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算是跟我表白吗?”我有一点点惊讶地看着她,她点了点头:“有什么问题?如果你不喜欢,我我可以出去,或者是不在你面前出现,或者。。。。。。”她的脸色很快就黯沉下来了,我知道她的功夫很不错,如果我让她不爽,她的拳头可能就架在我的身上,我那弱不禁风的身体很有可能会被打得散架,我的小命,我的事业,都变成了泡影。
对待女汉子要违心的,所以我朝她笑了笑:“我也挺喜欢你的”
“哈哈哈,这这个就对了吗?”
我朝她点了点头,她然后朝门口走了过去,她自己又跟外面的人挥了挥手:“你们都过来吧!”
“你请来了朋友?”我一脸好奇。
“不是朋友,而是新闻媒体?”我没有想到她会请新闻媒体过来,这是台北新闻的记者,一个是她的同学,还有一个是她的学长是一个男的,她说自己的爆炸点都会找到同学宣传的,记者长得颇有些姿色,都是那种典型的西装打扮,她说话语速不快,可以说带有一点点的慢条斯理,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中性美,我以前不是没有碰到过记者,但是碰到像她说话如此具有磁性的妞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呢?最后她把话筒怼到我的下面问我:“宋先生,听说您刚刚生病了,我们可以采访一下下你吗?”记者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我看着旁边的曹阳,曹阳把嘴巴怼到了我的耳朵边跟我悄声嘀咕道:“必须可以呀,这个是我的死党,那个摄像的是我的学长,就当是完成任务吧!”她看到我反应不明显,就连忙把手在我的腰上面掐了一下下,然后我的精神马上就变得振作起来了,然后我朝这个美女记者笑了笑:“好吧,行啊,你们想知道什么?”
记者:“请问你这一次破案总共花了多长时间?”
我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大概前后一个星期左右吧!准确地来说是23个小时”
当我说出23个小时的时候,这个记者的双眼掠过一丝讶色:“宋先生,为为什么您对破案的时间了如指掌,精确到了小时呢?”
我朝记者笑了笑:“如果不把握时间,那么时间就会从你的指间悄然流失,你就会做出许许多多会后悔的事情,我劝我们每个人都要珍惜时间!”
记者:“为什么您会如此珍惜时间呢?”
我回答:“我是做法制工作的,专攻凶杀案子的,试想一下下,如果不珍惜时间,那些受害者就会平白无故死掉,然后凶手就会继续逍遥法外,那他们就会继续害人,我们的这个社会还会有什么安全保障吗?”
记者:“说得好,宋先生,您认为您这一生破过最值得纪念的案子是什么呢?”
我回答:“我觉得我破的每一件案子都值得纪念,因为人和人之间没有地位高低的区别,死者如被被害,我们就有义务去追查凶手,然后让这个社会的治安得到保障”
记者:“宋先先,我听说您的破案率是百分之九十以上!”
我立马打断了记者的话:“不是百分之九十,而是百分之百!”
记者看着周围所有的人,然后周围所有的人嘴巴张得可以塞得下一个苹果,可以看得出来现场那种惊奇的程度:“的确是百分之百吗?”
我朝记者点了点头:“除非是我自己不愿意搭理的案子!”这个记者还真是他妈的会见针插缝,她立马追问我:“您最不愿意搭理的案子是什么?”
我说:“是人情!”
记者没有明白过来:“什么人情!”
我跟记者解释道:“华夏就是一个人情社会,说得不好听就是一个关系社会,这种关系可以滋生出一些好的事情,但是可以变成一个坏的事情,我为什么会说人情会这么复杂呢?因为如果你看到一个人死掉了,但是这个家的家人却不让你去管,你自己的职责就得不到体现了,我曾经在破案的时候目睹过太多的悲剧了,有一些人死的时候说不要我管,还有的一些受害者家属迫于坏人的淫威,把案子藏了许多年,直到下一个悲剧出现的时候,这个时候案子就升级了,我当明不明白为为他们会那样,我后来想通了,说通了就是一个人情问题,我觉得他们都被人情给坑了!”
