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齐玉尽管并没见过但却知道是谁,几天前深起风从语言上对这两个人有过具体的描诉。
那个高个的家伙是翻海龙海盗团的首领邱海龙,他的特征就是有一对牛眼一样的大眼,私底下邱海龙的外号就叫牛比眼。
只是这个外号在图特岛上没几个人敢说而已。
另一个矮个的长着一对一线天眼睛的自然就是木鼓拓栽了。
深起风对木鼓拓栽的描诉非常简洁:如果你看到一个身高不过五尺找不到眼睛的家伙就是木鼓拓栽!
所以这两个被海盗簇拥的人就是邱海龙和木鼓拓栽。
本国人和日国人自称大喝民族,其实身高和大一点不挨边,反而非常的矮小。
不过身材矮小并不耽误生长浪子野心,这么多年来这两个国家在内战的同时还随时想着占南极国的便宜。
木鼓拓栽就是这样一个野心飘荡的人,他的眼睛虽然小如蚂蚁却不影响它发射出凶狠的光芒。
只是木鼓拓栽现在的小眼睛里发出的全部是疑惑的光芒。
刚才溃逃的海盗说对方一个光头小子宛如神人一般在它们后面追杀,说他一个人最少也杀了他们上百人木鼓拓栽还不信。
此时一看对方还真就是一个人。
一个人能追得他们千人的海盗跑,这光头一定是个能力者。
“你的,什么人地?”别看木鼓拓栽个子小但是声音可不小,他指着齐玉问。
“你祖宗!”齐玉的脚步并没有因为敌人结了阵势而停下,依然如一阵狂风般向前冲去。
自从十几分钟他明白由普通人组成的千军万马对自己没什么威胁后,他的信心从没像现在这样膨胀过。
他要一鼓作气把这些海盗打回海里去,就算不能全歼敌人也要让他们记住血地不是他们可以惦记的地方。
接下来他要面对的将是南极国这个庞然大物,他不想自己在和南极国周旋的时候,身后有人给自己使绊子。
“拦住他!”邱海龙一声大喊。
无数海盗手里的火门枪就发出了轰轰的声音。
齐玉高速前进的身体突然冲天而起,一跃纵上几丈外的空中,那些枪弹全数从他的身下掠过。
当少数海盗手里的还没发射的火门枪对准天空的时候,齐玉的身体已经如陨石般从天而降,轰一声砸在海盗的阵列中。
这一砸从形似到神似完全和一颗小陨石落在地面形成的场景一致。
沙滩被砸出一个直径超过十米深度近四五米的大坑,所产生的冲击波像海啸般向四周扩散,受到冲击的海盗被冲击的宛如被惊飞的蝴蝶般漫天飞舞,死伤无数。
冲击波惊涛骇浪般向木鼓拓栽和邱海龙咆哮而来,转眼之间就到了他们的面前。
邱海龙和木鼓拓栽大惊失色。
邱海龙疾步后退。
木鼓拓栽没有后退,他两手举起一声大吼,两只短粗的手臂挥起同时击打在地面上。
轰隆一声,木鼓拓栽的面前骤然凝聚起一座小山。
该小山高凭地而起,高达三丈生生地阻挡了冲击波前进的道路。
冲击波撞击在小山上发出了雷暴般的轰响后,和小山几乎同时消失。
几乎在小山消失的同时,木鼓拓栽手再次一挥又一座小丘凭空出现,对着那个沙坑轰然落下。
沙坑里一个身影冲天而起,一拳轰碎小山后落在沙坑之外。
齐玉从沙坑中一跃而出,看着木鼓拓栽皱起了眉头。
麻痹的差点被活埋了!
又是一个土系的能力者,和匡禄拙的能力一样。
匡禄拙似乎也是从本岛上出来的,本岛上的能力者怎么都是土系的?
齐玉没有因为对方是能力者而停止前进的步伐,他现在要造成的是一往无前、有我无敌的气势,让这些海盗彻底的胆寒。
在他消灭图特岛上的海盗前他要让图特岛和冬菇岛上的海盗以后一想到血地一想到他就心惊胆战,不敢再来侵犯。
“土系的能力者?很好,让老子看看你这个三寸丁古树皮有多大的能力,狂风击!”
齐玉踏步向前借着前冲之势身体腾空而起在空中做了个两周的旋转,一拳蓄足力量爆轰而出。
空气中传来噼啵的音爆之声,同时一股飓风在沙滩上遽然形成疯狂肆虐,眨眼间海滩上走石飞沙,黄沙弥漫。
木鼓拓栽的身体被飓风吹得倒退了两步,他勉力稳住了自己的身形马步蹲裆两手握拳仰天长啸。
“起!”
木鼓拓栽的身体上开始有黄色的光芒涌现流转,光芒最后凝聚出一副黄色的盔甲套在了他的身上。
在他身上黄光弥漫凝聚盔甲的同时,他的两手同样有黄色的光芒弥漫。
左手凝聚出一面巨大的宛如城门般的黄色盾牌。
右手则凝聚出了一把两米多长的巨剑。
木鼓拓栽一手持剑一手握盾,整个人隐藏在盾牌后面,他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迎接对方这雷霆一击。
他刚做好准备,弥漫的黄沙之中一个斗大的拳头蓦然出现以雷霆之势轰在他巨大的盾牌之上。
轰隆一声巨响,大地都为之一震。
木鼓拓栽惊异地发现他凝聚的大地之盾竟然被这一拳轰碎。
那拳头轰碎大地之盾后并没有湮灭而且继续向前一拳轰在他的身上。
木鼓拓栽身上的黄色盔甲泛出一震耀眼的光芒。
盔甲的光芒由耀眼到暗淡最后湮灭碎裂,不过总算是消融了拳头上的杀伤之力。
杀伤力消融了但惯性并没消失。
尽管盔甲挡住了拳头,但木鼓拓栽的身体还是被巨大的力量冲去,宛如流星般射向远方。
这一回他飞行的距离可不是三十十米了,而是一去二三里。
木鼓拓栽的身体被齐玉一拳打回了海边,最后撞击在一艘大船上。
木鼓拓栽从船上艰难地爬起来。
捂着胸口脸上闪过一个痛苦的表情后,歇斯底里地吼道:“传令,撤退!把天狗给我放出来!放到岸上去,老子要让血地永不安宁!”
留守在船上的水手一听要放天狗脸上具有惊色,但在听闻要把天狗放到血地去他们的脸上又都换成了喜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