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韦小宝三个名字,全都不由得怔住了。那公冶乾兀自不信的道:“
你是那个当年助朝廷诛鳌拜、平三藩、灭神龙、打罗刹的那个韦小宝吗?那个天地会香主的韦小宝香主么?你不是已经被自己的夫人杀死了么?怎地还活着呢?
那韦小宝听人言道他过往的丰功伟绩,登时乐得眉花眼笑,洋洋得意地道:“正是!正是!如假包换,童叟无欺!小弟正是那花差花差韦小宝是也!
慕容复等人心想:“闻名不如见面,难怪昔年武林中人称天地会香主韦小宝,虽然是大英雄陈近南的徒弟,但是一身武功稀松平常,而且是个泼皮无赖,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不过此人一生之中倒也的确办了不少大事,且生平无甚恶迹,而且听说为人极讲义气,甚至为了不帮朝廷对付天地会等英雄,甚至和朝廷翻脸,辞官避世而去。但就这一点倒也确实难得。
而且,他明知朝廷正在到处找他,别人隐藏身份还来不及,而他倒好,非但直接躲到京城,躲在朝廷的鼻子底下,而且到处惹是生非,见到我等非但不避嫌,居然直接告诉我等名号,光就这点胆略,能做这些大事,倒也极为的了不起。
慕容复想到此处,对那韦小宝的印象倒也好了起来。说道:“韦香主,在下姑苏慕容复。这位是吐蕃鸠摩智大师。。。慕容复遂也将众人介绍了一番。
那百胜刀王胡逸之和李西华二人听的慕容复等自报名号,也不由得大吃一惊,纷纷说道:“慕容复!是北乔峰、南慕容的慕容复么?
慕容复拱手笑道:“正是在下。
那胡逸之说道:“我道你方才拿住风泼恶兄弟的那手怎地如此高明,原来是南慕容在此,那就难怪了。
慕容复笑道:“方才小弟那几招,实在不登大雅之堂。实是献丑了。转而又道:“风闻朝廷正在到处查找韦香主,没想到韦香主居然隐于此地,正是好计策。
而且韦香主端的想江湖传闻如此够朋友,把你的名号就这般直接告诉我们,难道你就不怕我们是朝廷的鹰犬吗?
韦小宝笑道:“不瞒众位,小宝乃是在皇宫内院长大的,又身无半点武功,全凭这个脑袋瓜在江湖行走。
不是我韦小宝吹牛,我韦小宝要武功要文才半点没有,但是我韦小宝生来有一样,是好人是坏人,我打从你身边走过,一眼就能看出来。
所以,我一上得楼来,看到各位,就知道各位是朋友而不是敌人了,所以才没事胡闹,出言撩拨各位的。众人听罢,倒也觉得好笑,忍均不住之间,齐都哈哈大笑出声来。
韦小宝那兴致更浓说道:“各位兄弟,此处离在下那宅子不远,就请大家到小弟家中喝杯水酒,然后小宝再将这些年的经历慢慢告知各位,各位看看可好“?说罢,也不由众人多说,直接拉着慕容复等人就走。
慕容复等到得此时,也已无话可说,只得跟着韦小宝向前行去。这家伙折腾的够了,行事倒也变得正常起来,临行之前,吩咐王掌柜找到方才那唱曲的,打赏二十两银子方才待众人离去。
韦小宝领着众人再那北京城东边行去,众人大概绕得七八个胡同,眼前即矗立着一座大宅,那宅子一看就知道占地极广,而且很高,光那外围的围墙都是用那青石筑就,高有两丈有余。
众人进了宅院只见院内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正中间一栋大屋,高有五层,屋后更有匿大的一个花园,里面更是花园、假山、名树无奇不有。
韦小宝迎请众人进入客厅,此时早有家人前来伺候。韦小宝更是兴高采烈吩咐奴仆重新摆上宴席,招呼慕容复等人落座饮酒不说,更是吩咐仆役将自己的妻儿家眷全部唤来,与慕容复等人一起饮酒作陪。
慕容复等见韦小宝如此好客,也是感觉很不好意思。心想,这个韦小宝虽然比较泼皮无赖,但是倒也豪爽。因此,众人高兴之下,说话也就多了起来。
只见那风泼恶站起身来,端起酒杯朝着韦小宝道:“韦公子,方才多有得罪!来,风某在此赔罪了。说罢,仰头把酒一口喝下!
那韦小宝嘻嘻笑道:“风大哥,你别这么说,应该我跟你们道歉才是,方才我没事存心胡闹折腾,言语之间又乱说一气,各位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怪罪于小宝才是啊?说罢,也是一扬脖子将就喝下。
众人欢笑声中,邓百川问道:“韦兄弟隐迹于这京城之中,端的是一个好办法,深知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倘若行事不要高调,买一栋小宅居住,也不要打架惹事。
那岂不是朝廷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你了么。但是韦兄弟为何行事又如此高调,建了如此豪阔的住宅,又做了那许多生意,如此也就罢了,但你偏偏没事还要惹事,难道真不怕朝廷派人来拿你吗?
