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走吧,回去喝酒。”柳荣宾觉得今天中午有资格去大喝一场,暂时定下的目标是不醉不归。
储毅的四个弟子架着储毅下山。
齐玉在走过储毅身边的时候,目不斜视看都没看储毅眼,但是走过武宏身边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武宏当然知道齐玉看他这一眼是什么意思。
昨天他没看起这个小光头向柳荣宾推荐了储毅,现在齐玉看他的眼神意思很明显:这就是你推荐的人?现在被抬着下山了。
储毅下山后就坐着柳家的马车会武馆了。
武宏似乎也没脸跟着柳荣宾去喝酒,找个借口准备回柳家。
“武宏!刚才发生的事情我不希望柳家还有其余的人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大公子你放心,就是柳家有人知道也保证不是从我嘴里说出去的。”
柳荣宾点点头。
武宏走后这里就剩下柳荣宾和齐玉了。
这两个人喝酒有什么鸟意思,等到了飞仙楼后柳荣宾就打发酒店里的伙计去把韩冲和贺严这两个狐朋狗友叫来了。
四个人在二楼一张桌子坐下,柳荣宾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就见二楼的房门一开一群公子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这群人里有两个带头的公子,余下的大概都是保镖打手狗腿子了。
这两个带头的公子哥和柳荣宾的年龄差不多,一副傲气十足的样子。
这两个家伙也不知怎么就看到柳荣宾他们的桌子,毫不客气地走了过来。
“真巧呀!这不是柳大公子吗!”
柳荣宾也只好抬起头:“任曦兄,袁文兄!确实很巧。”
东地城四大家族,俞任袁柳,这两个家伙估计就是其中任家和袁家的了。
“一个和尚跑这儿来干什么,你滚开!”一个公子对齐玉很不客气,嫌齐玉挡在了他的前面。
你爸爸才是和尚呢!齐玉坐在那里动都没动。
那公子的手下在齐玉的肩膀上一拍:“没听到我家公子的话吗?他让你躲一边去。”
齐玉抬头看看了那个公子又看看自己肩膀上的手,冷漠地说道:“把你的狗爪子拿开。”
“哎呀!你敢说老子的手是狗爪子,信不信老子…”
“算了,今天看到柳兄在这里,大家都高兴一点。”另一个公子发话了,然后就很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柳荣宾并没有说请他们坐下的意思,但这两个家伙却一屁股坐下了,他们的那些保镖护卫就在他们身后站了一圈成了一道特殊的风景。
既然人家坐下了也不好撵走,柳荣宾就做起了介绍。韩冲、贺严本就是东地城的人自然是认识这两位公子的,所以柳荣宾的介绍所针对的目标也就只剩下齐玉了。
“这位是任家的大公子任曦,这位是袁家的二公子袁文。”
袁文就是刚才说齐玉是和尚并叫齐玉滚一边去的的那个家伙。
介绍完了对方再介绍己方:“韩冲和贺严我就不用介绍了,这位是我兄弟齐玉。”
柳荣宾这么正式地给齐玉介绍任曦和袁文,说明齐玉在心里的地位依然提升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
其中的原因自然是齐玉和横山尽晃的一战。
齐玉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淡淡地看了一样任曦和袁文。
“你兄弟?他是干什么的?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坐在一起?”袁家的二公子袁文大概对刚才齐玉不给他面子耿耿于怀,现在就开始发难了。
任曦也淡淡地说道:“你这个叫齐玉的兄弟似乎很傲呀,竟然连声招呼都不打。”
和你们打招呼?上来就让老子直接滚开,老子会尿你们才怪。
很明显这两个人和柳荣宾似乎也不怎么对路。
“他是我的保镖。”
“你的保镖!”任曦惊讶地叫了一声,如何仔细地打量着齐玉。
看样子也就十七八的样子,瘦了吧唧的,这也能当保镖?
任曦呵地笑了一声,一脸的不当回事儿。
“柳公子!你很搞笑呀,请个小和尚当保镖,东地城的保镖都死光了?”袁文的嘴都快撇到腮帮子上去了。
柳荣宾赶紧给打圆场:“其实我这个保镖很厉害的,打普通人三个两个还是没问题的。”
“三个两个?啊哈哈哈哈!”袁文哈哈大笑。
像他们这种身份的公子受带得保镖,在对普通人若是不能打个五个六个你跟本不好意思带出门。
“哇!能打三个两个呀!这么厉害!你应该把他带到狂欢节四大家族的会议上去扬名立万。”任曦正话反说,语调明显地充满了讽刺。
“我正有这个意思,已经向家族推荐了,说不定他上去能为我们柳家赢回点什么,任曦!你们家西山那座铜矿据说含量不错。”柳荣宾似乎没听出两人讽刺挖苦的语气,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个王八蛋竟然还打开我们任家铜矿的主意了。
“呵呵呵!这个主意不错,柳兄!我不由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主意,不知柳兄有没有意思玩玩?”任曦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说出来听听。”
“你这个光头保镖要是登上了家族大会的场子,他每赢一场,我输一百金币给你,怎么样?”
柳荣宾立刻摇头:“才一百金币,赌注太少了,没兴趣!”
袁文在一边一听,这家伙是不是去了一趟血地脑袋被驴踢了,这种货色一百金币竟然还嫌少,立刻接口道:“我也算一份儿,他若是赢一场我出一千金币。”
“我也出一千金币。”
韩冲和贺严一听赶紧在桌子下面偷偷地拉柳荣宾。
他们是怕柳荣宾吃亏,因为柳荣宾和南啸天赌战的时候他们两个并没有在现场,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荣宾没管韩冲和贺严拉自己的手,而是眨巴眨巴眼睛:“你是说他要是赢一场,你们每人就输一千金币给我?”
任曦和袁文点头。
“那他要是赢个十场八场的我不是发了一笔小财吗!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他上场赢一场你们每人就输一千金币给我,韩冲和贺严可是在这里作证。”
韩冲和贺严心里暗暗叫苦:我的傻宾哥呀!你这不是白送钱给人家吗!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他能厉害到哪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