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那个白手所杀死,就是被那个通道里面的的机关切刀给切成肉沫的,最后我竟然脱离了那个通道,然而。
就算是脱离了那个通道,换来的就是另外一个恐怖的世界,这个世界到底在哪里呢?那是一个湖,湖中间有一个岛,岛上面住着一群原始人,这些人和外面的世界已经隔绝了,他们之所以会生存在那里。
无非就是因为他们都是一些有着案底的人,他们簇拥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他们的首领,这个首领看到了我之后,就让人将我给抓起来了,等到我承受了他们所设下的陷阱的时候,我自己才算是得到了真真正正的自由了。
人其实到哪里都没有真正的自由,人的自由绝对是建立在不破坏社会还有人民的和谐情况之下的自由的,那第二个梦带给我的感觉绝对是新奇还有百思不得其解。
也许这第二个梦的答案就是在第三个梦里面,第三个梦就是一个雪山,雪山上面的白雪已经变得十分十分之厚,应该是有上百年的历史了,雪山的前身就是一个苏联军队所弃置的基地,后来军队走掉了,有一波科学家接管了这里,等到这些科学家过来的时候,他们发现了这个基地原来是一艘被遗弃的外星飞船。
飞船上面竟然会有丧尸,丧尸还会经常性的嗥嗥的叫着,我之所以会到那片雪山上面,无非就是因为我自己所乘坐的飞机出现了事故,飞机的事故就是飞机已经彻底没有油了。在飞机之油彻底没有的时候。
我自己就和一大波乘客被迫降落下去了,我记得那个山的名字就叫做魔鬼雪山,魔鬼雪山里面到底会有什么呢?雪山里面的东西可怕,雪山四周的东西更加可怕的,因为我看到了20年之后的铜桥三,还有30年之后的迈克,等到我看到他们的时候,我觉得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一个世纪。
又或者是看到了科幻小说里面的情景呢?我最后没有再做什么了,我只不过是让真真正正的铜桥三还有迈克将那个飞机的油给搜集好了,然后再正儿八经地带回去了,最后我们还真的让飞机起飞了。
我们最后脱离了那个魔鬼雪山,魔鬼雪山里面的秘密已经被永远地尘封在那个大山里面去了,离开魔鬼雪山之后数天里面,我被首长大人授予了荣誉勋章,这个勋章的意义就在于我自己可以拥有那一种可以率先执行法律的权利。
以前我在米国的时候得到了白金勋章,那个可是总统给我颁发的,我记得当时的那个总统跟我说起过的:“宋义啊,你自己得到这枚勋章之后,你自己就相当于是得到了古代的那个勇士的尚锋宝剑了”
尚锋宝剑到底是什么鬼?那不就是一种免死铁券吗?
我当时没有感觉到这个玩意儿到底会有什么作用,其实上这玩意儿也没有让我感觉到到底会有多么大的作用,我只不过是觉得我在做过这么一些的好事之后,突然之间有了一种存在感,所以我会觉得自己其实是一个相当相当之幸运之人。
一个人只要拥有了那一种幸运,就会拥有幸福感的,幸福感是什么呢?幸福感就是你自己在劳累一圈的时候,你不想动,你很想去吃饭,突然之间你的家人给了一碗饭你,那碗饭里面还装着你最喜欢吃的青菜,你那个时候就会感觉到十分十分之幸福。
幸福感有的时候还体会在碰到陌生人的帮忙,你自己走到路上的时候,突然之间被一个混子给打劫了,你自己马上就变得身无分文了,然后你自己饥寒交迫,你蜷缩着身体,静静地坐到街头,等着别人过来救你,然后,你的面前马上就多了好多好多的好心人,不至于你马上就会去流浪的。
当然,我自己也肯定会有幸福感,的我自己的幸福感就是体现在我每一次碰到了危险的时候,我都会逢凶化吉的,我说不清楚我的凶是什么,我自己的吉是什么?
但是我可以肯定一点的就是我绝对绝对的是一个相当之幸福的人。
前面的三个梦都让我的思维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我靠着那三个梦境破掉了许多许多悬而未解的案子,然而我自己后来又碰到了第四个梦境,这第四个梦境让我自己变得永远云里雾里的感觉。
这第四个梦境是什么呢?
每当我进入梦境的时候,我总是会碰到一群邪恶之极的岛国人围着一个衣不遮体的女人,那个女人可以是当时的现实环境之中我所碰到的那个人,也可以是我所自己所虚拟出来的那一种人,不管是哪一种人,我都要和那个罪恶的船主小次郎决一生死,小次郎一共和我搏斗了有10来次。
多数情况之下我都可以击败他,然后就会救了被他所欺凌的那个女子,只有两到三次的样子,我会被小次郎给干掉,每当我被他杀死的时候。
不是我自己的头像西瓜一样滚到旁边的海水里面去了,就是我自己被小次郎的手给活活掐死了。
这第四个梦境我到现在都没有能解掉,也许这会是长时间围困我的一个谜团了,我以前也看过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弗洛伊德里面有一句话说得贼经典,不管是你做的是什么梦,在你的现实生活之中都会找得到原型近型或者是反型的。
可是我不断的梦到小次郎,为什么我在现实生活之中永远都碰不到小次郎呢?小次郎是不是真的存在我的现实生活之中呢?在我想到小次郎的时候,我的头突然之间变得很疼很疼,是那一种就像是被斧头所劈过的那一种疼痛感觉。
等到我意识到了这一种疼痛感觉的时候,我自己才会真正醒转过来了,我自己的眼睛微微一睁,我就看到了旁边的铜桥三还有迈克,他们两个人的眼眶都变得十分之腥红,红得让我自己都觉得鼻子酸溜溜的:“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怎么一个大老爷们儿总是多愁善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