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膀上面的子弹在第二天需要取出来,第三天要失针消炎,如果恢复好的话到第七天就可以拆线出院了。
正是因为杨柳住了院,我就得陪在她旁边,我有的时候还要问杨柳第二个条件、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杨柳死活都不肯说,她只是脸上面浮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等到我出院那一天我再告诉你吧”
今天是杨柳住院的第三天,她的吊水出现了不良反应,不断的呕吐,身体在痉挛起来了,吓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我连忙地找上了旁边的医生。
医生快步匆匆地走进来了,医生说杨柳的身体里面出现了过敏反应,这一种过敏反应在临床上面出现得十分之少,按理说打消炎针之前都需要打那一种试验针的,但是这个杨柳却没有试验。
杨柳的医生是不是太马虎了,我一只手揪着主治医生潘利胸前的衣襟,跟这货放出来了狠话:“如果我的杨柳出了啥事,老子保管你们这个太平医院会出问题”
潘利是华裔人,戴着一副眼镜,说话都是斯斯文文的,看上去客气得不得了,就算是我跟他放狠话,他脸上面的那一种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
“神探,您稍安勿燥吧,这一件事情等我查一个水落石出的时候我自然会跟你有所交待的”潘利说完就将杨柳推到了急救室去抢救去了,最后的抢救结果就是杨柳注射的药里面竟然有那一种氰化钾的成份,如果氰化钾注射到了一定剂量,人就会出现痉挛还有休克,不到15分钟就会死掉的。
还好杨柳被打针的时候我在现场,我可以密切地关注着杨柳的康复情况,等到杨柳一出现问题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肯定有人对杨柳做了手脚,在药水里面动了手脚,不管是什么手脚,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将这个杨柳推到抢救室里面去的。
杨柳发病到危险的处理仅过了10分钟,所以抢救十分的及时,他们跟杨柳做了一次透析,等于是跟着杨柳洗了一次血,血管做了一次操,所以杨柳她很快就康复过来了,这一次杨柳可以在虎口脱险,幸亏我同意了杨柳的要求,时时刻刻陪护着杨柳,杨柳是不是会预料到一些事情呢?
杨柳醒过来的时候,睁开那两只疲倦之极的眼睛,然后就朝我笑了笑:“这一次真是谢谢你呢?”
“其实应该是我谢谢你的”我伸出手去碰了碰杨柳的手,我把杨柳的手握得很紧,生怕她走丢了一般,杨柳在感动之时,眼眶里面的泪水悄然滑过脸庞,动情地看着我,抽泣起来了:“我真的希望,我可以一直这样子躺在医院里面”
“傻姑娘,人都希望会无病无灾,你却要诅咒自己,我不许我胡说了”我伸出手去剥弄着杨柳的鼻子,杨柳的嘴角勾出一记诡弧:“我没胡说,因为我不想失去你”
说着,她握着我的手变得更加紧了。
“傻姑娘,你一直这样子躺在医院里面,你的家人不会担心吗?”我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呵,家人?我还有家人吧?”杨柳的目光一黯淡,眉毛都跟着皱了起来,我应该会感觉到她似乎是有着心事没有舒结一般:“怎么了?你自己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你以前有没有听到我提到过我的家人?”杨柳的脸都开始绷起来了,样子看上去十分的紧张。
“家人?我貌似没有听到你提起过你的家人,因为我不太爱喜欢干涉别人的隐私”
“我从来都不会在别人的面前提起过我的家人,但是惟独你是例外的”杨柳看我的时候朝我笑了笑。
“呵呵呵,杨柳,说真的,我十分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哦”
“可以现在跟我端一杯开水过来吗?”
“行”
我转过身到外面可以去打开水的地方去了,到那里的开水间那里去打了一杯子开水,其间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此人面色十分之阴沉,那两只眼睛就像是随时都要冒火一样,我突然之间认出他来了,他就是红心医院里面的院长约翰逊,约翰逊怎么会来这个医院来呢?
他看到我的眼神有一点点躲闪,尽管他的脸上面束着口罩,但是我还是可以认出他的,我认出他,他就慌不择路地朝外面跑过去了,本来我想要去追上他的,但是他跑得实在是太快了,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最后我就回来了,去找着潘利,我问着潘利:“你方才有没有看到过红心医院里面的院长约翰逊?”
