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居然又梦到了那一艘怪船,先前我记得我在那个船上面的时候,那个船上面有一只手,一只无比惨白的手,手大概有的整个头大,不管是我自己想着什么办法,就是没有办法让这只手摆脱。
我不知道这只手到底从何而来,更不知道这一艘从远方飘过来的战船上面的事情,我只听到里面叽叽喳喳的声音,这些个声音就是一些妇女的责骂声,还有那一种小孩子们的啼哭声音。
我听到这一些声音混合到一起的时候,我的心情变得十分复杂,因为我开始沉浸在对于第二次世界大战之中发生的一些个十分不好的事情。
二战到底让多少的家庭妻离子散,到底让多少个国家遭受了丧权之辱,到底让我的祖祖辈辈忍受了多少的甘难辛苦……
我们不希望这一种痛苦来得太持久,我们只希望以后我们国家再也不要发生这一种大规模的战争了。
其实战争并不可怕,可怕的就是战争之后,这个国家的人民精神还有意志到底有没有被打垮了。
在我自己沉浸着想了这么多问题之后,我突然之间在这些复杂的啼哭声音之中听到了一个让我倍感亲切还有温暖的声音,这是一个老人的声音,声音低沉还伴有那一种穿透力。
当她的声音从那边传到我的耳朵里面的时候,我自己的精神很快就变得振作起来了,然后我就情不自禁的想起来这个声音主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她说话的时候,不显形呢?其实我已经猜到了这个声音就是我奶奶的,但是我的奶奶已经不在人世了,她死的时候我才10岁都不到,她的遗像也早就在留在那个老家里面去了,遗像后来因为那个发生了山体滑坡的缘故呢?就被埋在地底里面去了。
这个遗像没有了,就意味着,她老人家的音容还有面貌也就没有了,其实我自己童年的回忆也是十分模糊的,模糊得让我自己都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去表达。
我自己没有说东说西,我自己也不想去说东说西,我只想在以后的生活之中活得亲切一点点,在我那一点点对于童年的残余记忆里面,我只知道奶奶跟我说得最多的就是:“宋义啊,你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做一个有为青年啊”
然后,她总是在用手摸着我的头,一边摸就一边的跟我递着白象糖,我在三岁的时候就可以吃到那一种糖了,大白糖到底是个什么鬼呢?那个时候真心的香,香得我时常的贪嘴,由于我自己的贪嘴,所以我的牙齿就在那个时候给弄坏了,其实那个时候,我的牙齿时常的疼。
牙齿里面经常性的发炎,然后肚子里面也是十分的疼,我奶奶就时常地把我弄到那个乡卫生所里面去医治,当我的肚子好了,牙齿也不疼了之后呢?我自己就又可以吃起糖来了。
她虽然说不让我吃糖,但是我还是十分调皮地用手去搔着她的耳朵,要让她跟我继续买粮去的。
这个就是我小的时候,和奶奶之间的一点点小故事,在我自己沉浸在这个故事里面的时候,我的身边突然之间出现了那一种嘀嘀哒哒的声音,这个声音让我自己的精神突然之间紧张了起来。
然后呢?我自己的身杆子也跟着挺了起来,我的两只眼睛开始朝四周来回不断的瞄了起来,等到我看到旁边的那一只大手的时候,我的汗毛再一次被激得竖起来了,然后我自己再一次地拿出来了腰上的那个罗盘。
因为到现在,只有我腰上面的那个罗盘才能对这只怪手产生一点点威慑力。
然后我把那个罗盘旁边的那个引璜就这么着一拔,罗盘的旁边突然之间的长出来了一片圈刺。
嗖~~~等我把这个罗盘送出去的时候,罗盘产生了一波飞速的旋转,然后借着这一波旋转~~~
吱~~吱~~吱~~吱~~吱
罗盘把这一只怪手的五根惨白粗粝的手指头给铲断了。
等到手指头掉下去的时候呢?我以为我自己的危机已经解除了,谁知道这一只怪手的五根断指又突然之间长出来了,等到它们都长齐备的时候呢?就是它朝我这边进行攻击的时候了。
怪手移动的速度还真的别说,实在是快得恐怖,我自己来不及反应过来,因为它已经把我的脖子掐住了。
一瞬间,让我突然之间觉得,掐在我脖子上面的那个并不是的,而是一个十分大力的老虎钳,不然的话我为什么会感觉到如此之吃力呢?
不管大手如何掐着我,我的身体就突然之间发生了那一种要命之极的筛抖,等到我自己抖得没有气的时候,我自己就从梦境之中退局了,退局之后自然而然地回到了现实世界里面去了。
在现实世界里面,我到底会碰到谁呢?原来方才我自己的脖子被掐其实就是我身体上面所产生的那一种鞭痕,这波鞭瘦让我自己身上又烧又焚,简直就是痛不欲生,我的眼睛眯了眯,我的眼镜也已经不见了,所以我的视线极其的模糊,我只听到了旁边的声音,这个人的声音是谁。
不就是数个小时之前出现在我旁边的那个陈晔呢?然而这个陈晔并非那一种国际影音陈晔,而是那一种借着陈晔名号,而在极度行恶的陈晔,这个陈晔就是京城三少之一,所以当她把我自己困在这个大柱子上面的时候,我自己一点都不感觉到奇怪。
哗啦~~~~很自然的一记水滋滋的声音从那边浇到了我的这边,我的身体就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噤,很快的身体里面的那一种倦意就都被赶走了。
等到有人把眼镜束在我鼻梁上面的时候,我的视线也逐渐的恢复了,视线末端就是那个陈晔,陈晔此时正坐在一个椅子上面。
她翘起来了二郎腿,然后两只寒霜一般的眼睛不断地朝我这边眨呀眨的,我自己看着她的时候,就忍不住的掀起一记冷笑:“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还要跟我玩这一种花样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