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自己吃到这些个像蛆一样的东西之后,这种尸蛆居然没有在我的肚子里面起上诸名腹胀还有呕吐之类的恶劣反应,所以我的胆子也变得大起来了。
先是吃着尸蛆,后来尸蛆吃得不过瘾,转而去吃水蛇,水蛇在吃之前要和它进行着搏斗,现在的我已经可以吃生食了,我自己变得就像是那种央视里面《大真探》节目的男主持一样,肚子饿极了拿着生食就朝嘴巴里面怼着。
只要不被毒死!
只要不被它给噎死!
只要没有那种致命的反应!
所以一条水蛇被我用石头砸死之后幸而幸而地喂到我的肚子里面吃去了,以前我看过一点点综艺频道上面附有说明的,水蛇要在剥过皮之后才能吃的,不然的话那蛇内贼他妈的难消化,肯定会引起消化不良。
所以我不得不想剥皮,剥皮没有刀子,只有用手进行着撕扯,水蛇的皮不得不说和他的肉贴得贼他妈的紧,刚刚开始我自己用指甲缝撕扯的时候,连皮带肉都撕掉了,这肉果然是白花花的啊。肉飘出来一股香喷喷的味道。
我的右手拾起肉就朝嘴巴里面怼了过去,此时,我吃着水蛇肉的味道,除了有一点点腥油之外,再就是无比的爽口了,腥腻算什么啊?只要不是毒,只要不是屎,老子该吃的还是要吃的啊。
小啜了一口水蛇肉的我胆子开始变得大起来了,然后再顺其自然地就把这条水蛇的蛇皮给剐了,虽然剐得汪算太干净,反正是也就七七八八差不多的那个样子了吧!
最后,等到水蛇的半条内进入我的肚子的时候,我的肚子开始闹出不良反应了,尼玛,肚子好疼,好疼。
我靠!
急腹症得了,肚子疼得要死,我旁边的那个老头不断地跟我招呼着:“这蛇肉不能够吃啊!”
“为啥呢?”我有一脸的蒙。逼。
“因为蛇里面有寄生虫啊”老头的话,当真的当真的提醒了我,因为我现在才意识到了可怕,我方才忙着吃,忙着吃,居然忘掉了蛇肉其实是不能够乱吃的。
特别是那一种生肉啦!
就像是蛇还有青蛙一类,很容易长寄生虫,曾经有不少的医学例子报告过的,就就像是蛇肉,一般如果生吃的话很容把寄生虫一起吃到肚子里面去的,就算是吃到肚子里面之后,那个寄生虫就容易顺着消化内壁吸收,然后进入人体的血液循环里面,最后再到人体的头部,到达人的大脑之后,就可怕了,会引起癫痫,甚至会由癫痫而发生那种视幻。
那么现在我自己发生了视幻吗?我只不过是感觉到腹痛,甚至有一点点想吐,方才我吃的东西太杂了,太生了,吃得让我自己都无法忍受起来,所以我自己不得不捂着嘴巴弯着腰到一旁呕吐去了。
哇咔咔!哇咔咔!数声之后,我方才吃进去的什么蛆。还有什么蛇肉一类经过我的胃部消化之后变成的各种秽物一起都被我自己给呕出来了。
尽管此时我自己的胃已经空空如矣了,但是我总算可以把方才那种恶心的感觉忘掉了,就等我自己直起身体恢复正常的时候,我顺便一脚把那些个脏不啦唧的东西给扒到水池里面去了。
嗒!嗒!嗒!
一扒接着一扒!等躺在那个石墩上面平稳呼吸的时候,我突然之间听到了动静,这个动静是什么呢?这个动静就是源自于石墩下面的气泡子。
倏地!我的心神一颠,朝那个气泡子那里歪了过去,气泡子越汩越多,等多到密集的时候,这这个污水水池竟然沸腾起来了,然后越来越多的水蒸气也飘上来了。
这这个污水怎怎么会有水沸腾呢!难难道下面有一个炉子在烘着这个污水吗?不可能,我自己看到的肯定是幻像!
然而!最可怕的事情还没有开始,因为方才沸腾的水像突然之间平稳了,这个污水倏地归于平静。
突然之间的平静有一点点诡异,诡异得我自己都感觉到不安起来,我觉得这个下面肯定有什么东西。
我的脸一点又一点地朝那个污水边缘憎了过去,上面还是有些许涟漪的,只不过水太污太臭,我自己的视力也不怎么好,所以压根儿就看不到水池里面是啥。
等我视线回缩的时候,里面闪电般的伸出来一只手,手指白亮,指甲锋利若刀,又细又长的手指顷刻之间把我的整个头都包裹住了。
然后猛的一捏,一阵要人窒息的疼痛从我的脑部神经蹿到我的脚底神经,然后一波急剧爆响骨裂声之后,我的意识开始崩裂,化为虚无,我的身边皆为混沌还有虚幻。
然后呢!我自己就飘了起来,我自己到底飘到哪里了,我只感觉到我自己的身体像是在九天上面傲游着,我的身体很冷!那是因为我的身体上面的衣服根本就不够抵挡住九天的寒冷。
九天澄亮无比,我的视线也变得清晰起来了。
我到底要被这股怪风送到哪里去呢!倏地!天上一波炸雷劈了过来,雷音滚滚,长空浩荡不平。
几缕电茧银花有如利剑一般撕掉苍穹之幕,很快!天空就变得很暗很暗,暗得没有边际,然后再吹来几波冷风。
这几波冷风飘荡过来之后,我的身后开始亮起来了寒噤,一波又一波的冷汗浇得我浑身难受,现在好想洗个澡,我他妈有多久没有洗澡了呢!
可是现在冷得要死,我哪里有机会去洗澡呢!我连我自己是生还是死都不知晓,所以不禁自嘲性地笑了一下下。
不对呀!方才我是被一只即锋利又细长的怪手捏爆头的,为为什么我的头上面没有任何疼痛呢!是不是方才皆为幻象呢!现在不管那么多了,我的眼睛在四周来回扫荡着,天空越来越暗了,暗得没有一点边际,伴随着四周的狂风飘荡。
我的身体已经被送到了一个能量漩涡那里去了,能量漩涡那里有很多很多的冤魂,他们伸出惨白的手,手上面又有那种更白得吓人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