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快步流星的朝我走了过来,我连忙去开了门锁,门口突然之间出现了一个老太龙钟的女鬼,只见她面色惨白无比,两只眼睛连瞳孔都没有,然后嘴巴里面伸出了像毒蛇一样的舌头,舌头芯子是分叉的,通过门的缝隙伸到我身上来,凉飕飕的,吓得我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当我回过头来的时候,那个红衣女的斧头已经砍到了我的脖子上面,当我的头在天上翻滚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她复仇般的声音:“纳命来!”
在我还没有完完全全失去意识的时候,她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拿着斧头朝我的身上继续砍伐下去,脚解我的身体。
最后,她拿起斧锤朝我的头上砸了过来,我似乎听到了自己头骨破碎的声音,然后我又不醒人事了。
我我感觉到自己的头很疼,就像是被斧头劈过一样的。
我摸着自己的头,睁开了眼睛,我发现自己躺在陌生女人的床上面,这个女人就是骚艳,骚艳看到我一脸蒙逼地醒过来之后,勾魂夺魄地朝我笑了一下:“哇,你你还是一个处男啊!”
我用手摸着自己的下面,下面也很痛,然后错愕地看着她:“你你把我怎么样了”
骚艳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姐姐,把你强。暴了,呵呵呵!”
我的第一次啊,没有送给白雪,难道就送给这个不干不净的舞女了吗?我不顾着下面的衣不遮体,把骚艳拉到了床上面,然后用手掐着她的脖子,恶狠狠地看着她:“为为为什么你猥亵我,为为什么,你你不怕我告你么!”
可能是我太用力过度了,骚艳的脸色突然间变了,被我掐的地方分为两波颜色,上面的是紫淤,下面是惨白,很快她的瞳孔没有光亮了,眼皮子在不断打架,白眼不断地往外翻着,嘴巴也在不断的开张,就连呼吸声也逐渐微弱起来了。
我连忙松了手,骚艳的脸色很快恢复过来了,然后很畅快的喘着气,用手摸着她的脖子,来回摇了摇脖子,恶狠狠地瞟了我一眼:“你你差差点把我给掐死了,真真的我方才跟你开了一个玩笑!”
我的身体一颠,错愕地看着她:“你开玩笑,你开什么玩笑?”
骚艳叹了一口气,撇了撇嘴:“本来我打算乘你喝醉的时候睡了你的,但是你方才在做梦的时候,身体一直在抖,就像是发羊角疯的那种症状,真真的把我给吓死了!搞得老娘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我再摸了摸下面,下面还是完壁之身,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我方才做了两个恶梦,所以我的身体在抖”
“行了,老娘都用身体招待过你了!,也该走了吧!”
骚艳穿好了丝袜,穿上了雪袄,然后坐在我身旁边,愣愣地看着我,现在的我还赤身果体地躺在被窝里面,这被窝里不知道滚过多少男人的身体。
我想起来身上就起鸡皮疙瘩,我朝她勉为其难地笑了笑:“你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下!”
骚艳跟我丢了一个白眼:“靠!方才我该看的都看过了,你还有什么顾羞的!真是!”骚羞扭着腰,摆着屁股朝客厅里面走去。
我把她凌乱的床上翻了三遍,我自己的底裤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外面的**提醒我:“你呀往床下面看看有没有!”
我把头往床沿一瞅,下面也不知道放了多少情。趣用品还有一些用过的杜蕾斯,乱七八糟地堆在里面,还有一些连名字都说不清楚的霉味,我的胃开始反味了。
里面根本就没有我的内内,我用手拍着床,大喊大叫:“喂,骚艳,下下面没有啊!”
嘎吱一声。
骚艳鬼使神差地开了门,然后把一堆衣服放在我面前,看着我的赤身果体:“喂,身材不错嘛!”
然后戏谑性地朝我笑笑。
我冷冷地瞟了她一眼,她识趣地关上了门,让我在里面穿衣服。
我看着扔过来的衣服,才发现这些衣服早被她拿到外面去了,只不过衣服被洗干净了,还被烘干了,上面还有一些洗衣液清香的味道。
大概是我自己的房子被歹徒给烧了,现在居无定所,连洗澡都算奢侈,何况我的内衣内裤,闻着上面的香味,我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妓女一般都是比较懒的,为什么她会跟我洗衣服,我摸了摸自己身上,身上还有酒味,还有一些女人的味道,肯定是她乘我熟睡的时候,然后占老子便宜,臭烘烘的,连我自己都嫌恶心。
我突然间很想洗澡,我问骚艳:“能在这里洗个澡吗?”
骚艳朝我笑了笑:“你要洗就洗吧,反正这里不缺热水,小处男,记得关好门啊,不要让姐姐偷看你咧!”
骚艳一直都在调戏我,我没把她当回事,是她没有睡上我,然后在用语言撩拔我吗?
我洗完澡之后,身上白白净净了,然后坐到她身边,拿出了笔和纸,很严肃地看着她:“现在你应该交待一切吧!”
骚艳点燃了一支520,很销魂的抽着,样子比较严肃,完全没有了方才的那种戏谑的表情:“10点来过,然后12点就走了!”
“那她去了哪里?”
骚艳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这个女人来无影去无踪,我连她手机号码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联系!”
我拿起桌子旁边的依拉罐,立在她面前,恶狠狠道:“如果你不跟我交待,那老子告你**我哦!”
骚艳的嘴角掀起一个不屑的笑容,狠狠地抽了两口烟,冷冷道:“随便啊,反正我迷你又没有迷成,你现在还是完壁之身,等下次我想要你的时候,也许我就会什么都告诉你了!”
“你!”我一脸黑线地看着她。
骚艳果然是一个老油条,对执法人员的盘问虚实夹杂。
我朝门口走去,骚艳提醒我:“这些案子不是刘燕玲干的!”
我的身体瞬间一颠,骚艳竟然说出让我无法相信的事实,推翻了我这么多天的推敲的一切,我转过身来,错愕地看着她,把手搭在她肩膀上面,没有命的耸她:“是谁?这这个人是谁?”
“这这个人比刘燕玲还要可怕”
“那刘燕玲到底去了哪里?”
“死了!”
“啊”我倒抽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