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跳踢踏舞一样,然后棺材里面飘出一丝白雾,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千年僵尸要从里面迸出来一年,老子现在的道行对付一只就足够了,哪哪里能招架住四个呢?等到这四个棺木哗哗哗动了近1分钟之后,棺材突然之间就不动了,然后这个房间静得落针可闻。
棺材他自己静下来了,我自己的心脏却跳得越来越快了,现在静得有一些让我惴惴不安,这四个棺材里面究竟有没有僵尸了,我的好奇心越来越严重了,然后我的一只手搭在旁边的一个棺材上面,这这个棺材里面突然之间散发出一股强电,把我自己给电倒了,我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覆盖上了一层电茧银花,然后呢?从皮肤到肌肉,再从肌肉到筋膜呢?没有一处地方不疼,我的神魂居然被棺材里面的能量波动给击中了,尼玛,老子这是在玄幻小说里面在漫游吗?当然明白的时候,我自己就被人给弄醒了,我自己的脸上被浇上了凉幽幽的水渍,原来是那个胡雪华把我弄醒的,胡雪华看着我,朝我笑了笑:“你方才看到了什么?”
然后我把我自己看到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跟他讲了,他听到之后又问了问旁边北湖市新任校长康全,康全的两只眼睛在散发着惊恐状:“果果然是神探啊,连托个梦都这么准,看看来我那个龙头餐馆的案子有得破了!”
我一脸好奇地看着康全:“龙头餐馆里面还有悬案吗?”
康全点了点头:“第一我以前那三个兄弟离奇地死掉了,现在还没有破掉,并且呢?现在消失了一个叫做陶新燕的女孩子,都有一个月了,新竹县的警察想找台北警察协助调查,台北的警察去查了15天什么线索都没有查到,然后这个案子就不了了之了,如果我没有到这里旅游,我肯定不会找到神探你的啊,我的那个侄女半个月之前就来这里游玩过了,他打听到了你,他听说到你破案的效率,她就打算让我在这里稳定之后,再请你过去帮忙!”
听到这个老头的话,我有一点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你你是说你那个侄女想让我到新竹县里去吗?”
“这件案子,台北的不想管,我们地方的也没有能力去破,只好请外媛喽,宋神探啊,你你不会不给老朽面子吧!”
我朝他笑了笑:“不是我不给你面子,问题是我现在接案子需要经过我的老板同意啊!”
“老板?你你自己不是老板吗?”这个康全的眉梢挑了挑。
“我虽然开了一个事务所,但是我大的案子还是要归这个市的局长管的!”
“那好吧,我我去跟你的局长说说,请问局长大人是谁?”
“北湖市警察局局长钱峰啊!”
“这样吧,我我打一个电话,15分钟的事情!”这样雷厉风行的康全就打了电话给钱峰,钱峰对这位台湾校长格外热情,基本上他说啥,那个钱峰就点头,当天下午,钱峰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他让秘书给我倒上了茶,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着我:“小伙子,不错啊!”
“什么不错啊?”我有一点点好奇。
“哎呀,你你你可真是为我们北湖市争了光了,你你的大名都远播到了台湾新竹了!”
“嗨,这这个都是媒体的力量,要不是冯爱玲让媒体包装我的话,我自己能有今天这种成绩吗?”
“小宋啊,你就别谦虚了!这样吧,台湾有个老先生呢?跟我说他那里有一个案子耽误了一个月了,没有能力去破,想叫我们过去帮忙,本来这个事情我们大陆的可以不用搭理的,但是人家过来到咱们这边自降身价当校长,一来送了咱们人情,二来这么好心请咱们过去,咱们不能不理是不是?”
“你你不就是想让我过去吗?”
“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就好,你知道就好!”
“我过去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你说说吧,如果合乎情理的事情我一定可会考虑”
我:“第一我走之前我必须要见一个人”
钱峰:“这个人是谁?”
我:“还能有谁?冯爱玲呗,冯爱玲和我有一个月都没有见面了,如果我见不上她,我就算是去了,也会忧心忡忡的!”
“难得你小子有心啊,她啊刚刚完成了任务,现在就在回来的路上,可能你晚上就有机会见到她了!你第二个要求呢?”
“第二,我我走了之后,你要负责保护我的家眷行不?”
钱峰撇了撇嘴:“你这个算事么?我叫冯爱玲专门负责保护你的那个王美霞还有她的那个儿子叫什么来着?”
