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他知道我在监视着他,他又在监视在我,我和他两个人在进行着冷战。
三天过后,我没有任何接近他的机会,我突然间想到了他送给我的那几张纸条,三张是威胁我的,还有一张是是欢迎我的,我为什么知道这个送纸条的人是书法家呢?
原来这个书法家有一次真的出去了,他的桌子上面有一张条,撕成了两边,有一边放在我床上,写的是欢迎我的字样,还有半张放在他的桌子上面,那个时候我就怀疑这个书法家真的有鬼。
如果真是他有鬼,我何不把这四张纸条也送去警察局检查呢?当我把这四张小威胁纸条送去检查的时候,查指纹的同志很快就查到了上面的两种指纹,一种指纹是我的,还有一种就是程志同的,程志同的指纹就和以前那个程强的一模一样。
程志同犯一个天大的错误,他写那三张诅咒我的纸条时都戴上了手套写的,就是那个写欢迎我的纸条时不戴手套写的,所以纸条上面有他的指纹,可能是他自己写欢迎我表明他是一个友好的人,就是他的这个疏漏把他自己给害了。
因为他就是三年前北湖市一个悬案的罪魁凶手。他是为了避躲警察追踪而躲在这里装疯的。
所以,这个指纹就成了案子的一个突破性进展,因为程志同就是程强,程强为了逃避罪行,跟自己整了容,改了一个名字,他还把换了一种身份,就是一种精神病------孤独症。
程强这一点做得格外聪明,孤独症很多都有僻好,他以前就得过书法大赛的大奖,就拿着笔和纸在他房间里面碍人耳目,让人以为他的就是孤独症。
程强跟警察说他不是杀死黄葛还有程凡的凶手,不管他说得对不对,他是以前杀人凶手,这下我的底气足了许多,毕竟我用一个纸条破了一起悬案,悬了三年的案子,老子的神名声可不是浪得虚名的,真尼玛大快人心。
警察局的局长钱义峰为了嘉奖我,还把我单独请到办公室,他老人家还亲自跟端茶:“我我说说,小宋啊,没没有想到我们追了三年的逃犯却被你给逮住了,你你这一次可是立了大功啊!”
钱义锋就是钱虎的老头,钱虎跟我做事是不断唱反调的,我以前在警察局的时候没有少吃过他的亏。
钱义峰跟我摊牌:“你你想要什么奖品啊?以前那个悬赏奖金是40万!”
这个时候钱虎进来了,钱虎没有敲门就进来了,他双目冰寒地看着我,很显然钱义峰跟我说嘉奖的事情被他听到了,钱虎冷哼一声:“不不就是一张纸条么?有有什么大不了的!如如果让我去找,说不定我我也能破哇!”
听到钱这话老子就来气,我怼着钱虎:“钱虎,你你知道在疯人院里面呆久了人是什么感觉吗?还一张纸条就破案子,那你现在去试试,现在去试试啊!”
钱虎不屑道:“一群疯子而已,他他们又不会吃了你的!”
我双目锁着钱虎:“你是是说各方面不怕闪了舌头,你把门关上,我我给你看一个东西!”
钱虎的眉毛扬了扬:“关门,关门干啥?”
“关好就是了!”
钱虎一脸狐疑地看着我,嘀嘀咕咕地走到了门口,他把门关上了,我再吩咐他再把门拴给扣上了,钱虎一脸怨色地走到我身边,脸上表现出相当的不善:“干嘛呀,这这么鬼鬼祟祟的”
“把门关上些?”
我把自己的裤腰带解下去了,露出青紫夹杂的屁股蛋子,让钱虎看,钱虎看了脸上堆彻出耻笑:“切,被人爆。菊了,真真是走运了!是不是是哪个护士美女跟你走的特殊服务哇!”
嘭!
钱义峰的桌子拍得嘎嘣响着,他两只寒眸死死锁着钱虎:“钱虎,放肆,你你怎怎么不分黑白呀,他他这伤明显就是在疯人院伤的,你你退下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老爸,他他今天来明显是想要好处。。。。。。”钱虎明显看老子不顺眼就故意来坏事的,尼玛,他两只眼睛里面表现出明显的不甘,不甘里面还夹杂着一丝嫉妒。
没有错,他就是嫉妒老子,自从我到北湖市警察局以来,他就没有一天不想着整老子,他不光是嫉妒我的能力,还嫉妒我的女人缘,每一次,当我和警花冯爱玲呆在一起吃饭时候,他总是会找出借口来破坏我们的单独相处。
虽然他现在是队长,但是冯爱玲和他的关系顶多是单纯的同事关系,并没有任何男女情愫在内的,只不过是他自己一厢情愿而已,钱虎本来就是一个没啥心胸之人,看到我又有名利收,又有女人泡,他怎么会甘心呢?
