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些个虫子爬到我的身体上面,我一瞬间,我一瞬间自己的皮肤就像是起了鸡皮疙瘩,然后我浑身都在要命的颤抖,我自己本来就受了这些冰锥的刺激,然后我自己的浑身血液都流出来了,把整个床单都染得腥红一片,很快我就就失氧,然后我自己的七窍里面钻进去了越来越多的虫子,正是由于这些虫子我自己的脑部神经才逐渐瘫痪起来,然后我失去了视觉、听觉、触觉、味觉,最后连我的思想也变成了一片混沌,一片黑暗还有虚无,最后我在这个黑暗还有虚无里面开始挣扎,我我在找着属于自己的一片领地。
我自己到底死了没有呢?我我只不过听到了敲门声,原原来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恶梦而已,我自己还躺在自己的床上面,我自己的后背被惊出来了一声凉汗,我自己被冰汗又洗了一个冷水澡,我的梦太奇怪了,前半部分是美梦宵魂,后面则变成了《本能》里面的杀戮,我把这个关芝燕想象成了十恶不赦的女人,一个像是《黑色大丽花》里面的恐怖女人,漂亮的女人是不是都带刺啊?我不知道答案,也许有一天我离开台湾的时候,我会知道一切的,我看了看时间,才3点多一点,原来我的梦只做了一个多小时,这这个梦可真他妈够吓人的。
我把裤子穿好去开了门,敲门的就是关芝燕,关芝燕说是房东太太又生病了,房东太太的高压血又发作了,他疼得要死,需要人帮忙,我我打趣地跟她开玩笑说:既然你这么孔武有力,你你自己一个人代劳就好了。
“说什么呢?你你还还有没有一点责任心啊?”她埋怨性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手指揪着我的胳膊,一瞬间我的胳膊被这妞扭成了一个圈圈,或者说是橡皮圈圈,我自己的一个玩笑竟然惹得她这么生气,她的生气换来的就是我手臂的生般疼痛,她看到我那惨变的脸色之后,噗哧一声笑起来了:“干嘛呀,你你为为什么那么小气呀!”
“没没有,可可能刚刚我做的怪梦把我自己吓尿了!”
关芝燕现在问着我问我做了个啥梦,我跟她解释说只不过梦到了一个怪物,女人的好奇心又开始发作了,她又接着问这个怪物是谁?我朝她笑了笑,我跟她说:“我就不告诉你!”我把她又惹毛了,她她一个断子绝孙腿朝我双胯之中踢了过来,好在好在我双腿早就夹紧了,早就提防了她这一招,然后她的腿没有踢成,下面的老太太哎哟哎哟个不停,她顺便白了我一眼,然后匆匆下楼到老太太的房间里面去了,老太太高血压发作了,然后又痛又恶心,还还伴有痛风的症状,她说她吃过了痛风药,然后一直都没有啥用,所以她就说她要进医院。
我朝旁边的关芝燕扫了一眼,关芝燕说:“诊所现在是不会开门的,如果到医院里面还有可能,就挂一个夜诊吧!”
但是挂夜诊的话可能会比较地麻烦,为为什么说比较麻烦呢?因为那个救护车不会开到这里,为为什么不会开到这里呢?因为这个地方的路好窄,我和她住的就是一个小巷子,小巷子到外面的大路上有近150米,这这个还真真的有点点远,最后我和关芝燕一起商议着,我和她商议着什么呢?我和她一起商议着由我先来背上一段,然后等我背累了我再交给关芝燕,我的体力果我不如关芝燕啊,我只把老奶奶背到了楼下,然后我自己就累得够呛,关芝燕冷不防地扫了我一眼:“嗨,你你真真的要锻炼身体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能带给她的就是只有苦笑了,最后我把老奶奶交给了她,关芝燕一口气把房东太太背到了那个大路上面,正好那个过来救援的医护车就过来了,等到医护车过来之后,老太太就被送到了车上面,我其实不想过去,这这个关芝燕打了我手一下下,然后我就自然而然地陪她一起过去了,关芝燕打着我的手掌,我有一点点感觉到自惭行秽,看来这丫头确确实实是够尊老爱幼哦。
我们两个人把老太太送到了医院里面去,然后我们两个人一直陪着太太,太太高兴得不得了,这旁边邻床的几个都在说我们两公婆还真是教训,我勒个去啊,我我们啥时成公婆了,我我们两个人顶多是那种同居在一个屋檐下的那种关系啊,我看了看关芝燕,关芝燕看到了我,然后我们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苦笑了一下下。
到医院的时候,是凌晨四点钟,老奶奶的吊针挂好了,就到了7点钟了,老奶奶睡着了我,我自己却困得要死,我在等她的时候自己竟然糊里糊涂地睡着了,然后关芝燕就把我给弄醒了,她把我弄醒之后,很埋怨地看着我:“现在你觉都补好了啊?”