“小辉”
“小辉,对的,对的,就就是小辉”
钱峰看着自己的手表,眉毛眨了眨:“现在是下午3点,到7点的时候,你就可以到地铁站去接那个冯爱玲了!”
“还要到7点?”
“人家刚刚从边境回来,又要坐飞机又要坐地铁的,能不到7点么?”钱峰朝我瞥了瞥眼睛。
“好吧,好吧!”
“嗯?”他看我答得如此勉强,就横了我一眼,我自己朝他敬了一个标标准准的军礼之后,他才放过了我,这个老古董,真他妈的有点点刁钻,当我出去的时候,我再一次看到了钱虎,钱虎又到警局来了,他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协警,协警就是一个他妈的治安维护员,他这种吊不啦唧的人只能当协警,如果哪里需要拆房子,如果哪里需要抓卖,淫**就需要协警作内应,这个曾经是我敌人的协警朝我蹬着鼻子上脸起来了:“哟,神探来了,不多坐一会儿吗?”这厮的嘴巴歪邪起来了,然后刁着一根烟来回翻滚着,一副趾高气扬的逼,样子,当他来到了钱峰的办公室的时候,钱峰突然之间干吼了他一眼:“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快回你的办公室去吧!”
钱虎被他老子训斥之后,他地所谓地经地我身边,他的嘴边狭促地笑了笑:“你知道我我为为什么可以出来吗?”
“什么?”我我咬着牙看了他一眼。
钱虎的嘴角歪斜起来了,吊得像是钢圈一样的叼着一根烟,他猥琐地笑了一下下,然后再把白雪的照片掏出来了:“还还是因为她,如如果不是她这些天求人,我我能这这么快出来么?”
想到白雪,老子的心里面就是痛,我以为白雪喜欢的是我,她最后却和那个我的仇敌结婚了,我以为我懂女人,原来我什么都不懂,她和我相处了几年,却因为钱虎的几句甜言蜜语加上他的威逼利诱而和我拱手作拜拜了,我不想被这个女人所牵挂了,因为自从她上次求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们之间的结局了,我没有理会钱虎,钱虎自己都觉得有点点诧异,这种无聊的社会垃圾,他主动堵上了我,然后在我的面前做那种恶心的手势,我看着那个手势都可以想象得出他究竟和白雪发生了一些什么?他们两个人在床上,白雪为了让他早点点出来,却和别的人在床上,他做出这种手势,对我来说就是一种侮辱,最后老子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这货被老子打了一个四仰八叉,然后他自己并没有任何愤慨,他只不过是笑了起来,笑得那么旁若无人,我抡了抡自己的拳头,拳头现在都是灼热一片的,我甩了甩之后,朝外面走过去了,这个王八蛋却突如其来的丢出一句:“她现在得了乳腺癌了,撑不了半年了!我也没有啥能力去帮他了”
我回过头看着他,这混蛋的脸上沉了下来,当然这家伙说话是那种正儿八经的鬼样子,完完全全没有半点玩笑,我的侧隐之心,我自己的同情之心,我的千肠百转马上就要折磨着我自己,我朝他走了过去,一只手把他揪了起来,然后把他怼到了墙角,两只眼睛死死地锁着他:“你你说的是真的?”
“你看看这个吧!”钱虎把自己右边口袋的那个诊断报告拿给我看了看,这个是妇科的诊断报告,报告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就像是蝌蚪文一样的诊断过程,我直接跃过过程,朝最下面看了看:乳腺癌三期,建议:切掉乳房,我就算是没有看到白雪,都可以想象得到她一个人躺在病床上面那苍白憔悴的样子,还有钱虎对她置之不理的样子,我死死地盯着他:“你说,她现在哪里?”
“你你这么关心她,不如给她一点钱吧,如果你给她钱,也许她就可以找到好一点点的大夫去治病了!”
“老子问你她现在哪里,你妈呀!”
“她现在就在北湖市医院肿瘤医院啊!”
我撇开了钱虎去找上了白雪,白雪果然已经住院了,乳腺癌三期确确实实是挺严重的,她已经做了半个月的化疗了,头发已经掉了一半,她的头上还戴着一个帽子,帽子的下面就是她那惨白森森的一张脸,她现在已经瘦得只剩下一个皮包骨头了,看了真让人觉得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