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尤达已经用纸巾擦干净了自己嘴边的奶油渣滓,她有一点点不知所措地看着妮可:“妈咪,我我方才蛋糕已经吃完了,请问您还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吩咐的呢~~”
“其实去年的时候我就应该跟你说这个事情啦”妮可说着就从他的腰上面拿出来一把袖珍版的左轮手枪。
这一把枪是她随身携带的,所以当她把枪拿在自己的手上面晃悠的时候,旁边的尤达越发是显得不解起来了,所以她有一点点蒙。圈地盯着她看着:“妈咪呀,这这个玩枪可可不是闹着好玩的呢??”
“不是玩枪,我是在教你”妮可的脸上一片笃定一笑。
“教我???”尤达越发是显得错愕起来了。
“对的,我想问你,你今天有多少岁了~”妮可的厉目如炬,表情严肃带有一点点威压感。
“今天不是刚刚满了19岁了吗?”尤达她说着就朝妮可笑了一笑,妮可她自己就索性地点了点头。
“还有,在米国19岁会意味着什么吗?”
“这这个不是已经成年了吗?”
“你知道你已经成年了”妮可的脸上表情有一点点僵硬。
“对呀,我去年就成年了,为为什么您去年不跟我这这么严肃咧”尤达她自己越发显得不解。
“因为去年的今天你生了病,你正在做手术,你还在被那几个医生来回抱怨呢?她们抱怨你自己说你什么呢?”
尤达有一点点蒙圈:“说我?说我什么呢?”她自己的眼睫毛上下来回的不断的眨呀眨的。
“说你酗酒抽烟,还有吸粉,说你饮食极为不规律,还说你喜欢熬夜,和男孩子到外面去瞎搞~~~”
“你自己也是看到过的啊,你自己的下属也是这般啊,我们现在就是这一种情况,这这个是普通存在的呀”
“你知道你以前犯了多少错误吗?你到底给我惹了多少的麻烦吗?”妮可她自己说着就脸上面开始翻滚了那一种十分愤慨之极的怒火了,这一波怒火如果发作,不是引起一片血光之灾,又或者是他旁边的几个下属永远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妮可是这一带黑枭的头子,谁如果惹她不高兴,她杀一个人就像是宰一只鸡那般简单,所以现在的妮可就要面对着她的养女尤达,尤达这12年来确确实实给她惹来太多的麻烦,只不过都被她强而有力的手腕给解决掉了,不光是解决了,而且还解决得十分的圆满。
所以她脸上刚刚升腾起来的那一波怒火很快就被她的心理素质-----她那一种超级强悍的心理素质给强压下去了,如果一帮土匪没有一个心理素质强悍的头子,那么这帮土匪肯定会成为一帮乌合之众,甚至是一盘散沙的。
现在的妮可已经在这个吞天帮掌权了近40年,所以她对她部下的训斥是极为严厉的,她自己所建立的帮规也是丝毫不容得别人亵渎的。
眼前,妮可再一次正视着尤达,尤达那个稍显得稚嫩的脸上面,还带着些许的意犹未尽:“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跟你说这些吗?”
“我真不知道~~~”
“你已经成年了,你必须要学会养活自己”
“好吧~~~”现在的尤达听到之后,眼帘低垂,她觉得自己应该去找一份工作去养活自己,或者是继续上大学,又或者是一边上大学一边去工作,这一种生活经历就像是米国许许多多其他的大学生一般。
在米国18岁之后必须要成年,必须要学会自我独立,不然的话米国人的生存能力为什么会走在世界前列,为什么米国的经济会走到世界前列,肯定会和她们的那一种独立能力是息息相关的。
此时,尤达已经看到了妮可那一张可以说是阴沉的脸已经耷拉下来,当她不满意别人的时候,她自己的脸就会拉长的。
拉到她自己都看不过去了,然后尤达就跟她点了点头:“妈咪呢?您说说看看吧,您想要让我做什么”
这个才是最关键的回答,这个才是这个妮可最想听到的结果,尤达她眼神凝重地看着妮可,妮可把手枪交给她,然后跟她再甩了一个眼神:“这些年,你到外面疯闹了这么久,你会玩枪吗?”
