计划的最基本的一个立足就是木星帝国根本不是一个无情的毁灭者,或者它只是想扮演一个无情的毁灭者,因为从5年前的诺亚战役来,如果现在盘踞于月球的帝国真的想毁灭地球的话,只要把那个大的离谱的要塞砸向地球,当时就什么都完了。”
“哦呀,难道您不认为您的统帅会制造奇迹么?”
“奇迹?就如同您的亡夫被人神化了一样,和统帅一个级别的neType也不过是被人神化了而已,所谓的零时奇迹不过是和阿克西斯的奇迹一样,neType的脑波在无数人的增幅下吸引了量的米诺夫斯基粒子,而那残骸下面形成了一个极大的米诺夫斯基屏障,阻断了重力对它的牵引罢了。”
“但是就和我的亡夫一样,阿兰多也不得不被神化,不是么,我是,到了最后,人们还是需要奇迹的。”
“您得没错,到底,人是很脆弱的生物,无论是从**上还是感情上来,但是不管怎么,如果肯定木星并非是想毁灭地球的话,那么对地球进行那么大规模的灭绝作战就很值得玩味了;帝国究竟想达成什么,或者帝国的实权人物究竟想向地球传达怎样一个信息,只要想通了这个问题,很多其他衍生的麻烦也就迎刃而解了。”
“您就没想过猜错的后果么?”
“哦呀,大和夫人会这么问我还是很惊讶的,”拉杰夫挤出一脸的惊诧看着拉克丝,“因为那个所谓的谁都不知道未来会如何,所以我们只能做现在想做的,然后将来出了麻烦我们再去堵漏的著名理论不就是您提出来的么?”
“假如要是人人都能像哈顿先生这样理解我的话,那么这世界上会少很多麻烦。”
“如果统帅能像您一样懂得如何利用作为一个被神化的神像的威能,我的麻烦也会少很多,但是不得不,他远远没有您这么像马基雅弗利,或许他现在是只狮子,但是还远远不是只狐狸。”
“您讨厌我么,哈顿先生?”
“绝对不会,相反,我很尊敬您,大和夫人,因为能甘愿去泥塘里打滚只为了能够将来尽情的绽放的人不多;理解万岁。”
“理解万岁,您还不回舰桥指挥么?”
“有什么可指挥的么,诺德兰督战官现在怕死的要命,加上您又在这艘船上,破晓不可能像奥布战役的时候一样身先士卒;而接下来是战士们的时间,无论我多想控制战局,和刚才的闹剧不同,等一下是真正意义上的战士们的赌局,他们把自己像赌桌上的筛子一样扔向战场之后,就不是谁都能控制的住的了。”
“让人感到悲哀……”
“没有什么可悲哀的,大和夫人,如同政治家不得不用最肮脏的手段去实现最崇高的理想一样,这也是宿命的牵引,战士们的宿命,menetiny.”
“men?”拉克丝对于拉杰夫刻意拼出三个字母表示疑惑。
“是,是人,而不是男人,呵呵,你,我,统帅,谁不是宿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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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相遇在宿命的战场,把自己扔向宿命轮盘的战士们,碰撞吧,咆哮吧。
《烈!激突宙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