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皇后瞥见杨栩微红的脸颊,笑着打趣道:“不错,栩儿居然知道害羞了。这可不像母后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老三呀。”
杨栩被郑皇后打趣的破涕而笑,此时要是还有人在场,看到这画面绝对要醉了,你说要是一个美女,这样的画面那就是惊心动魄的美。可一个大男人,奥、不,是一个少年,这样的画面真是让人不要太醉!
还处在母慈子爱的温情中的两人不知道是,两人大晚上的见面莫名的牵动了不知多少人的心。
在后宫一处金碧辉煌的大殿内,一位妖娆妩媚的宫装女子侧躺在榻上,底下跪着一名瑟瑟发抖的太监。
只见那宫装女子慵懒妩媚的声音问道:“你确定,他们只是叙叙母子之情吗?”
跪着的太监声音颤抖道:“回娘娘的话,奴、奴才、才确定他们两人一直在说些正常的谈话,中间皇后娘娘情绪有些失控的时候,外面的郑尚宫把我们这些在外面守着的太监宫女都给赶走了。”说完后跪俯在地上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宫装女子妩媚一笑,美得不可方物,美的让人看了就忍不住上前怜惜一番。
可惜在场的只有一个人,还是个太监。
“无妨,你下去吧。”
跪着的太监如获赦令般,急忙磕头谢道:“谢娘娘,谢娘娘,奴才告退。”说完轻手轻脚地飞一般离开
宫装女子看见后,掩面吃吃一笑,片刻脸上挂着说不出的冷意,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呵呵,杨栩,呵呵呵呵......
而另一处稍微有点寒酸的宫殿内,一位看似知性儒雅的宫装女子脸上挂着丝丝愁绪,自言自语道:“玉环这丫头怎么跑到杨栩那里去了?”
说着还叹了口气,口中不住的埋怨着:“唉!要是说漏嘴了,那可就遭了。不过都这么晚了,还没回来,看来是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给杨栩那小子说..”想到父亲说的,这个时候一定要保持中立,可谁知道,一个不留神就让玉环跑了,难不成到时候自家要把宝压在杨栩身上?这位知性儒雅的女子赫然就是杨玉环的母亲,德妃尉迟馨。
偌大的后宫中还有其他几处宫殿内了解到三皇子杨栩连夜被其母亲郑皇后叫到大兴殿内,对此其他几人或无所谓、或疑惑、或猜疑、或冷笑。
做为大隋王朝的隋皇,杨战无疑是个很出色的皇帝,对于后宫的风吹草动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杨栩被郑皇后叫到大兴殿内,早在杨栩踏进大兴殿内的时候就有内侍前来汇报。至于其他几妃得知大兴殿内的消息,同样早就有人前来汇报了。
隋皇听后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点点头。不过在内侍走出御书房后,隋皇放下手中的奏章,缓缓站起身,跪做了半天刚起身,身子还略微抖了抖,片刻便稳住了身形。抬步在御书房内来回走动着,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隋皇停下脚步,低着头,声音中带着不屑,带着伤感:呵呵,你们以为你们做的多天衣无缝吗?不过几个小小的内奸,若不是颖儿说这样做不利于后宫的安宁,我早就把那些钉子拔除了。不过想到这些人身后所代表的力量,隋皇不屑的神情也不由变得有些无奈,如果可以他甚至都不愿意娶这些女子。
想到了远在东北前线的大儿子,二儿子不由得心痛不已,让这两个儿子上前线,既有隋皇需要的理由,也有两个儿子一直在自己面前请战的因素,可谁能想这么些国家会一致在边境施压,如果真的有事发生,各地的卫府兵一个也不能动。
虽然其他几个妃子生的皇子都是他自己的孩子,但是隋皇在内心深处却只把和郑皇后一起所生的三个儿子真正的看作是自己的儿子,老大和老二在东北疆域如日中天,却依然没立太子,就因为其他几个皇子身后所代表的世家力量在反对,才一直空闲着。
隋皇不由得自嘲一笑,自己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奈何不了,自己这个做爹的,还真是失败啊。同时隋皇不由得暗自寻思着所发生的事,越寻思越感觉仿佛有双大手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同为世仇的唐朝和突厥居然联合在一起,同为联盟的高句丽反戈相向这一切都让人感觉那么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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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兴城某处明亮的地下室内,几个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其中跪坐在上首的男子,四十少许,面目威严,身姿奇伟,英姿勃发,静静的跪坐着如巍然玉山,眸中炯炯有神,犹如璀璨星光。
身边跪坐着两个和上首男子看起来有几分相似的青年,约莫二十左右,同样都是英气逼人。
其下首左侧跪坐着一个年过半百的文士,面色坚毅,下颚留有一席长长的胡须,身着黑色文士服,其浑身上下所散发的气势让人心惊。另一中年文士眼含沉光,面白无须,身着青色文士服。身上亦是气势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凡人。右侧同样跪坐着两人,两人都是四五十来岁的样子,一个面色儒雅中带着铁血,下颚短须。一个须发微白,面色刚毅,下巴髯起长长的胡须,神色刚毅,气势铁血都穿着一身黑色锦衣。
跪坐于上首的威严男子目光炯炯的看着那年过半百的文士沉声问道:“无畏,可有确切消息?”
左侧下首的半百文士凝声道:“王爷,属下确定那两人的一切行踪都在清朝探子的掌控之下,只要有机会属下相信,清朝的那位一定不会错过这个难得的良机。”
而那个青色服侍的中年文士眼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忍。
上首的中年男子一目了然,看着中年文士沉声道:“德林,你就是太过于仁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次的机会不容错过。”
那个被称做德林的中年文士有些抗拒的说道:“可他们毕竟是......好吧,就算不管他们,可他们身边数万的大隋将士何其无辜?”
“哼!”
半百文士哼了一声说道:“长痛不如短痛,现在损失的不过是一点点,再等等损失的只会更多!”
右侧两人中的儒雅男子小声打着圆场:“无畏先生所虑言之有理,德林先生的想法亦是仁慈,现在多年的谋划在即,这些是必须要面对的,那怕这次这数万将士保住性命,可难保以后不会有刀兵相见的一天,这些可都是上面那位的亲信。”说完还特意伸出手指,指指上面。
被称做德林的中年文士不由得默然叹息一声,不再言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