韦小宝尚未作答,旁边那建宁公主说道:“嗨!你可不知道他。他生来就是一个爱惹事的命,让他呆在家里闲着,他是半天也呆不住,每天非要挖空心思高一点稀奇古怪的事情出来胡闹不可,我们姐妹七人是怎么也管不了他。
这不,今天说是到宝官人酒楼去巡店去的,这不是又闹出事来了,还得罪了大家伙了。她唧唧呱呱地一说,众人均不由得乐了起来。
那韦小宝也笑道:“的确如此,在下就是这个闲不住的性格。想当年在下诈死之后,深知我那大舅子绝不会相信我会如此容易死去。故此,回到扬州老家去将我母亲接了出来,准备去大理避上一避。
但那大理气候过于潮湿,我们在那里生活的不是很习惯。所以索性到这京城之中避一避。
老子当时心想,我那大舅子再怎么聪明,也不会料到老子就躲在他的鼻子底下。韦小宝说道这里不由得极为得意地一脸坏笑。
他洋洋得意地笑了一番之后又道:“待得我和我的这些老婆孩子准备离开扬州之际,在那扬州城外正好碰到我的拜把子兄弟胡逸之。
老子知道有胡逸之的地方就一定有我岳母在左近,而阿珂又正好在此时极为想念母亲,所以他们母女相认之下,然后就和我们一同前往京城。这胡大哥自然也就跟着我们一块前行了。
在到得京城之后,又正巧遇见这李西华,他当年是我师傅陈近南的结义兄弟,自然也是我的师叔,我们相见之后,正巧他也无所去处,且与那李自成之间的仇,他也不想报了,所以在“没有什么事事“之下,与我们也就走到了一起。
众人蓦然听闻“没有什么事事“一语之时,全都不由得一怔,转念之下,才知道是”无所事事“,众人虽然从传闻之中得知,韦小宝不学无术,但今日亲眼所见,觉得他岂止是不学无术,甚至是草包一个。众人均自强忍着笑,听那韦小宝继续说下去。
韦小宝继续说道:“我等众人到得京城之后,胡大哥和李大哥等也都劝我不要太张扬了,教我随便买块地,过过日子也就算了”。
我又问了一下众位老婆的意见,他们居然也都是一个意见,说什么要低调行事,奶奶地,低调是什么调,老子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明白,都说那洋人的调很大,难道那低调还能大得过洋人的吗。说罢,他低头沉思,那意境更是不胜向往。
整桌子的人听到后半段话之后,都是差点没把嘴里的食物给喷出来,众人强自忍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唯有低头喝酒装作没有听见。。。
老子一开始也就听了,想想我那大舅子实在是太厉害了。如果真的被他找到那可就“乖乖隆低调,韭菜烧大葱”了,那可是大大地不好玩了。所以,一开始也就依着他们,买了个小宅子住了下来。韦小宝想了一会又继续说道。
可是住了大概不到半年,老子越想越来气,老子心想老子怎么说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啊!这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的,不做一点大事怎么成呢?老子越想越不甘,所以也就豁出去了,准备好好的干他娘的一把。
老子从小就胸怀大志,心想这有生之年非要开一家最豪华的妓院不可,所以老子最后不顾所有人的阻拦之下,先是开了个酒楼,就是方才那个宝官人酒楼。
开得一年以后,老子终觉得缺了点什么,后来老子终于想明白了,老子生来好赌,不开个赌场怎么行,然后又开了一个赌场。
但又开了三年,老子又觉得不对劲了,总觉得还缺点什么,老子想来想去,老子这一生唯一的遗憾就是欠缺开一个妓院了。
这样一来,老子整天琢磨着要开一个全城最大的妓院,就这样,终于在三年前,整个京城最大的妓院——“春香楼“就这么开业了。
那里面由我老妈负责经营,还有那什么”梅、兰、桂、菊。。。。“八大台柱撑着场面,京城里的那些大官、王公贵族都正向前去,把那门槛子都踩坏好多回了。
他豪气干云,口沫横飞,将自己的这些辉煌经历说的不亦乐乎。慕容复等人听得都全都呆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还是那李西华反应较快,他知道韦小宝浑身没有半根雅骨,说白了就是一个**,粗俗不堪,根本就登不了大雅之堂。再这么让他说下去,那场面就会更加难堪。
因此,他赶紧将话题扯开道:“慕容公子,我看各位都是南方人士,不知因为何事来到京城?是来做买卖还是来办事?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在下等效劳的地方?如果有,请不要客气,请只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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