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不敢看她,只有低垂着眼帘:“不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嘛!”
“为为什么我们到哪里,这这个怪物就要到哪里?”月如一巴掌打在这个船夫的脸蛋上面,船夫已经被她给打蒙了,所以他有点点怕她了。
然而月如的厉害哪里只有武艺这么简单呢?她还会控制别人的心神,她所学的全部都是那个罗神仙的真传啊,罗神仙的法术里面就有一种慑魂术,慑魂术就是事先搜集某一个人的发还有血液,再摸清了他的生辰八字。
然后再用那种秘术进行折磨他的这一种方法,慑魂术现在已经用到了这个摆渡船夫上面。
船夫的身体很快就变得像那种木头桩子一样站到了月如的面前了。月如看着我:“义哥,你说这这种黑心烂肝的摆渡船夫,为为什么会坑我们呢?”
“问一问他不就知道了吗?”我跟月如打了一个手势,月如开始念起来了咒语,然后她开始问着这个摆渡人:“说,你叫什么名字啊?”
“阿布塞”我听到这个名字我感觉到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月如一鞭子朝他的身体上面抽过去了,然后这个人重复了一声:“阿布塞”
阿布塞这到底是阿拉伯名字,还是东方人的名字,泰国人的名字还真是怪得可以。
月如继续问着这个泰国人:“你准备把我们送到哪里去”
阿布塞老老实实地回答起来:“我们要把你送到那个萨满那里去呀!”阿布塞的灵魂被控制之后,他是不可能会跟我们说谎的。
我问:“你胳膊上面的那些针眼是怎么回事!”
阿布塞开始回答:“那个针眼就就是血祭呀!”
第一次我们听到了血祭的事情,我的好奇心再一次被打动了:“什么是血祭呢?”
阿布塞:“就就是每一个萨满的子民每一个月的月中要去萨满那里献一次血,如果你的血液纯净,那么萨满就会赐给你一个好运,如果你的血液中等,你自己就会平安无事,如果你的血液污浊不堪,那么你自己就会面临着虫降的恶毒惩罚!”
我再问着阿布塞:“那么请问旁边的那个人人是中了虫降的惩罚吗?”
阿布塞开始颓然一笑:“他其实就就就是我的初恋情人啊!”
“为为什么他变得男不男女不女呢?”
阿布塞冷哼一声:“现在到底有谁规定了我们男的不可以喜欢男的!”
阿布塞的性取向真的很另类,不过也怪了,就就像是泰国这种人妖遍地的地方就算是真的男人喜欢男人也丝毫不为过吧。
我现在又问他:“为为什么他会中虫降!”
阿布塞:“因为他的血液不纯净啊,他就要遭受萨满的惩罚!”
“为为什么?”
阿布塞于是就跟我说起来了原因,原原来这这个人就就是一个变性人希里,别人由男人变女人的多,希里由女人变成了男人,希里加入萨满之前还是一个女人,只不过她的行为相当的不捡点,就算是她变成了男人之后依然是在风流成性。
他背叛了萨满的旨意,所以他绝对不可能有好下场的,萨满族的族规里面绝对不允许男人或者是女人有着任何不忠不孝的情况发生的。
至于这个希里会变成这个样子也就情有可原了:“对了,他为什么变成这样子,你你还要如此这般守护着他呢?”
阿布塞听到之后,喉咙很快就哽咽起来了:“因为我们曾经相爱过啊,我虽然只有不到25岁,但是我感觉到很苦,我希望我以后的摆渡岁月能够得到一点美好的回忆,所以我就把中了虫降的希里放到这个摆渡河来了!”
阿布塞原来也是一个苦命之人,他的故事说得差不多了,月如的问题也就问完了。
月如让我问他,我当然只问那个最最核心的问题:“那么你现在跟我们说说看看,这个萨满到底会在什么地方?”
“快了,快了,你们很快就要见到萨满了!”阿布塞刚刚说完,他的身上突然之间爬满了各种各样的虫子。
这些虫子不仅有蜈蚣、螞蚁,还有尾巴冒着腥红之毒的蝎子,另外还有一些个蟾蜍也跟着跳上来,经过这些杂七杂八动物的骚扰之后,阿布塞身体上面的肉还有皮肤一点又一点的减少了,倏地!
