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我的短信,他自己都笑了起来:“哎呀呀,哎呀呀,义哥,你说说你真的是,你说说你真是的?怎怎么你到哪里都有女人喜欢你呢?”冯政远一脸好奇地看着我,我朝他笑了笑:“你你和我在一起合作了这么多次,还没有看出原因哈?”
“这这个我还真是不懂,义哥,我我说一句,你你可别生气哈!”冯政远的脸上好像是不服气一样的感觉。
“有话就说吧!”
“第一,我我长得你你要好,第二,我自我感觉要比你帅一点,第三呢?我自己还有点点武艺,第四,我自己以前还做过一点点的演讲与口才的训练,自我感觉良好,为为什么没有女人喜欢我呢?为为什么没有女人喜欢我呢?”冯政远的脸色很有一些个尴尬。
“喝,你想知道原因是吧!”
“嗯啊!”冯政远点了点头。
我把自己的手机开了相册,手机里面的东西怼给他晃了晃,冯政远看过之后就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的手机里面放着一个让北湖市所有人都要臣服的东西,这个东西是什么呢?这个东西就是北湖市市委书记给我写的一个牌匾,这个牌匾本来挂在我原来的工作间里面,后来我的工作间因为被不法分子给炸掉了,所以我顶多把它用手机摄像的方法给保留了下来,当我把这个东西呈现给冯政远看的时候,冯政远叹了一口气,等到沉默几分钟之后,然后唏嘘起来:“原来,原来一个人的名誉比什么都重要啊,就算我现在默默无闻地努力一百年,我看我还是比不过你!”
“你现在总该明白了吧,那些明星为为什么会年入上亿,他们靠着他们的名气赚的钱,往往一个广告代言就是几千万!看得你眼红我跟你说的话!”
“嗨,怎么不是啊,现在的这个鬼戏子就是赚钱,和以前的社会完完全全形成了两个鲜比的对比,以前的封建社会得文,这种状态一直延续到了清代、内战、外战,等解决之后,后来重农,改革开放之后兴工业,那个时候的戏子顶多是工业社会的产物,麻痹的,现在明星一个代言就顶得上别人许许多多人一辈子都可望不可及的收入,这这个社会呀都变质了都!”
我撇了撇嘴:“还还不是呢?本来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只不过国家没有说明而已!”
“算了,别抱怨吧,这这个就是那些政客所管的事情,像我们这一种小虾米瞎操心有个屁用啊!我我们还还是做好我们自己本份的事情吧!”
然后我又问冯政远:“哎,你你说说那个局长让我抓小偷,小偷的事情我一还一点都不了解呢?”
冯政远一字一句道:“他叫做熊福,早年做过生意,亏了本,听说是被别人给坑了,被别人坑过之后,他自己也不思悔改,在家里面沉思过一段时间,天天用酒麻醉自己,后来他到外面去了,两年的时间,别人还以为他消失了,但是当他回来的时候,他自己身上穿金戴银,他家里面的人还以为他重振旗鼓了,然而有一次有一个人看到他手上戴着一个鸡血红的戒指,那个鸡血红的样子和普通的鸡血红有很大的不同?”
我问冯政远:“究竟有什么的不同?”
冯政远解释:“首先那个鸡血红红得有点凄,红得有点点过了,感觉就像是血浇到翡翠里面的一样,但是经过缅甸文物鉴定专家们鉴定,这个鸡血红的价值超过了他们国库里面的所有宝石,价值达200亿,两年之前,这颗鸡血红本来是放在缅甸博物馆里面的,后来缅甸总统为了和我华夏拉关系,就要把这颗宝石送给我华夏作为贡礼,但是这颗石头就在被献礼的前一天晚上被偷走了,缅甸警方联系国际刑警追了半年都不知道这个宝石的下落,最后这个宝石竟然落到了熊福手里面!”
我问冯政远:“既然熊福得了宝石,那么为为什么警察不抓熊福”
冯政远:“因为这颗宝石是熊福买的呀,熊福还把这个发票呈现给别人看了!那么既然他买宝石,那肯定有卖宝石的人啊,所以警察找上了卖宝石的人,卖宝石的人原来被发现杀死在一个垃圾箱里面去了,他的尸体被人碎尸了,然后死状相当森惨,这个人死了之后,熊福的宝石也就捐出去了,你知道他捐到了哪里?”冯政远问了问我。
我试探性的回答:“不会不会是又回到了缅甸博物馆里面吧!”
冯政远点了点头:“哈哈哈,哈哈哈,义哥,你你不愧为神探啊,居然一下子就点通了!”
我皮笑肉不笑道:“这个就是熊福最联明的地方,他自己偷了宝石,然后又作了一个他买宝石的假证,然后那些警察找到了卖家的尸体,他自己又把宝石送回去了,这样警察还把他当好人看喽,他自己不就洗脱了所有的嫌疑吗?”
冯政远笑着:“你说的太有意思了,这个让我想起来了以前看过的一个电影,那个电影和你说过有着异取同工之妙!”
我问:“电影叫什么名字?”
冯政无摇了摇头:“电影叫什么名字我已经忘记了,不过我就记得那里面的主角之一就是小偷,他是怎么生活的呢?他自己也靠偷,他偷的就是狗,他把狗偷到之后,然后再当好人把狗狗送到了失主身边,让那个失主给一点点赏金他,这样呢?他好人也做了,连钱也赚到了,这种小偷简直他妈的聪明绝顶!”
我补充一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熊福肯定也是用这种方法生活!”
冯政远哈哈笑道:“不错,那个缅甸的鸡血红因为太显眼了,很难在顷甸卖掉,他自己也没有很好的渠道卖出去,所以只能滞留在缅甸境内,当那个缅甸警方贴出巨额悬赏通知的时候,他就把这个宝石送回去了,这个赏金有1亿美金啊,你说这个可不可观啊!你说这个人贼不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