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狂欢节的最后一天了,今年狂欢节的压轴大戏:东地城四大家族的论武说道就要在明天开始。
论武说道其实就是四大家族互相比武,再往下说就是一次重新划分东地城势力的分蛋糕大会。
谁家的展示的武力强谁家就能占据东地城大比例的资源,谁家要是势力弱了得到的资源就要少,严重的可能会被踢出四大家族。
下面还有很多中等家族在虎视眈眈地等着取而代之呢。
所以,每十年一次的论武说道大会四大家族都会打起一百二十倍的精神,这关系到未来十年每个家族的族运。
今天晚上,本次论武说道的东道主俞家召开了一次由四大家族参与的会议,按齐玉的理解就是一次战前的新闻发布会。
但是比新闻发布会可随意多了,只要是四大家族的人都可以参加,因此这人数远不是一次新闻发布会的规模可以比的。
四大家族的最老的一代几乎都以把家主的位置传给了下一代,他们现在几乎已经很少出来走动了,这一届各个家族出动的都是第二代的家主。
柳家这方带队的自然是家主柳千天了。
柳荣宾作为家主的儿子是自然要出现的,齐玉也就跟着见到了东地城的这些名流。
乘风殿是东地城城东最大的酒楼,同时它也是东地城最大的酒楼,规模比柳家的飞仙楼大了一倍。
本次论武说道的发布会就在乘风殿的三楼召开了。
齐玉跟在柳荣宾的身后走上了乘风殿的三楼。
乘风殿三楼里到处是人,都是各家的青年弟子,男女都有很像一个后市的酒会。
四大家族的家主在一个临时搭建的小型主席台前虚情假意,然后就发表了一个联合声明。
声明的东西无非就是十年一届的论武说道又到了,俞任袁柳四大家族要秉承公平公正的竞争的精神,争取赛出风格和水平等。
说白了就是愿赌服输,谁赢谁运气,谁输谁倒霉。
这些扯蛋的都是家主的事儿,一群青年就在大堂里互相的扯皮。
齐玉就看见两个熟人陪着一个一脸傲气的公子走了过来。
“柳荣宾!听说你与任曦和袁文两位公子打了一个赌?”
柳荣宾脸上泛起了一丝微笑:“俞三公子莫非也有兴趣?你要是想参加现在也可以算你一个。”
任曦一指柳荣宾身后的齐玉:“就是这光头。”
俞三公子仔细地看了看齐玉,非常明显地一撇嘴:“就他?”
任曦和袁文这脸上笑得是一色的九月菊花黄,连连点头:“不错就是他。”
“看来柳大公子这次去血地确实是把自己去傻了,不如我们讨论一下他在血地有什么遭遇吧?”
任曦:“被驴踢了脑袋。”
袁文:“被乞丐亲了脸。”
就属俞三公子的想象力丰富,一锤定音:“他一定是被血地里的女妖怪叉叉了。”
柳荣宾的脸都气绿了,别的话还好说,如果俞冷冰说他在血地被女妖怪强行叉叉了,那他以后在东地城还怎么混呀。
公子们说什么和齐玉没有关系,他只是负责柳荣宾的身体安全,至于嘴炮输了这他管不了。
不过他也没闲着,因为俞冷冰身后正有一双狸猫一样的眼睛盯着他。
还能有谁,俞家大小姐俞冷雪。
柳荣宾和那三个公子到一边去和酒去了,俞冷雪傲慢地走到齐玉面前,用剑一般的眼睛在齐玉的脸上剜呀剜的。
“俞大小姐你这是打算杀人呀?”齐玉淡淡地问。
“死光头!还我奖章!”
齐玉脸上的笑容刷地收起,一脸严肃:“这位美女怎么张嘴就赖人呀?我认识你吗?什么奖章呀?”
俞冷雪压低的声音:“把我的纪念章还给我咱们再算别的帐。”
小样要完纪念章还想算别的帐。
“俞大小姐!这说话可是要有根据呀,我什么时候拿你纪念章了?”
“就是昨天在擂台上你打败了一个蒙面人,那就是我!”
“啊!那个蒙面人是你!”齐玉假装震惊马上就把眼睛转移到了俞冷雪的胸部上。
俞冷雪又羞又怒:“往哪儿看呢?”
齐玉仿佛自言自语:“海拔和方圆确实挺像的。”
“死光头!这回可以还给我了吧?”
“那就更不能还给你了,我还留着吹牛呢,昨天我已经都开始吹了,还给你我用什么吹牛去。”
俞冷雪恶狠狠地盯着齐玉:“死光头!你给我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齐玉呵呵一笑什么话也没说,举起右手放到鼻子下闻着,还拿出一股非常陶醉的样子。
俞冷雪立刻有抓狂的冲动,这个死光头流氓。她很想一口咬死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第二天四大家族的论武说道终于开始了。
论道场所在俞家一个私人的宅院里,这里是亭台楼榭,小桥流水,如果不是宅院中间搭起一个三米多高的台子,这里反倒像个谈诗论画的场所。
比赛是在午后正式开始的。
擂台的四面按照东西南北的方位分别搭建了四个四方台上,四大家族按照自己的在东地城所在的位置在一番虚头巴脑的问候后分别坐了下来。
在每两大家族的四方台之间还设有一些临时性的座位,东地城一些中小势力都会列席观看。
柳家在东地城居于南方,因此他们就坐在南方的那个四方台上。
柳千天居中,他的右面是柳千方、柳千夜和柳千谭,而他们请来的保镖则坐在他们的左边。
下一代弟子就坐在家主后面的座位上。
齐玉没有和柳家请来的四个保镖坐在一起,他是坐在柳荣宾稍后的位置上。
柳荣桓、柳荣鑫等柳家的弟子都离柳荣宾和齐玉远远的,好像生怕沾染上晦气一样。
齐玉打量着俞任袁三家的四方台,主要是打量他们请到的那些武师。
俞家的台子上有三个武师,任袁两家的台子上倒是都有四个武师。
齐玉谁也不认识,除了能看出谁长得好看难看外,什么也没看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