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扶着酒醉的我朝飞机上面走了过去:“义哥,你大概是喝多了吧,可能是产生了幻觉吧!”
这家伙还真是晓事,我心里面想什么,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因为我的机票是约翰帮我订的,所以我们有机会坐到豪华舱,豪华舱里面就有那种洗澡的,还有进餐的,甚至是桑拿的,我感觉这个豪华舱几乎就是一个休闲娱乐的场所,而不是一个提供飞机的交通工具,看着豪华舱里面的那些美女空姐朝我露出甜美的笑容,我方才的那般惧意始才驱赶了许多:“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吗?”
“服务?你指的是啥?”
这个穿着穿服的空姐,原来并不是真真正正的空姐,她只不过是打着空姐的幌子到上面做着SPA推油服务的,推油明事理的人都知道是一个什么回事儿,推油其实是一种正规的按摩活动,如果到了那种色情场所就变成敢各种擦边球了,空姐看到我半天没有反应,就把她的胸口朝我这边给怼了怼,然后我看到她胸前的一个扣子竟然被迸裂了,不得不说,她里面的规模已经到了那种D+以上的规模,峰峦迭瘴,波涛汹涌,就算是对女人感觉不强的铜桥三嘴巴里面也忍不住冒出哈喇子来了:“美女,你这里有什么服务?”
空姐跟铜桥三递了一张卡片,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英文,就算是英语过了8级的铜桥三看着也费劲,铜桥三一脸蒙圈地看着空姐,空姐诡异地朝他笑了一下,然后把嘴巴怼到他的耳朵旁边跟他嘀咕了一句,立马铜桥三的笑容也跟着邪态起来了。
看起来他很喜欢这个女人,我不想亏待我自己的兄弟,所以就让铜桥三跟着她去做SPA,这个女技师走掉之后,第二个技师就过来了,她的长相丝毫不弱于第一个技师,相比于第一个技师来说,她的身材更为火辣,也许你说不出她的到底有多么风骚,但是她一个笑容就可以让男人沦陷进去而无法自拔的那种感觉。
她朝我笑了一下下,然后问我需要不需要做SPA,我问她:“是不是到了这架飞机上面的任何一个客人都需要做这一种SPA呢?”
女技师朝我摇了摇头:“因为这个地方就是豪华舱,所以来到这里的客人都有免费享受一次SPA的机会,再说你的朋友已经付给了我们一天的工钱,如果您不去作,岂不是亏了吗?”
她所说我的朋友是谁?无非就是那个约翰吧,反正我一个人坐着也十分的无聊,做一做SPA说不定可以让我自己的身心得到最全面的放松呢!然后我就再问她:“美女,请问做SPA可以把我身体里面的酒精毒素排出去吗?”
“当然,只要您喝足够多的水,然后我会把您放在蒸房里面蒸一下下,您身上的毒素就自然而然地出来了一大半,然后剩下的就是我来跟您具体的推油了!”
“那么做SPA就是推油喽!”
“推油是用那种廉价的精油跟客人开背的一种按摩服务,而我现在做的这种SPA是用那种高级精油的按摩活动,当然了,空中和地下面的按摩技师水准也不同,我们是在那种米国专门的学校里面进行培训之后,拿到上岗证之后获得到的资格证!”她为了得到我的同意,就把她以前得到的技师证朝我晃了一晃,原来她念的是哈佛大学旁边一个按摩学校,只不过哈佛大学的那四个大字实在是太显眼了,那下面的按摩学校却小得如同蚊绳一般,丝毫没有任何的存在感,如果不仔细看,我还真以为她是哈佛大学里面毕业出来的,但是哈佛大学里面毕业出来的妞有多少个像她这般漂亮的呢?
我看着她那么实诚,就跟着她来到了那个按摩间里面去了,不得不说这个按摩间很豪华,淋浴的地方都是那种名贵的大理石砌成的,就边一个马桶边缘都被镀上了一层金碧辉煌颜色,如果这一种,女妓师叫做凯特,凯特让我先洗上一个澡,然后再跟我去汗蒸,汗蒸效果果然不错,最起码我自己身上的那些个醉意都给蒸没有了,只不过我比较的脱水而已,所以她在蒸房外面给我喝了三大杯水,等到这水喝完之后,我又感觉到想尿。
让他我尿完之后就躺到了那种特制的按摩床上面,这一种软很柔很软,比那种陆面上的按摩床要软多了,软得让你感觉到还有安全感,因为在软垫下面还有一层牢固的钢架子,也就是说他的上面是软垫,下半面就是钢架,当然躺在上面的时候,她那只白若青葱的右手就朝我的身上触了触,不得不说她的手又滑又细又白,就在指尖沾到我身体的时候,我自己的浑身忍不住颠颤了一下下,我忍不住侧着脸朝她的脸上瞅了瞅,她的脸上面勾出一道邪弧,那是一种只有坏女人才独有的笑容,很让人痴迷。
此时,我在想一个问题:这个女人到底伺候了多少个男人,到底被多少个男人睡过呢?
我没有跟她说话,我了不起跟她皮笑肉不笑了一下下,然后她的手就在我下面漫游下来,不是不说她的手法太舒服了,我有一种被天使抚摸的感觉,她开始在我的身上抹上那种名贵的玫瑰香精了,香精到在我身上的时候还有一点点凉意。
但是她的手搓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有一种在冰火两重世界里面畅游的那种痛快感觉。
“力道还行吗?“凯特朝我温柔地笑了笑。
“嗯,比较的恰到好处!”
“你可以点我一个晚上,我可以为您服侍一个晚上,甚至还可以跟您。。。。。。。”我看了看她,她没有说下去,嘴巴里面已经含着一块果冻,果冻在我的脸上面蹭来蹭去,然后手在我的身上面碰了碰,很快我就躁热起来了。
难道她是在勾引我犯罪吗?
当她的手就快要游移到我禁区的时候,我的手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很灵巧地回缩了,她呵呵地笑了一声,笑得是那么的不甘心,因为她还要再次侵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