潘利的嘴角掀起一记嘲讽我的笑容:“呵,你吃错药了吧,约翰逊就是一个开着精神病院的,我这边的圣心医院是负责急诊还有综合性的医院,我们两家医院都没有任何的交集,他有必要跑到到我们这边做着侦查吧?”
“那么我朋友氰化钾的事情你准备怎么解释”
“这个还在查呢?可能要等一些时日”他的眼睛在躲闪着我,我知道这混蛋肯定在玩着什么猫腻,所以我听到这个话之后就被他激起了一肚子火,怒火中烧的时候,我就再一次的揪着他的衣襟:“你们医院的监管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所以我现在代表着警察,代表着法律,介入这一件事情”
“请问你有调查许可证吗?”潘利的目光一凛,嘴角掀起一个有一点点嘲讽我的笑容:“所谓的调查许可证,我只需要往迈阿密警察局里面打一个电话,马上就会办好,因为老子不缺的就是关系,和各国警察处理好的这一种关系”
说完,我自己就跟这个迈阿密警方打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打过去之后,果果然然的就有警察兄弟过来了。
我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杨柳的事情转告了警察,警察很快就将这个潘利给抓住了,他们判了潘利24小时监禁,因为我在控告着潘利,潘利有着重大的杀人嫌疑的,潘利不可能若无干系的,警察兄弟们跟我说,他们只能够关潘利24个小时,如果在这24个小时之后,我查不出原因,那么潘利就要被无罪释放了。
方才那个约翰逊走出医院的时候,和我有过目光的接触,潘利就在不远,潘利说没有看到过他,所以我感觉到潘利在说着谎,如果要揭穿这个谎言,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要去查到投毒的凶手到底是谁,接下来的24个小时我可得有得忙了,一方面要查凶手,另外一方面还要堤防着约翰逊的人过来报复着我。
约翰逊肯定觉得我这个人十分碍他的事了,所以这孙子一定会过来的,他到底什么时候会过来,这还是一个未知数,我只知道他如果再过来,我肯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这边,我在静静地听着杨柳讲着她自己的故事,杨柳为什么不屑于跟别人谈论有关于她的家事,因为杨柳的家世是我听到过最为悲惨最为悲惨的。
杨柳出生的时候,看不到爹,因为她妈妈是一个妓女,杨柳出生的时候,没有爹,当时因为没有爹,准生证十分不好办,所以杨柳的妈就被弄到了接生婆那里去,接生婆花了好大的劲将杨柳给接生了出来,杨柳在出生之后,她只呆到了7岁,她妈妈就离开了她,所以杨柳就被接到她的姨妈家里面。
姨妈本来就是一个十分尖酸刻薄之人,所以杨柳在她姨妈家里面没有少受以虐待,加上她妈妈身份特别的原因,她经常性遭受着姨妈的打骂,如果不是她姨父还有几个老表的帮忙,说不定杨柳会流落街头,变成乞丐的。
杨柳一边跟我说着有关于她自己的事情,等到她说到了她姨妈是如何毒打她的时候,她那一张鹅蛋脸上面很快就变得梨花带雨起来了,作为她新晋男友的我还能够说些什么呢?我只能不断的安慰她:“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要不断提及呢?”
“本来我打算在初中毕业之后出去打工的,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重新拾起读书的兴趣了”
“这个到底是什么呢?”
“我在读初中的时候竟然早恋了,特别是最后一年,我竟然喜欢上了我们班上班长”杨柳说这个话的时候,脸上面的表情没有半点点的悲催,我觉得她不是悲摧,应该是有一点点陶醉,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只要陷入到初恋之中就会有那一种陶醉感的,所以这个时候的杨柳就有一点点那个啥。
有一点点对于初恋的无穷无尽的回味,她跟我说她想去吃话梅了,话梅就是那一种20岁出头的那些个女青年喜欢的东西,杨柳已经30岁了,她还保留着每一个星期三袋子话梅的习惯。
话梅的牌子就是初恋牌,初恋都是话梅味,当然吃话梅的人就会觉得这个初恋回味起来就格外的逼真了。
杨柳的初恋话梅已经吃完了,因为在米国本土这边没有这一种牌子带,如果她习惯性吃某一个零食,肯定会有着特定的故事,作为听众的我当然会醉心于听这个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