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故事是说的是一个不孝子的故事,这个不孝子被他双亲拉扯大之后呢?有一天他成家立业了,然后他的双亲也已经老了,他养了他们二十年。
有一天他要赶他们走,然后这个双亲觉得十分不服,所以就把这个不孝子给告上了公堂,县太爷就跟他们两个人打起来了官司,这个官司呢?打得十分的操蛋。
因为没有人可以断定这个案子可以断出一个明明白白,这个县太爷却是新官,既然是这个新官那么肯定会有一个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意思,不然的话他以后怎么在这个青义县里面树立威信呢?
所以他自己就问着这个不孝子:“李孝,你名为孝,为什么做出如此不孝之事啊?”
李孝的嘴角勾出一道微弧:“做出如此不才之事?请问县太爷何为孝,何为不孝?”
县太爷就拿着那一块醒木在桌子上面拍了一拍,然后十分大发雷霆地干吼了一声:“大胆狂徒李孝,你说你双亲养了你20年,你还了他们20年是不?”
“对呀~~这样不是天经地仪吗?”李孝就点了点头。
“你出身的时候是多少斤重,你20岁的时候是多少斤重呢?”县太爷的两只厉眸宛如刀子一样刮在这个李孝的脸蛋上面。
李孝的两只眼瞳飞速地转悠,思绪也跟着奔驰起来了,然后他笑着跟这个县太爷说了起来:“我出生的时候是8斤,等到了20岁的时候就变成了120斤”
啪~~县太爷二话不说,立马就把那个醒木给拍到了桌子上面,然后让旁边的师爷发了一道命令“来呀,把这个不孝之子的身体割118斤肉还给他双亲”
李孝没有想到这个县太爷竟然是如此之厉害,一下下就将他击得体无完肤起来了,李孝他自己最后不得不乖乖地领养了这个双亲,当时这个县太爷就曾经警告过他,如果他再敢如此这般对付着他的双亲,那么接下来就是直接坐牢了。
本来,在华夏的传统思想里面,就有那一种忠孝礼仪的法律在左右着人们,如果李孝胆敢做出那一种不孝之事,等待李孝的就是那一种残酷的牢狱之灾了。
桃花在想到这个李孝的故事之后,她觉得自己简直比这个李孝的父母还要可怜十分,如果李孝是桃花多好,最起码的他还可以靠着这个县衙跟自己伸一下下冤了。
两百万能够跟她带来什么好运呢?这钱确确实实是不少了,因为她现在还可以依靠这钱去做上一点点生意,又或者是买一套房子,再把这套房子出租,然后每一个月就坐着吃租金就够了。
她现在还算是有钱,所以情况还是要比那一些个被子女赶出来的父母要强上许多的,更何况的是,现在的她不到42岁。
她还有许许多多的机会去赚钱的,像那一种纺织厂里面像她这一种年纪段的妇女,十分十分的多,她可以进去做纺织工人哇。
或者她又可以去开一家餐馆,比方说是这个夜市啦,她自己可以到这个车站附近,特别是这个地铁附近去弄一个烧烤摊位什么的,因为这个地方人流量很大,所以她如果在这里面做生意的话,肯定会赚钱,顶多是辛苦一点点的,她自己不是一个怕辛苦的人,所以她来到这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当然,这个是后话了,如果她在开摊位的时候偶尔的碰到了一个什么帅哥的话,也许说不定会促成某一段姻缘呢?
她当时的这一个想法十分的单纯,到了后来她居然做上了妓女。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当上妓女的,她只知道她有一天陪着客人喝着酒,喝着喝着她自己就糊里糊涂的睡到了桌子上面,然后约摸一个小时之后,她自己就又糊里糊涂地躺在了床上面,她旁边的一个男人和她自己都是一丝不挂的,然后她就十分错愕地看着这个光头秃顶的男人,用的指着他的地中海:“你你是谁?你方才干了什么?”