“对呀”我朝她伸了伸懒腰。
“那么你你呆会儿可以跟我做点点事情吗?”
“啥?”我自己没有明白过来。
然后关芝燕把嘴巴怼到我的耳朵旁边,我不知道她嘀嘀咕咕跟我说了啥,反正我最后听清楚了那两个让我红得烧到了耳朵根子的名词:“卫生垫”
卫生垫干嘛,卫生垫就是用来防恻漏的,这丫头是不是来大姨妈了啊,我我朝她笑了笑,她两只眼睛相当狠厉地盯着我:“我我说说你去不去?”
“这这个是你。。。。。”
“你知道我我方才盯着你和老太太盯了几个小时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下吗?”我看着她脸上的那两只灌了铅的疲惫的眼睛之后,我自己不知道该说啥了,我只知道她是强忍着疲惫在照看我们两个,谁叫她是美女警花呢?
面对她的诚恳请求,我自己还能够拒绝吗?答案就是否定的,如果买卫生垫,我只买过一次,那一次就是白雪生病的时候,白雪一般是不会让我去买女性生活用品的,那一天就是因为她生病了,她的姨妈来得有一点点的晚,所以就让我去代劳了,代劳的感觉有一种操蛋的感觉。
为为什么说是有一点点操蛋的感觉呢?因为当我过去的时候,那些个售货员的眼睛就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搞得我贼他妈的尴尬,就就好像是我有特殊恋物癖一样的感觉,我当天不知道我是如何离开那里的,反正当我付钱走人之后,那个当收银的小姑娘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她那种笑带着点轻蔑之意,我说我自己是帮女友买的,她的笑声越发张狂了,我勒个去呀,这种鬼事情是越解释越心塞,我索性不解释了,我在她们的嘲笑声之中很不愉快地地走掉了,当然回到了白雪的房间里面的时候,白雪看到我那灰不溜秋的眼神,她自己就算是没有问啥,就隐隐约约地知道了我究竟发生了些啥。
她朝我咯咯咯笑个不停,我越说她越笑,她笑得竟然把那个打吊水的瓶子给打得打翻了,那个能有多么好笑呀。第二次,第二次我我到台湾来买护舒宝卫生棉,我刚刚进超市的时候,我我一直在找护舒宝,护舒宝的的柜台竟然停产了,我我问着老板,老板说搬到了对面的小巷子里面去了,然后我自己就有一点点的好奇,为为什么护肤宝会搬到对面去呢?
然后当我走到那个对面的时候,我看到了我不想看到的事情,这这个事情是什么呢?这个事情就是到这里买护肤宝的全部是妙龄少女,我一个男人在那里根本就插不上话,插不上足,没没有任何存在感,我看到她们那种诧异的眼睛,还以为我是一个猥琐男,我还没有进去就被她们的眼光给打发掉了,我本来想换另外一家,但但是这个美女警察的消息发过来了:“怎么了?还还没有买好吗?然后她的后面就是一个相当不耐烦的眼神,后面又有几个刀子还有叉子的表情”最后,最后我只好厚着脸皮进去了,我进去之后,鼓起勇气跟那个售货员承认:“我我说我我是跟那个我的朋友买护肤宝!”
售货员噗哧一声笑起来了,我我还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为什么笑,她就是咯咯咯笑个不停,然后旁边的人也一起笑起来了,我我不知道她们在笑啥,然然后旁边走过来一个男的,只不过他是陪着他老婆一起过来买护肤宝的,当他看到我之后,就用手指着我,他把我拉出去了,把嘴巴怼到我的耳朵旁边:“哥们,你你下面拉啊!”
我看了看下面,我自己下的裤子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叉开了,应该说是坏掉了,然后里面的白色裤衩都冒出来了,我我的妈妈呀,我我这这个突然之间想直起来了,这这个就就是我刚刚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我我的裤子和一个不知道是啥玩意儿的东西碰了一下下,然后一碰之后就变成这样,途中我有几次把拉链拉上去了,但是这个不听话的拉链在我找寻商店的时候,竟然鬼使神差的掉了链头,尼玛,人生到处有丢丑,丢丑惟笑解千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