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之国国都,某家酒楼。
“你们听说了吗?大木那个家伙好像把木叶村的高层给偷袭了。”一个男人小声对圆桌旁的几个小伙伴说道。
他旁边的大眼睛美女点了点头说道:“当然了,据说那个叫志村圆藏木叶高层伤得还不轻呢!”
“这算什么!昨天我听大侄子说,大名阁下已经在准备赔礼了……”坐在靠窗位置的男人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赔礼?”
最开始说话的男人,语气中充满了震惊。
“毕竟是我们陇之国失礼在先,陪些东西也很正常。”
大眼睛美女觉得陇之国补偿木叶是情理之中的事。
类似酒楼这一幕,最近在陇之国各大城市、村庄时常发生。
虽然陇之国民众对木叶村并没有什么概念,但是他们知道是自家忍村做错了事,赔偿一些东西再正常不过了。
……
然而,此刻,陇之国大名府,诸多聚集起来的官员、贵族,脸上愁云惨淡,一片黯然。
“大木那个蠢蛋!怎么会招惹到木叶头上!”
陇之国大名拍了拍桌子,表情既无奈又气氛。
作为陇之国最重要的军事力量,陇隐村就这样说没就没,他打心底里不能接受。
“大名阁下,别管大木和那群傻瓜陇忍了,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平息木叶的怒火!他们很快就要来了。”一位官员提醒道。
“混蛋!他们把我们的忍者杀了,竟然还跟我们要赔偿,这真是……恬不知耻!”
陇之国大名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想,到了现在,他气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大名阁下,慎言!木叶可不是我们这种小国可以得罪的。”
“是啊!”
两位年长的大臣出言劝道。
“我只是发发牢骚罢了。”陇之国大名把自己深埋在靠椅中,神色落寞地说道,他又何尝不知木叶家大业大,他们不是对手,但闷在自己胸头的这口气,他怎么捋都捋不顺。
见一国之主都是这般,其他人更是惶恐。
“哥,你说他们会同意和解吗?”
听到弟弟的疑问,陇之国大名心里不是滋味。他憋屈地说道:“那些东西已经是国库能拿出的全部了。”
“不行,我们再添点吧!”陇之国大名的弟弟提议道。
“我看行!”
“殿下这主意不错!”
众人纷纷应和,对他们来说,财富没了可以再挣,地位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看着眼前哄吵不休的众人,陇之国大名头大如斗。
摊上这样的贵族、大臣,陇之国还有救吗?
就在陇之国大名准备喝止众人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句通报声。
“大名阁下,火之国来人了!”
火之国?
闻言,屋内的众人先是一静,然后再次炸锅。
“火之国怎么也派人来了!”
“这该如何是好!”
也不怪他们一惊一乍,原本木叶两个字就够有威慑力了,可现在竟然又变成了更恐怖的火之国。
此刻,沉沉的压力堵在了他们心头。
“慌什么!是福是祸,见过火之国的使者才知道。”陇之国大名怒视着众人,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很快,在他的带领下,一行人浩浩汤汤朝会客厅走去。
……
“大人,请稍等,大名阁下马上就到!”侍者一脸恭敬地朝坐在案几旁的少年说道。
宇智波见月淡淡一笑,道:“麻烦你了!”
“您太客气了!”
侍者笑着退下,将门关好。
说实话,他没有想到那个头戴大名冠冕的少年竟是如此地平易近人。
“这就是大国气度吗?还真是令人敬仰呢!”
侍者安静地立在门外,在心里如是想。
与此同时,看着余光中垂下的流苏,宇智波见月心说,大名冠冕这东西好像他很久都没有戴了呢。
想到这里,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起流苏来。
没多久,陇之国大名走了进来。
宇智波见月下意识打量着男人的样貌。
最惹人注目的是,他那棱角分明的脸旁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起来很是精明、干练。
很快,陇之国大名就在宇智波见月对面坐下,然后朝他打了一声招呼。
“你好!”
宇智波见月颔首行礼道:“很抱歉,打扰了!”
看着眼前这个少年,陇之国大名觉得自己被小瞧了。
正当他打算开口训斥火之国无礼的时候,他看到了,少年头顶的大名冠冕,下意识就把快到嘴边的话沉进了肚子里。
在忍界,只有五大国的大名才配拥有大名冠冕,像他根本没有这样的资格。
“眼前这个少年到底是谁,竟然敢带着大名冠冕,来陇之国。”陇隐村大名在心里暗道。
想到这里,他不敢再小觑少年,礼貌地问道:“不知大人该如何称呼?”
宇智波见月笑了笑,说道:“火之国太政大臣——宇智波见月。”
宇智波见月?
听到这个名字,陇之国大名后背一凉。
当年风火城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他作为一国之主又怎会不知?
宇智波见月,三代火影的高徒,火之国百官之首。
这两个身份无论单拎出哪一个,都不他这个小小的陇之国大名能得罪的起的。
想到这里,陇之国大名还没有开始谈判,气势就弱了几分。
他重新把目光落在少年身上,只是这次他的目光多了几分凝重。
“不知见月大人,来陇之国有何贵干?”陇之国大名决定先探探口风。
“实在抱歉,大名阁下,贵干倒是没有……”宇智波见月摇摇头,说道:“麻烦事儿却有一堆。”
见对面的男人脸色一沉,似乎想要发作,宇智波见月抢先一步讥笑道:“没有人比我更懂谈判,更何况主动权还在我手中。”
“你那内心深处的愤怒或是高亢的语调,只能向我展示你的恐惧与心虚,并不能改变什么。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能以一种优雅的方式来谈判呢?”
“……”
陇之国大名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知道这是一种被人完全看穿的无力感。
此刻,坐在他面前的仿佛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而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