这个记者很显然没有明白我的问题,她连忙把她的录音机关掉了,然后她说她会把这一段剪断,我说我自己又没有讲一些个过分的事情,为为什么她要剪掉,她跟我说她这一次过来是要跟我造势的,我问了问旁边的这个曹阳,曹阳跟我的解释说是说要过来包装我,这个台北新闻的记者叫做华玉霞,华玉霞就是专门管着时事的美女记者,凡事经过她采访的人物一般都可以成为新闻热点人物,说到底就是可以捧红哪个哪个,我说这样好啊,反正我自己还没有出过什么名,我我倒想知道我自己出了名之后还会有怎么样的改变呢?
这个记者跟我说如果我想出点名,就得按照她的要求来,必须她她要问我什么问题,然后就要按照她的要求来回答,你比如说像方才的人情问题她说回答得不好,她说应该这样子回答,她说:“人情虽然在某种程度上面会阻碍我们法制工作,但是那毕竟是个别少数的情况,因为我相信这个社会上面正义善良之士还是要远远多于那些匪徒的,特别是台北新闻的记者,我很感谢他们肯过来采访我们。。。。。”
如果这个记者如此跟我说的话,我感觉到她不是在采访我,那个鬼样子就是像是在跟他们做包装还有宣传一般,她跟我说采访是互惠的,这他妈的什么采访,我感觉就是一种变了味的游戏,最后我无精打采地配合着她接受了采访,到了最后,她出去的时候说这一次采访可能要得来,我被她弄得一脸蒙。逼:“采访如果要重来,那采访是不是在拍戏啊?”她立马跟我丢了一句:“其实采访就是在拍戏,因为面对的是大众,你必须要迎合大众喜欢的东西,因为台北台的老板就是私人的,啥都是出于利益考虑的”
尼玛,这这个采访最后的是什么鬼东西哦,我一脸黑线地看着旁边的曹阳,曹阳撇了撇嘴巴:“你以为采访是啥?”
我朝她笑了笑:“我还以为采访的就是实话实说呢?像你们的台北不是很民主的吗?”
“不,你不知道内情吧,一个电视台的老板如果服务于一个政党,那么他的下面记者还有工作人员都要是这个政党的人,不然的话这种工作很难开展下去!”
“靠,这里还真是复杂!”
曹阳朝我笑了笑:“你有没有加入政党?”
我摇了摇头:“我是无党派人士,我觉得这个属于个人信仰,只要你做好事,别人不起先说你是哪个党,而是先会关心你做的好事能不能对这个社会产生一点好的影响”
“哈哈哈,你说话还真是有意思”
曹阳跟旁边的记者握了握手,然后这个记者也跟我握了握手:“宋先生啊,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可以还会采访您哦!”
我当时就拒绝了她:“这种采访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因为我不喜欢去说一些个违心的事情!”
“那好吧,抱歉打扰了你哦!”她朝我挤出一个道歉的笑容之后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嗨,你的这段可能要剪掉喽!”旁边的曹阳一直跟我长叹。
“剪掉就剪掉呗,如果我不出名,也许我自己的生存空间就会更加广阔,你好像是那些个艺人,她们出门都要带保镖,怕被坏人打死,还有的出去要把自己的脸上戴上一个口罩啥的,你说这样有意思吗?”我一脸厌烦地看着这个曹阳,曹阳的脸上挤出一个相当勉强的笑容:“好吧,好吧,你随意吧!”
我打发了媒体记者,等于是让曹阳有点不爽,她在旁边埋头发着短信,我再一次看到她脸上那灿烂的笑容,我感觉她是在联系谁了,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习以为常了,大概是我没有配合她朋友,她还是有点点介怀,她自己到了卫生间去了,我想听听她在说些什么?尽管这样有点点不礼貌,但是我总感觉到她有点秘密一样,她说喜欢我是不是装的呢?然后我的耳朵贴到了厕所门那里,我听到她和那个记者之间的对话。
曹阳:“芳芳,对不起哦,这一次让你失望了”
记者:“唉,这这一次我少赚了10万台币,你你那5万也没有了!”
曹阳撇了撇嘴巴:“这这要不我再想点办法让他出来接受采访吧!”
记者叹息一声:“我感觉到他有点点的强硬,如果让他去做什么法制节目可能会好一点点,但是法制节目不怎么赚钱!”
此时我完全明白了,我明白了什么呢?我明白了这个曹阳原来把我当成了赚钱的工具,尼玛,我感觉到自己是不是被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