仗着自己老子是局长的份量上面就想办法挤兑老子,还好的是,还好的是,他老子钱义峰并不买他的账,并没有一贯的宠着他,为什么说并不是一贯地宠着他呢?
因为!
钱义峰以前在他读书的时代是对他放任不管的,他家里面有一个对儿子千依百顺的老太太,这个老太太不管钱虎要什么,都是想办法满足,持久了,钱虎就变成了这种嚣张跋扈的性格了,然后就到警局里面看我都不怎么顺眼起来,这这个就是我下海干起了私人侦探的主要原因了。
好在钱义峰并不像他太太那般庞着他,钱义峰毕竟是北湖市警察局的局长,他凡事都要以大体为重,没没有再贯着他的逆子了,如果再贯他就会成向不归路。。。。。。危险。。。。。。
“退下!”钱义峰的脸上愤怒咆哮,两只眼睛里面充满了那种局长的威严感。
并没有任何妥胁的意思。
钱虎怨毒地扫了我一眼,他咬着牙齿,愤愤不平地出去了,出去的时候,把门拴扒开了,然后猛然的拉着门板。
嘭!
门板猛烈地砸在了门框上面,整个房间都在剧烈耸动着,显示出他强烈的不满。
我抬起头看着钱义峰,钱义峰用手指着门,他撇了撇嘴:“你看看,你看看,这这简直就是一个败家仔。。。。。。。。真真是把老子给气死了!”
“为为什么他会成样!”
钱义峰苦逼道:“为为什么会变成这般模样,还还不是败他妈所赐了!”钱义峰满脸焦虑,他不得不拿出一支烟放在嘴边,借此缓释着情绪。
钱义峰的思想有一点焦作,他的两只手在桌子上面来回忙着,嘴巴咬着烟,目光在桌子上面游移着,露出不耐状:“咦,打火机呢?打火机呢?”
嗒!
我把自己的打火机跟他点上了,钱义峰噗噗地抽了两口烟之后,眼睛里面的神情稍微有一点点的松驰,他朝我笑了笑:“这样吧,我我跟你写一个申请,让上面的人给你发奖金下来!毕竟你破案子很不容易,凡事都要有钱,看了你受伤,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钱义峰拿起笔要在上面写着,我把手挡在他的眼睛面前,他错愕地看着我:“咋了?宋义,难道我我做得有失体面?”
“不了,我我不要钱!”
钱义峰咬了咬烟嘴,烟都被他咬弯了,不解地看着我:“喂,宋义,这这可是你你自己好机会呀,你你是不是脑子进水啦!”
我朝钱义峰摇了摇头:“局长,我我脑子现在清醒地很!”
叭!
钱义峰把笔放在桌子上面,不解地看着我:“你你不要钱,你你想要什么?凡事我可以做到的一定帮你!”
我朝钱义峰笑了笑:“我要一个可以帮得我的人!”
钱义峰:“帮你破掉疯人院的连环杀人案吗?”
“对!”
钱义峰的烟噗噗地抽着,几口烟圈都飘出来了:“说吧,你想要谁帮你”
“冯爱玲!”
钱义峰的眼珠子突兀起来了,他嘴巴也张开了,嘴巴里面的烟也掉下去了,很明显样子有一些吃惊来着:“冯爱玲已经被停职了,你你要她回来,这这事我可做不了主!”
钱义身横了我一眼,我劝着他:“局长,这个疯人院的案子比我以前想到的还要复杂,这里处处设伏,步步玄机,需要很好的头脑,很好的体力,我一个人在里面受伤了,如果没有一个可以保护我的人,我担心我有一天会。。。。”
我没有说下去,钱义峰一脸关切地看着我:“你你还是担心人身安全问题呀。。。。。”
“对呀,我还敢肯定一个事情!”
“哦?什么事情?”钱义峰的眉毛扬了扬。
“冯爱玲进医院很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
“你你是说她用脚伤人,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不是存在蓄意伤人!”
“搞错没有,她她是一个女警,她她怎么会蓄意伤人呢?她这几年的表现您也看得见啊,她没有迟到,没有早退,更没有恶意殴打犯罪份子,为什么她会打那里面的疯子!”
钱义峰看着我:“那依你来看,很有可能是那里面的人想赶冯爱玲走!”
“对!”
钱义峰:“那为为什么不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