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叫做红霞,红霞和红月相差一个字,却勾起来了铜桥三的陈年往事。
铜桥三跟我说他以前相当的喜欢红霞,他是怎样子喜欢红霞的人呢?
他是一个没有文化的人,红霞是一个文艺女青年,她的爱好就是搜集各种诗集,还有读遍各种文学名著,铜桥三为了讨她,竟然自己也学着搜集诗集,还有各种文学名著起来了,他他搜集着搜集着自己竟然也喜欢上了阅读,我没有想铜桥三竟然会写诗,他只是一个初中文化,他写的诗却让我这个大学文化的人都觉得汗颜,铜桥三跟我们讲故事的时候,我旁边的蒋莹还有康璇两个人还以为他在吹牛,铜桥三的一瓶枝江大曲进了肚子之后,他即兴跟我们来了一首像模像样的诗词,这首诗词是什么样子的呢?这首诗竟然被铜桥三以唱词的形式给唱出来了,真真他妈的了不起咧,铜桥三一字一句道。
你是我心中的太阳,你是我天天晚上梦到的月亮。
我曾为你流泪,我曾为了徬徨。
早上,我回忆着昨天的梦乡。
中午,我仿佛可以看到你熟悉的脸庞。
晚上,我我看了看天色那点点凄黄。
凄黄已经过,你你已经不在我的身旁。
事过境迁,我的爱情已经没有了希望。
追乙往事,你送我的毛巾还放在我的床上
抽屉旁边,你的照片已经泛了黄。
屋子里面,你的香水依然芳香。
回忆的时候,我会铭记你的梦想
我的歌词,时时刻刻镌刻着我们一起的时光。
我没有想到铜桥三会即兴来一首,这一首虽然没有华丽的词藻,但是写得凄美动人,毫不做作,这是一个小学生的水平,却让我这个大学生都感觉到动容,铜桥三用唱快板的形式表达了他对红月的追思,他一边唱一边用筷子敲着碗,敲碗的时候,发出那种很清脆的声音,声音即使再清脆,所唱的歌喉是伤感的,所表达的意思也是伤神的,那么听者就会情不自禁的动容起来了,然后接下来,旁边的康璇听着听着竟然哽咽下来了。
旁边的蒋莹竟然给他递来了纸巾,他的嘴角勾出一丝邪魅的笑容:“悠着点儿,妹妹!”
康璇捕捉到了蒋莹脸上那稍带一点点不怀好意的笑容,她一记粉拳毫不留情地朝蒋莹的胸口轰炸而去了,蒋莹这一拳就被康璇给打醒了,情不自禁,我在抬碗喝酒的那一刹那,我的目光掠过了门口,我突然之间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衣的人从门口走过,他的身体就像是一道风,这是一道什么风呢?就是一道凌厉之极的风势,风刮过,身边的气温骤降,我的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了,凭经验来判断,这个人很有可能跟我有仇,或者是说他加害于我。
啪的一声!
我连忙把手中的杯子放下来了,旁边的铜桥三一脸黑线地看着我:“义哥,咋了?”
我噘了噘嘴巴,一脸严峻:“有情况!”
有情况是什么意思?铜桥三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他的身体朝外面一闪,快若闪电,然后,康璇还有蒋莹也追上去了。
过了一分钟,铜桥三回来了,他的胳膊上面带着伤,鲜血就像是泉山一样喷着,学过医疗的我连忙把车里面的绷带给他给包扎好了:“你你现在感觉到怎么样?”
“没事,死不了”
“你忍着”
铜桥三脸上一脸的不甘:“本来我可以把他拿下的,但是他手上却拿着一把军刺,把老子给阴了!”
“他受伤没?”
铜桥三笑了笑:“你放心吧,义哥,我在他后面补了一脚,这王八蛋肯定腰闪到了,估计一时半会儿不敢轻举妄动了!”
我跟铜桥三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点赞:“真有你的啊!”
铜桥三撇了撇嘴:“嗨,都怪我自己方才喝酒喝多了,让大家失去了注意力!”
“你知道喝酒喝高了啊”
铜桥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走吧,我们办正事去吧!”
“好,现在我来开车吧!”
“还是我来!”康璇过来了,我一脸黑线地看着她:“你你开车,你我行吗?”
倏地!康璇白了我一眼:“你开玩笑啊,义哥,好歹我以前也是拿过A照的好不好,你给我一个面子啊,再说铜桥三伤成了这样,我我跟这哥们顶一下下班有什么不好的呢?”
铜桥三朝康璇笑了笑:“谢谢妹子啊!”
康璇笑:“三哥,其实实你你是一个好人,你你没没有为一个无怨无故出走的女人感到介怀!”
铜桥三笑:“没事,没事,方才我喝酒就就是胡乱唱了几句,让你们见笑了喂!”
倏地!蒋莹撇了撇嘴巴:“哎,你你怎么说是胡乱唱的呢?你你可真是一个人才呢?现场即兴来一首歌词,并且还唱得那么抽入,把把我们的康璇妹子都听得哭了耶!”
“去滚!”康璇一个粉拳朝他的胸口轰了过去,康璇立马跟蒋莹白眼。蒋莹打趣道:“我我看你你是三对哥有意思吧!”蒋莹的嘴边自然而然地扬起一道诡弧,一种很明显打趣嘲讽的味道。
康璇的粉拳化为了连续炮弹朝蒋莹的身上连续击打。
唿吱!唿吱!唿吱!
两个人的打闹还没有完成,我们所有的人就听到了那宛如雷鸣般的呼噜声,呼噜从哪里来,呼噜就从铜桥三的鼻孔处散发而来,我们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朝后面看了看,看到了铜桥三,铜桥三是怎么在睡觉的呢?这厮的鞋子脱了,露出了冒出孔孔的白袜子,一个脚伸到了前非左边的位置上面,袜子又臭又腥,感觉就像是发酵的菜芽一般,闻到老子的胃就开始痉挛起来了。
哇咔咔!哇咔咔!我我把方才吃进去的晚饭加上宵夜一起吐了出来,准确的说应该是喷出来,那方才刚刚到胃里面的,消化的还带着一些没有消化的那些食物,我的胃里面像是有一只手朝那上伸了过去,然后再强行地把那些东西给包住了,用一个塑料袋包住了,然后用手一拔,拔出来的那种操蛋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