这个地中海发型的男人看到她有一点点孤单无助的样子之后,就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你就是解决你生理问题的人啊”
“你MD,你方才强。暴了我啊?”她自己想在桌子上面拿着刀子,但是这一个人的手劲大得很,很快就把她的刀子给夺了,然后十分利利索索地拍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拍得她自己又烧又灼又十分的错愕,仗着这一波错愕,她突然之间看到了他的手臂上面在纹着一道纹身,那是一个十分样子狰狞的黑龙。
其实连她自己都不记清楚了,这个男人曾经在20多年之前,曾经在会所的时候强。暴过她,如果她那个时候无意之中怀上了陈晔,那么陈晔到底是不是一个孽蓄呢?事实证明:这个陈晔果然就是一个孽蓄。
孽得厉害,孽得让她自己都觉得一头雾水的感觉,如果这个陈强会再来这里凌辱他,她重新看着陈强,这个陈强他自己的脑门有一点光,有一点点的尖,并且那一双眼睛还有一点点的尖,眼睛是不是太那个啥,是不是尖得太厉害了。
让她自己都快要忘记这个男人了,这个男人曾经在她的黑暗历史之中出现过的,如果他还来,说不定他是受了别人的指示。
因为按照一定的程式,他照理说已经要忘掉她才对的,所以她会忍不住问着他:“方向,到底是谁叫你过来的呢?”
陈强沉声道:“谁叫我过来?你觉得我会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吗?”方向穿好了衣服,声音格外的冰寒,寒冷得让她自己都觉得发怵起来。
最后,方向还是离开了她,方向在走的时候突然之间留下来了一个小东西,当她看到这个小东西的时候竟然想起来了陈晔。
那么这个小东西是什么?其实那就是一把精致还有小巧的桃木梳,这一把梳子就是陈晔在过20岁生日那天,她送给她的,这一种梳子的出产是特别限量版的,所以只有很少的人才会拥有。
最为关键的是,梳子上面还刻着一个陈字,一把梳子本来就只有少,如果上面刻了一个陈字的话,那只能说明这把梳子的主人就是陈晔了,这个巴掌都不到的梳子怎么会到陈强的衣服上面。
那样也只能够说明,这个男人肯定和这个陈晔有染,她有一点点忘了跟这个陈强说了,陈晔还是他的女儿。
父亲上了不规不矩的女儿,女儿也十分糊里糊涂地被自己的父亲给上了,这到底是一个如何荒唐的事情呢?
本来她自己都觉得这肯定会遭到那一种天怒人怨的,甚至是遭到天遣的,但是想到最后,她突然之间觉得轻松了。
因为不管是这个陈强还有这个陈晔都是人渣,一个是黑社会之中的超级败类,另外一个却是影视圈之中渣滓,人渣和人渣碰到了一起,到底能够产生什么样的火花呢?狗屁火花都没有的,有的只是利益,有的只是色相的出卖。
自从这一件事情之后,桃花从此都没有再去找这个陈晔了,陈晔也和这个桃花再也没有任何的关联了,当年的时候陈晔可能会打上电话联系这个桃花,但是桃花早就把这个陈晔的联系方式给删了,连电话也换了。所以陈晔就联系不上这个桃花了。
陈晔本来就已经疏远了这个桃花,所以两个人就干脆不联系了,直接地变成了陌生人,直到三年之后的一天,陈晔约了男人就在地铁里面鬼混,突然之间她说自己饿了,想要吃点烧烤了,然后她就和这个头发染上了七彩大转盘的男人来到了这个叫作花样烧烤的摊子上面吃东西。
当陈晔喝得七荤八素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发着愣,然后她自己突然之间看到一个身材丰腴的女人的出现在她面前,她以为是不是自己的眼睛花掉了,然后她自己再定了定神,当她自己确定了这个女人就是桃花的时候,她的鼻子很酸,心情很复杂。
她的视线定格在了桃花的脸上面,桃花当时正在收钱还有结帐,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个打扮着光鲜亮丽的女孩竟然是陈晔,她自己都在好奇是不是今天她自己的眼皮子跳得十分厉害才会导致这样子的呢?
最后她们两个人还是没有相认,因为旁边的那个男人在不断的摧促着她,摧促着她快一点点地离开这个鬼地方,然后再去开一次房,就在酒店里面鬼混厮混下去的。
陈晔当时还算是一个有心人,她并没有将事情做绝,她把交时的结账多给了一百块,然后在那一百块的后面写上了三个字:“妈妈好”
桃花当时收到钱的时候,内心的感觉十分的复杂,她当时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悲又或者是喜,又或者是悲喜交加,她只知道她当时就直接僵立当场,过了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天上面的雨水降落下来,把她自己的头发给淋湿之后,她才觉得自己应该进屋了。
当天她把那一张多余的一张钞票永远地留在了自己的存钱罐里面,这一张钱只能作为一种留念,留下她们两个人在20多年之前美好的回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