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在干什么呢,我已经忍不了了,你要是不动手,那我就动手了!”
“啪!”的一声!
周永昌狠狠的一巴掌拍到了周衡山的脸上,破口大骂:
“你他吗怎么跟林先生说话呢,找死是不是!”
懵逼了!
虽然这一巴掌是打在了周衡山的脸上,但其他人也被弄蒙了!
周衡山可是他的儿子啊!
周永昌到底怎么回事,不去收拾林遇,而是把他的儿子打了!
这什么情况?
“爷爷,你在干什么呢,那个杀了弟弟的杂碎可是林遇……”
“啪!”
周紫兰的话没说完,同样吃了周永昌一巴掌!
满口牙都被打飞了!
见到这一幕,众人再次懵逼!
周老爷子是怎么了,不仅打了自己的儿子,还把自己的孙女给打了,而且还不留情面,难不成是喝多了?
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周永昌恭恭敬敬的走到了林遇的面前,下跪说道:
“林先生,小的眼拙,冒犯了您的威严,还请放我们周家一马啊!”
静!
寂静!
所有人都处在了震惊之中!
东部区域的最强者,周永昌居然给他跪下了!
方韵和曲子平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林遇,完全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林遇他到底对周永昌做了什么,才让他如此忌惮?
“看来你还没老糊涂。”林遇笑着说道。
“是是是,我周永昌就算忘了自己是谁,也不可能忘了林先生。”周永昌战战兢兢的说道。
能拥有一头天道境的灵兽做宠物,别说是周家了,就算把天启大陆的那些二品势力找过来,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现在唯一能保全周家的办法就是道歉!
“之前你们还喊打喊杀的,要给你的孙子报仇,现在还报不报了?”
“不不不,不报了……”
周永昌说道:“我那孙子从小就嚣张跋扈,林先生对他动手,那也是死得其所,算是为东部区域除害了!”
“而且,从今以后,我们周家愿成为望月阁的下属家族,随时听候林先生的差遣!
听到这话,周衡山和周紫兰已经呆若木鸡了,完全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曲子平瞪大了眼睛,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周家归顺到了望月阁,那么望月阁就是东部区域最强大的宗门了!
“既然这样,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林遇随手点了根烟,笑着说道。
“知,知道了……”
说完,周永昌直接变了脸色,冲着周衡山和周紫兰说道:
“你们俩个孽畜,还不快点跪下给林先生道歉!”
“爹,他杀了君庭,为什么要给他道歉啊!”周衡山哆哆嗦嗦的说道。
“吗的,你找死是不是,要是不想死就快点道歉,否则我一巴掌拍死你们俩个!”
见周永昌真的动怒了,周衡山和周紫兰也懵逼了。
虽然报仇比较重要,但也比不过自己的命重要啊!
“扑通!”
“扑通!”
周衡山和周紫兰直接跪倒了地上,连连磕头。
“林先生,小的知道了,是我儿子死有余辜,求求您饶我们一命。”
今天事情有些出乎林遇的意料。
因为事前他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周永昌!
而到了这个时候,自己也得见好就收了,因为虎牙根本就不在这,这出空城计也唱的差不多了。
“看在你们这么诚心的份上,今天就饶你们一条狗命!”
“是是是,谢林先生饶命,谢林先生饶命。”
“周老先生,你们不能走啊,我们可是周家的弟子了啊!”
见周永昌等人要走,沈兴楼和李牧等人连滚带爬的跟了上去,呼天抢地的说道。
“哼,你们这些见利忘义的小人,宗门有难,就见死不救,我们周家才不会收你们这些狼子野心的家伙!”
听到这话,沈兴楼肠子都要悔青了。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打死他也不可能背叛望月阁!
“扑通”一声!
沈兴楼直接跪到了盖森的面前,哭哭啼啼的说道:
“师,师傅,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一次吧,我刚才说那些话都是无心的,我是打算去卧底的,之后为望月阁报仇,但没想到林师弟竟然有这么大能耐,一出面就把周家的人摆平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啊!”
“回来?”
盖森一拂袖子,冷哼道:“如果你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走了,那为师还能看的起你一些,但现在,做出了背叛师门的事,居然还敢舔着脸回来,我都替你丢人!”
“师傅,您就原谅我一次……”
“滚,不要叫我师傅,我丢不起那个人!”
盖森冷声说道。
“呵呵,沈公子,既然望月阁和周家都不待见你,那又何必在他们面摇尾乞怜,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不觉得,这样很丢脸么。”
突如其来的说话,叫围观的人都是一愣,想不到在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人敢站出来说话。
“呼呼啦啦的……”
人群自动让出了一条路,只见两个穿着黑色袍子的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不清面目,阴暗到了极点。
看到两人袍子上的标志,众人皆是一愣,方韵惊讶道:
“是黑风门和暗月教的人!”
“黑风门和暗月教……”
林遇低语了一声。
虽然对这两个门派不是很了解,但也听过他们的名字,知道他们是东部区域的另外两个宗门!
这时,方韵凑过来,小声解释道:
“虽然黑风门和暗月教是两个门派,但他们向来都是同气连枝,而且两个门派的长门还是夫妻关系,所以跟同一个门派也差不多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林遇自言自语道。
“你,你们要干什么?”沈兴楼有些讶异的问道。
“嘿嘿,不干什么,就是想提醒你一下,我们黑风门看中你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意愿拜入到我们黑风门的门下,我们保证,只要你跟我走,日后的发展,绝对要比在这里好,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而且人家已经不待见你了,又何必赖在这里不走呢,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