“妈咪,你你连这个都知道啊~~~”尤达她的秀眉微微一扬。
妮可的嘴巴微噘,不以为然道:“在这个吞天帮所管辖的地盘里面,有什么事情能逃出我的五指山呢?”她说话的时候,右手边的拳头已经朝她这边捏了过来,然后她自己再抿了抿嘴巴,这个嘴巴抿起来的时候,就是一个向她挑衅,还有向她施展威压的一个过程了。
“我再问你,我养了你多久了?”她的目瞳凝视着尤达。
“12年”尤达的眸光流转,咬了咬嘴唇,斩钉截铁道。
“很好,那你知道我们吞天帮的规矩是什么吗?”她再一次用那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这个尤达。
“不食送来之食,不做无用之人,不要伤害自己的兄弟,不要不服从上面的安排。”
“很好,你果然没有白混”
“哈哈哈~~~”她朝妮可笑了起来。
她自己只是一个人在干笑着,因为对面的妮可并没有笑,因为她不觉得这是对尤达的一种夸奖。
所以她觉得方才她的笑有一点点冒犯了妮可,现在的她看到了妮可脸上面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她有一点点后悔起来,她后悔方才自己不应该那般笑的,人在笑是要分着情况的,对于陌生人的笑是出于礼貌,但是对于熟人之间笑过了就是一种亵渎了。
现在的她很显地就是笑过了,不然的话这个尤达肯定不会如此严肃,严肃得让她感觉到心悸起来。
此刻~~~~有一点点焦烦的尤达忍不住问着妮可:“妈咪,您罗里八嗦地跟我说了这么多,您到底想要说什么呢?”
“你过来~~~”她的语气寒若冰霜,让她自己都觉得十分难受起来。
“好吧”
然后尤达就朝妮可走了过去,妮可毫不客气地一个巴掌就朝她的脸上面扑天盖地的打了过去了。
唰~~~~这一声之后。
她自己的脸色很快就变得卡白卡白的一片,白得有一点点不正常,然后嘴角上面出现了一种灼烧感,这一种灼烧感对于她这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正太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侮辱。
以前读书的时候,她哪里会被别人有这样子打过呢?
如果以前有谁这样子打着她,她必须那个啥,必须马上就会反击过去的,她动手肯定是说到做到,然后出手就是下着死手,丝毫不留情面的那一种。
但是现在打她的人却是她的养母,在这个吞天帮掌管着一切生死大权的这个妮可婆婆,妮可婆婆以前也许有打过她,但是那一种打顶多就是带着一种半开玩笑的那一种打打骂骂。
前一分钟打过了,然后后面一分钟就忘记了的那一种啦。现在呢?现在她打尤达的时候,脸上面没有丝毫的悯惜,就像是打到的不是她的养女一般。
为此,她被打过之后,脸上面所传过来的那一种要人命的烧灼感引发了越来越多的泪水,这波泪水洗得她整张脸都是的,脸上不是因为化了妆之后留下来那一些带有一点点时尚的妆束吗?
这些妆束还是她昨天特意让她的好朋友珍妮相约两个人一起到街上买的,如果妆束已经被泪水冲掉了,昨天她半天的努力白费了,换来的就是一个巴掌的耻辱。
现在的尤达用手捂着十分灼热的脸蛋,然后泪水洗涮着娇嫩的脸蛋,目光灼灼地,带有一点点怨恨地盯着这个尤达:“你打,你你丫的打我啊~~~”
“我这一次只不地是要让你记一长记性而已经,并没有别的意思”妮可说完就拿着一个小叉子,然后就叉到了那个拥有九层塔的蛋糕上面去了,等到她插上一点点香甜的奶油之后再送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面,然后再十分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旁若无人一般。
“长记性?请问我长了啥记性呢?”她脸上面委屈的泪水还在继续性地洗唰着她那个有一点点娇嫩的脸庞。
“以后对待帮中的前辈们要有礼貌一点点”
“你是我的养母啊?我以前不是随随便便惯了的吗?”她哭泣着,胸口的气息连忙的喘息个不停。
“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你的养母了,你也不是我的养女了”她说话的语气十分的冷狠,冷狠之余,不带丝毫的表情。
这一种冷漠真心的,真心的让她感觉到寒凉,从头冰到了脚,凉到脚之后,那一波嗞嗞地凉气再从脚底蹿到了她的大脑里面,然后不断的嗡嗡嗡地响荡了起来。
来来回回地不断地折磨着她的大脑神经,包括她那显得有一点点举棋不定的思想啦。
“那我现在是什么?”她现在惴惴不安地看着妮可。
“你只是一名成员,你就是一名帮会的成员”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尤达,尤达就算是想吃想坐又或者是想喝也不可能啦,因为现在她已经失去了以前那一种养尊处优的权利了。
“帮会成员那敢情好呀,我可以拿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