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感觉道自从他说了雾玲花之后旁人看他的眼光似乎有所不同了,那眼神十分的复杂,似乎在看什么新奇大陆般。
"喂,你们那什么眼神?"萧炎不解了,难不成他们知道?不应该啊,自己要不是小时候经常翻阅那些稀奇古怪的书籍,现在的自己也不知道此物的存在呢。
"是啊,你们为何这般看着少侠,这雾铃花有何不妥吗?"古天附和道。
"咳咳,还是让老夫来说吧。"一旁尴尬的法玛说道。
"其实.....这雾玲花我们知道哪里有?"法玛语不出不惊死人道。
"什么,你知道在哪里!在哪,快告诉我。"古天抓着法玛激动地问道,不过能不激动吗?
本来"大小姐"中毒,险些身死,回到族里肯定难逃一死,如果逃跑的话,族里和他有关系的人绝对会一个个死于非命,不能怪族里下手太狠,只因大小姐对族里太重要了。
而就在他绝望时,萧炎出现了,给他带来一丝希望,虽然可能仍然会死,但总有机会不是吗?
最后眼前有人告诉他,他知道哪里里有力枇花,你不用去死了,你让古天如何不激动。
"咳咳,就让花王告诉你吧。他比我清楚。"法玛见状,立马祸引东水,把花王推了出来。
"喂,小子,你知道雾玲花在哪吗?"古天朝向花王问道"喂!那个叫什么的小子?你有雾玲花?"古天一脸期待的看着花王。
"额......古大人,晚辈花宗三代弟子花噬....."
"老子管你叫什么屎不屎的,老子就问你,你到底有没有雾玲花?"古天原本苍白的脸庞因喜悦而布满潮红,可眼中那丝疯狂却并未消散,花噬清楚,要是他敢说没有,呵呵!身旁的那个深不见底的坑和空气中的骨灰可不是开玩笑的。
但花王不甘心啊,花王并非伽马帝国之人,而是花宗弟子,因祖辈犯错被贬至此,而花宗子弟一向以花入道,可以说花是他们最珍贵的东西,而雾玲花则是他的命根子,是他准备突破斗皇之物,甚至能让他突破至三星斗皇,而现在却要他交出去,开什么玩笑?
花王恶狠狠的瞪向萧炎,他觉得肯定是这小子对自己怀恨在心,知道自己有雾玲花,故意在此报复自己。
"古大人,雾玲花是在下突破斗皇所需之物,所以......"
"咻"花王一抬头,映入眼中的是古天那满脸因激动而不知所以的脸庞,呼吸错乱,不知道的人也许会以为古天走火入魔了。
"你有雾玲花?"
"古大人,雾玲花是......"花王不甘心就这样交出,还想挣扎时。
"噗"
"咦?怎么有血?谁吐的?哪来的?"周围赶着进城的人好奇道。
"兄台,你怎么这副表情?跟见鬼似的?难不成大白天还有鬼?"一名刚来的商人满脸好奇的问向身旁一名满脸恐惧的武者。
"吐...吐....吐血了...."武者话语因恐惧而结巴起来。
"吐血?不就是吐血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习武之人,一天吐几次血算什么?"商人鄙夷道,这年头居然还有因吐血而大惊小怪的,真是可笑。商人还想给武者做一下思想工作时,他渐渐发现不对了,不仅仅是其身旁的那名武者,是身边所有的武者都是这副表情,"到底发生了什么?"商人好奇地向前望去。
他看到一副十分可笑的情景:成千上万的百姓十分默契的倒吸着冷气,更有人因不小心用上了斗气,将他人的假发吸到嘴中,却浑然不顾,或者说他忘记了。
周围人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他们看到了什么?他们心中无敌般的花王,居然在一息之间,便卧地不起,鲜血不要钱的吐,没有抽搐,或者说无法抽搐了,全身骨骼都被粉碎了,可以说要不是斗王的实力还在,有十条命都不够他死。
而造成这样的,则是一名默默无名的中年男子。
"我们刚才.....才....居然说.....说.....说要宰了他。"一名刚出来历练的公子哥坐在地上,两眼无神地喃喃道。
身旁的家仆见状:"公子,快起来,趁那家伙不注意赶快跑吧。"
听完家仆的话,公子哥原本空洞的眼神立马重新焕发光彩:"对!没错,赶快跑,赶快跑,嘭"
原来是摔倒了。
"公子啊,快走啊,不能耽误了。"身旁的老仆还算忠心,没有丢下他,一个人跑走。
"福伯,我也想,可是.....可是我腿软了。"公子哥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唉~快上来,老仆背你。"
周围类似的情形数不胜数,原本人山人海,有几十万人的城门口,现在只剩下寥寥数万人,不要认为有胆子的人很多,大多数剩下的人都是因恐惧而吓的腿软,而又没有公子哥那样的待遇,只能"赖"在地上,祈求古天放过他们。
而古天呢?他当然没有去与那些家伙计较。在古天的眼里,那些家伙不过是些乱吠的狗罢了,吓跑便是,没必要宰了。
当然,最主要的便是古天现在一颗心全放在雾玲花上了,事关他的身家性命啊。
看着眼前时不时吐几口血的花噬,古天的脸上不见半分怜悯,只有因能够活着喜悦。
"那个叫什么的小子?快点把雾玲花交出来,给我,我要。"古天满脸潮红地对着花噬讨要雾玲花,让一旁的萧炎不禁一阵恶寒。
而一旁的药老则是一脸嘻哈,脸上的笑容皱在一起,如菊花般灿烂,时不时阴深深的笑一笑,也不知道在脑补什么呢?!!!!