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补了一个觉之后,已经到中午了,关芝燕跟我说警察局里面出现了一个寻人启示,寻的人就是一个叫陶新燕的姑娘。
陶新燕是何许人矣,台中辍学的一个优良生,我问关芝燕说陶新燕为为什么会辍学,陶新燕叹息了一声:还能有什么原因啊,他家的家世不好呗,家世不好是什么原因,老爸是一个赌鬼,又是一个酒鬼,因为他以前是一个开工厂的,因为赔了本的原因,他就变得自暴自弃起来,把整个工厂赔光之后,成天不做事情,然后他的老婆以前因为养尊处优惯了的原因,所以她做不惯苦活,到工厂里面做事,老板嫌她手脚慢了,到工地上面经常弄伤这个地方,弄伤那个地吃,所以别人说她只能够享福,当她自己拿不到工钱的时候,陶雷就会殴打她,直到把她打得遍体鳞伤为止,因为会坐吃山空的原因,所以他会强迫她做事,像她这样还不到50岁的,还有一点点姿色的女人能做什么呢?自然而然就是卖身,潘艳铭做了土鸡,现在轮到潘艳铭去养陶雷了。
陶雷自己说这这个就是报答,谁叫潘艳铭以前欠他的呢?这个混蛋最后对她形成了依赖,她变成了职业之后,她赚的钱全部都给了陶雷,陶雷靠她去喝酒,去赌,如果赌输的话会喝他个一醉方休,然后把潘艳铭毒打一顿,如果他赌赢的话,他会做出更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这这个事情是什么呢?这个事情就是他会带别的妓女回家,他醉薰薰的时候做出的事情简直就是不论羞耻,他和那个带回来的土鸡一起在嘿咻的时候,时不时惊动了他的女儿,陶雷似乎是已经忘记了他女儿还是一个国中生,一个心理还有身理都没有发育完好的国中生了,他这样子公开宿嫖会好吗?本来成绩十分优异的陶新燕因为他父亲的堕落,成绩一落千丈,她由全年级的前5名,降到了后面的倒后几十名,他的老师找她谈心,她闭口不言,教导处的找她谈心,她她只有苦诉着,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有多久,她只知道她这样呆在这个快要破碎的家里面,她会疯掉,所以她失踪了,在一个月之前她就失踪了,她起先失踪的时候,她的老妈潘艳铭还以为她是赌气,所以潘开始到她娘家去找她,又到陶雷的各个亲戚去找她,她先后问了陶新燕认识的儿时伙伴,中学伙伴,然而她她就就不见了,陶新燕去了哪里,在前找后找找不到她之后,潘艳铭就和陶雷一起找到了关芝燕,由关芝燕去着落着寻找陶新燕,我和关芝燕两个人到处张贴着寻人启示,从大街小巷贴到了羊肠小巷,从工厂门口贴到了城中村那里,当这个跛子孙国那里的时候,孙国看到我是警务人员,立马躲闪着我的眼光,他把自己的摊都收掉了,然后屁颠屁颠地朝暗巷子里面逃蹿着。
只四个小时的时间,他由看我是那种嫖客的目光,转变成了那种忌惮的目光,我还记得这王八在我腿上还撩了几棍子,他看到我之后就像是老鼠看到猫一样害怕。
“哥们儿,早上的时候就就是这王八欺负你吗?”陶新燕撸了撸袖子,一看就是要替我出气的那种势头:“算了吧!”
“算了?这这个能算了吗?”关芝燕几个箭步冲上了孙国,孙国是一个跛子,是一个坐牢被坏蛋渣子打折了腿的小跛子,就算他长了翅膀他能够跑得过勇武过人,身形矫健的美女狠辣警花关芝燕吗?关芝燕把孙国拦下来了,她麻利地把他的右臂扣上了,然后在他的腿上顺便扫上一腿,那可是黑色高跟,我相信这记断子绝孙腿肯定不会让他有多么好受,于是这厮疼得嘴角都抽搐起来了:“我我说,这这个美女警花,我我没没有招惹你吧!”
“说!你你白天的时候有有没有做啥坏事呢?”
“没没有,只只不过是开了一次玩笑啊!”孙国朝美女警花谄眉地笑了笑。
“开玩笑,你你知道我我朋友,被你打得多么疼吗?如如果你把他的腿打折了,你自己担当得起吗?”
“那,那我大不了赔他一点点钱可以吗?”
“赔钱,你你丫的,你你可知道他是谁?”美女警花右手扣着他的手臂,左手却扭着他的脖子,这货的脖子经过她手的一扭,转了过来,然后关芝燕再丢出一句:“你知道他他是谁吗?”
孙国眯了眯眼睛:“我我就知道他白天到我这里缝过一个拉链啊!”
“我告诉你,他他就就是神探宋义,你知道没?本警花现在告诉你,如如果你敢在这里不老实,当心你的小命”关芝燕恐吓孙国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点点女人柔美的样子,这个小子除了点头哈腰之外,他还能够做什么呢?
“这这样吧,我我把我我这两天的都缴给你们,让你带你那个神探朋友去医院看看吧!”
“算了吧,关芝燕,他他那纯粹是无心的,你犯不着这样哈!”
关芝燕拿着他的钱,朝我晃了晃:“现在要到5点钟了,介个介个就就当我们的晚餐钱了哈!”
“美女警花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就行了!”这个孙国在跟关芝燕低声下气地说着话,关芝燕自己一脚朝其后门上面踹了过去,这货的头拱在前面的门框上面,哐当一声之后,这货忍不住哎哟了两声,然后关芝燕笑了笑,她的手搭着我的肩膀:“哥们儿,这这一次还还真的没白来呀!”
“嘿,嗯!”我朝她笑了笑。
关芝燕扭过头看了一眼孙国,恶狠狠地瞪着他:“这这不是收保护费,如果老娘发现你匿名检举,你死定了!”关芝燕说出了让我不明白的潜规则,原原来这里的警察在这里处罚还有猫腻存在了,关芝燕说:“这个混蛋在这里收纳妓女早就成了大众新闻了,只不过没有人过来检举,所以就只好任其所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