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在自己的星辰之力上,又加上了一点黑袍人的暗杀之道,他想要弄清楚,两者之间加起来的威力是怎么样的。
不过,秦霄也不敢融合太多,一是因为这样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危险,二是可能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自己会使用两种圣道。
也会引来非常多的麻烦,在面对异数的时候,或许只有灭杀这一个方法了。
血无道此时并没有太过慌张,虽然不能力敌秦霄,但只是挡住这一次的攻击,他还是感觉自己能够做到的。
只要挡住,就会等到缓军到来,便会有着生的希望。
之后,只要能够逃离这一个地方,便会没有什么事情了。
至于世界晶核的归属权,在见识了秦霄的个人力量之后,血无道的心中早已经是没有了这一种念头。
只有活着,才能看到什么是希望。
血无道在想到之时,已经是顾不上肩膀上的疼痛感,又是浓郁的血气出现。
没多时,便是一块血红色的盾牌挡在了,血无道的面前。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力量了,也是血无道最强的防御手段之一。
只是,血无道的如意算盘并不能如愿,秦霄的银光一碰到他的血色盾牌,便是以中心一点寸寸的碎裂开来。
血色盾牌的每一外的裂痕,血无道心中的绝望便是多上了一分,而此时,来救援自己的圣人们更是遥遥无期。
在这一刻,血无道真的是后悔了,后悔自己要去招惹秦霄,后悔着自己为了世界晶核让人离开这么远。
一切的一切,都缭绕在了血无道的心头,但秦霄的星辰之力却是不会因此而慢上一点。
“叮叮……”
金属的碰撞声传来,但只是在下一秒声音便是转变:
“噗嗤……”
血无道在碰到了秦霄星辰之力攻击的下一秒,他所使用的血色盾牌便是应声而碎。
在没有了血色盾牌的阻挡之下,血无道的身体便是让秦霄的星辰之力,穿了一个透心凉。
腹部巨大的伤口让人看见都是心颤不已,只是奇怪的事情是,血无道这么大的伤口之下,竟然没有流下一滴鲜血。
“血大哥……”
朝着血无道冲来的一个人,在看到了这个场景之下,便是猛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此时的他,比让秦霄贯穿了腹部的血无道还要恐惧,双眼直直的看着秦霄,只是在叫了一声之后,颤颤巍巍的嘴唇却已经是说不出来任何的话了。
跟在他身后的一些圣人,也并没有乱动,他们在看到了秦霄的实力之后,也不敢动。
血无道的血色盾牌的坚硬程度,他们都是非常清楚的,承受下一些圣术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却连秦霄的随手一击却不能抵抗的住。
纵然是圣人,也会在自己的心里面,感觉到害怕。
“血无道,你看你的兄弟在叫你呢,不过看样子他好像不敢过来啊!”
秦霄的眼神环视着周围的圣人们,这一看之下,也让他们不由自主的架起了灵力护罩。
秦霄在他们的眼中,已经是一只洪荒猛兽了,自然是不敢去招惹半分。
血无道双眼无神,艰难的往后看了一眼叫着自己的人,说道:
“现在这一场战斗已经是你胜了,可不可以放过我身后的那一些人,我们不会再去争夺世界晶核的归属权了!”
伤口的疼痛感,血无道已经是感受不到了,他的身体机能已经大部分失去了作用。
血无道只知道秦霄的星辰之力在贯穿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他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让星辰之力,吸收得一干二净。
“呵呵,血无道,你感觉你说的这一句话,不是非常的幼稚嘛!”
秦霄冷笑一声,贴着血无道的耳朵说道。
秦霄至始至终,心中都没有想过放过这一些来争夺世界晶核的人,只要是有了这一个念头的人,毕竟是要把自己的性命在交在这一个地方。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秦霄是不可能会放过一些自己明面上的敌人,这样的做法明显就是不明智的。
只要在这个地方除掉这一些圣人,就会解决掉一些以后的麻烦,不管怎么样,秦霄还是想要试用一下,自己双圣道下的真正威力。
在那时,轻松贯穿了血无道的血色盾牌,秦霄的心中也是非常的震惊,威力也是呈几倍的增长,十分的不可思议。
秦霄的话在血无道听了之后,心中也是一凉:
“千万风,带着点跑!”
血无道现在说话的声音虽小,但也足以让他后方的那一些人听见。
现在的战局已成定局,秦霄一个人足以扭转天穹圣人的败局,在如此之下,血无道便想要让自己的大陆能够多保存一点实力。
可以说,这也是血无道最后的理智了。
“跑……”
千万风听到了血无道所说的话之后,便是头也不回的,转身往前方遁去。
在这一叫之后,其他的圣人们也是跟着千万风遁去,只要能够成功的出了这一片战场,他们便会没有什么事情了。
只是现在的他们,太过靠近世界晶核了。
“跑,你们能跑得了嘛,等待你们也只能是死亡了。”
秦霄淡淡的一笑,羔羊的奔跑,在狼的眼中只是无劳之功罢了。
“秦霄,小心!”
沐长老在下方看见血无道有一点不对劲,便是立马大叫道。
“秦霄,你就陪我一起死吧!”
血无道疯狂大笑着,双手紧紧的抱着秦霄,脸上的表情已经是十分的扭曲。
“血无道,你想干什么,快一点放开我!”
秦霄此时才反应过来,一时也是挣不开血无道的双手束缚。
原本他以为血无道在自己的攻击之下,早就是已经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竟然还有这么强大的灵力束缚住自己。
“血无道,你放开我吧,你是阻止不了我多久的!”
只是,秦霄的心中却是十分的平静,只要是自己挣脱了血无道的灵力束缚,追上千万风那一些圣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