一阵风朝我们这边吹了过来,一阵十分刺鼻的腥腐味让我和旁边的月如都想吐胃了。
等到风吹完的时候,我们就开始正始正视阿布塞了,阿布塞早就变成了一副森惨的白骨,这副白骨经过风一吹,自主地掉到了池墉里面,噗咋!一声之后。
他的尸体掉下去之后很快就沉到下面去了,摆渡河表面不断的翻涌,甚至还有气泡的产生。
这些个气泡一直响了半分钟,个人感觉到这下面肯定有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拿着一个撑岸的高子朝下面探了探,我感觉到下面像有什么东西扯住了篙子,我用力一拔,居然没能有及时拔出来。
是不是篙子被啥东西给伴住了啊,我拔不起来,这玩意儿是不是他妈的贼邪门啊,我居然拔不起来。
我让旁边的月如帮我一起拔着,我感觉我们两个人拔着篙子就像是那种拔河的运动员一般,等到我自己拔出来的时候,篙子嘎吱一声,断掉了。
篙子的末端出现了那种很恐怖的齿痕,没有错的,就像是小狗的那种咬痕,咬痕上面还有血痕。
应该是篙子的边缘太坚硬所产生的伤,我把篙子怼到了眼前,这血痕有一点点的怪,因为这血实在是红得不正常,当我再一次把篙子探到水里面洗的时候。
水里面突然之间出现了一只惨白森森手,五个指甲白得像大理石,皮肤也白得像滴蜡,我的天啊。
这只手突然之间把篙子抓紧了,然后用力朝下面一拽,篙子从我的手中掉下去了,朝下面坠落而去,水流通过篙管的中心,汩汩冒着泡子,后来那只惨白森森的手也跟着潜下去了,水面涌动了半天的气泡之后恢复了平静。
平静得有点点诡异,这种平静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那只三米多长的篙子竟然变成了许许多多的碎片,从下面飘了上来,发出那种哗呼哗呼的声音,因为,篙子的密度不大,本来就是可以悬浮的。
一个三米长的竹篙子竟然被下面的怪物给吃掉了,那只怪物究竟是谁?那只白手又是谁?
我旁边的月如因为忍受不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恐怖,连忙抱我抱得紧紧的,哆嗦着嘴巴道:“义哥,我我怕,我我怕呀!”
我跟她打了打气:“你不用怕啦,这只怪物如果想对付我们早就对付了,为为什么会等到现在呢?”
“可是现在没没有了摆渡人的帮忙,我我怎么样去那个吴叶子呢?”
月如的话确确实实是提醒了我,吴叶子到底在哪里,我看了看那个停了许久的引擎马达,引擎早就熄掉了,我想用手把引擎给扯燃,然而更离谱的事情发生了。
寻个引擎竟然自行燃起来了,发出那种哗!哗!哗!哗的怪音,引擎自行启动之后,朝西面的方向行驶了过去,西面是什么呢?
我只看到了一片浓雾,这片雾浓得有一点点的诡异,因为我已经找不到北了,能见度低到了四米的地步。
如果不是我手上面所带的那副罗盘,恐怕我会迷失自己的,我旁边的月如紧紧地抱着我的身体:“义哥呀,现在现在该怎怎么办啊?”
“你别急,我们不会迷路的,如如果真的有事情的话,我我一定会和你永远在一起的!”
听到我这般说之后,这个月如开始笑起来了:“义哥,你你知道吗?你方才说的这一句话是我这一生之中听到最喜欢听的话了!”
“一生?你你才多大啊?还一生两生的,你不就是1994年的吗?25都没有满呢?”
月如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嗨?25都没有满,你知道不知道,在农村里面,你像我这种年纪的已经相当大的呢?”
我苦笑道:“对呀,农村这种确确实实是相当大年纪,因为很多的女孩子都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结婚呢!”
“义哥,我我有一句话真是当讲不当讲!”刘月如的眼睛试探性地看着我,我朝她笑了笑:“那好吧,你自己说吧!”
“其实我我很喜欢你!”她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不敢让我听到的样子,我朝她笑了笑:“我也喜欢你呀,我觉得你很可爱,也很招人喜欢呢?”
“不,我我说的喜欢其实就是那一种喜欢哦?”
“哪一种呢?”我故意装傻地她她笑了笑,她自己的眼睛突然之间黯淡下来了,她没有再说话了,视线调转到旁边。
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的天气,沉吟半晌之后,忍不住唏嘘一声:“嘿。嘿。嘿,真没有想到这片浓雾已经过去了,天气真的好好哦!”她把手掌翻了一面,然后开朗的笑了起来。
天气好?我了看了看前面,前面果然拔云见日,道路宽敞了许多,后面摆渡河的那浑浊的水到这里竟然都变清朗了,原来这里面的水域有着净化作用啊。
小船朝前面乘风破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